雨橦抽到了武士牌--道具是一把手持利箭。白灼是女王牌--能力是可以指定对手一个任意行为以拖延时间。覃川拿到了司晨牌--所谓掌管时间,可将对方行动暂停五秒。三人为一小组,白灼搂住雨橦消瘦的肩胛,又朝覃川wink一下:“叫白姐,姐罩你。跟定我哦。”
雨橦瞥向付沛珊,预言牌--可以勘测转运水晶的具体方位。她的队友分到陈广平和一位过分紧张的女老师,前者只抽到平民牌。但从广东仔一身的腱子肉来看战力应该不低。
一行人步行到大厅,回到初始罪恶之地。昏暗的烛光照亮了古堡的大厅,摇曳的火光在斑驳的石墙上投下诡谲的影子。厚重的橡木大门紧闭着,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空气中弥漫着陈旧书卷与古老木材混合的气息,带着些许潮湿。阿仔念叨了一句:“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绝对不来了。”
旋步上楼,脚下是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走廊尽头那扇沉重的橡木大门紧闭着,仿佛守护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沿着走廊一侧,每隔几步就有一盏暖光壁灯,天花板上游龙浮雕若隐若现,似乎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覃川将卡牌捏在手中把玩,下意识往口袋里掏烟:“毫无竞争压力。只要顺着这条路走到尽头。你们有烟吗?”
“我也没有。哎,好想抽烟啊。”白灼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余光随意眯向右边,“咦?橦橦你有烟啊?未成年吸烟可是很不好的行为哦。”
“没有。当柴烧。”
结局就是三人组对着一副古典画吞云吐雾。
“你们说,这画是真的吗?”白灼凑近观察这副画的笔触。
“他们都搞绑架这套了,能有钱买真画吗?”雨橦双手抱胸。
“马丁·约翰逊·海德的画,《蜂鸟与苹果花》。至少品味不错。”覃川摸着下巴赞许似的点点头。
“你了解不少西方文化啊?”白灼好奇的歪过头。
“喂,我们好像是来找水晶的吧……”
“哼,真相就在画里。原本的画作中左边蜂鸟肚子由红色到肉色过渡,而这副假画肚子都是白色。虽然符合普通人对蜂鸟的刻板印象,但不符原版画作的构色。找到机关!就能拿到钥匙。”
白灼轻轻抚摸古朴的墙壁,感触每一个经意或不经意的凸起。“不对吧。没有机关啊。”覃川倒退几步,开始观察四周环境:“苹果花……难道是后花园?退后。”
覃川一个肘击将玻璃击碎:“看来绑架犯的现场布置还不够成熟啊。跟上。”
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古老的油画,画框因岁月侵蚀而斑驳陆离,在幽暗中透着神秘的气息。陈广平吹着口哨边走边溜达:“哎,真是搞不懂这群人,怎么个分牌法。我这么强,才捞到个平民牌。这么大的山庄,去哪里找?小姑娘,有收获没?”
付沛珊闭上眼睛,温顺的吐息,感受卡牌能力的运作--将掌心内扣,卡牌贴上指腹。一瞬间,付沛珊的脑海里仿佛有极光闪动,仿佛银针刺穿脑颅,带来细细密密的疼痛。
“和我们很近了,在走廊左侧的第三扇房间。”
推开房门,沿着铺满红色天鹅绒地毯行走,两侧挂着一幅幅泛黄的肖像画,画中人的眼神似乎在默默注视着闯入者。
忽然,拳头贴耳起风狠狠砸向门面--付沛珊被吓了一跳,卡牌也跟着飞了出去。陈广平微微侧身灵敏的躲过,同时右腿飞起,狠狠踢向攻击者的腹部。这一攻击堪称精准完美,可攻击者也不是一般人,闷哼一声后退几步。很快稳住身形。
“傻佬!敢偷袭老子!?”
“好说好说,在下刘长富,从小习武,练就了点本事。这水晶是我们先看上的,识相的就赶紧给我滚蛋。过两手,不用卡牌。不然,别怪我对杘头动粗了。”
陈广平没有搭话,眼神一点点冷下去。两人再次对峙,空气中的紧张气氛几乎让人窒息。刘长富突然大喝一声,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广东仔。他的拳头带着风声,狠狠地砸向广东仔的胸口。广东仔不慌不忙,身体微微后仰,同时双手抓住刘长富的拳头,用力一扭。刘长富的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去。广东仔趁机一脚踹在他的后腰上,刘长富瞬间向前摔倒,重重地砸在地上。
“就这本事?还跟你爷爷我叫唤?”
刘长富单膝跪地着喘息。他身形矮小,但刚才过了几招后,陈广平发现他爆发力惊人,手部力量强大。他脸上有道深深的疤,是年轻时在街头混战留下的纪念。刘长富再次扑上来,陈广平却没躲过他的攻击,狠狠撞上装着金银首饰的玻璃柜。宝石珍珠的了他腰疼,他吃痛的叫了一声,额角的有血流下,心里的兽性也被激发。
石块砌成的墙壁发出轻微的嗡鸣。昏暗的房间里居然还藏着一间密室!霎时,两人同时发力向密室狂奔。刘长富刚刚进入密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广东仔一把抓住。两人在密室中扭打在一起,狭窄的空间让他们无法施展全力,但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杀机。刘长富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短柄防身匕首,狠狠地刺向广东仔的腹部。广东仔反应极快,身体向后一仰,匕首擦着他的身体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扑街仔!”广东仔怒喝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刘长富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再次刺出。广东仔双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匕首脱手而出,掉落在地上。刘长富趁机一脚踹向广东仔的膝盖,广东仔身体一晃,但很快稳住了身形。他顺势抓住刘永福的脚踝,用力一拉,刘长富瞬间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
广东仔迅速扑上去,压在刘长富的身上。他挣扎着想要起身,但广东仔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他双手紧紧掐住刘永福的脖子,刘长富的脸色逐渐变得青紫,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等等……你……放过我……”
广东仔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大家都是患难与共的受害人,何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况且……自己已经答应女儿不要再做那种事情了。
就在这时,刘长富突然从地上抓起刚才打斗时掉落的短柄,狠狠地刺向陈广平的胸口。陈广平反应极快,身体向后一仰,但还是被刀尖划过,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服,但陈广平的眼神却更加坚定了。
他一把抓住刘长富的手腕,用力一扭,杀猪刀脱手而出。陈广平顺势拿起杀猪刀,刀尖抵在刘长富的喉咙上。后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他手中的杀猪刀微微一用力,刘永福的喉咙瞬间被划开,鲜血如泉涌般喷出。刘永福的身体剧烈地挣扎了几下,最终缓缓地失去了生机。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刘永福的尸体还在微微抽搐。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鲜血还在不断地流淌。他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小姑娘,刚才没伤着你哇?”
付沛珊摇了摇头,掏出纸巾:“擦擦吧,水晶就在密室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