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依旧不太友好的炽热阳光,如同此时面对肥硕硕男人的马嘉祺,周遭散发的阴冷与敞亮的太阳大相径庭,更为甚之
丹凤眼冷如古井,懒懒中带了些狠劲儿直视口出狂言还欲动手的男人,左手插在裤边口袋里,另一只手打开警官证朝向不住破口大骂的男人,薄唇一张一合漫不经心得道出警告话语
栗以凝“马队…案子还没结束”
马嘉祺“没事,别担心”
自知他心有分寸不会做出格之事便没再管,搀扶着毫无波澜的章诗文靠坐在沙发上,半蹲下抽出纸巾想替她擦拭脸颊上的泪痕,却在想帮她处理手指上的伤口时被人捂住手腕
章诗文:“不用管,谢谢你”
栗以凝“好,有需要你随时开口”
眼神令人毛骨悚然,栗以凝舒展笑颜没在意,将垃圾扔进垃圾桶坐在她身边静静的看着马嘉祺挺拔惬意的背影,犹如胜券在握的赢家,风啸傲骨的狼站在顶崖蔑视众生
身后的章诗文见她毫不在意的态度,悲伤的垂下眼睑,收敛起防备的姿态,以前姐姐也很温柔的替她擦拭伤口,还会吹一吹哄哄,思念的眼泪隐进发间,听着门外男人痛苦的求饶
栗以凝“那个男人是你爸爸吗?”
章诗文:“嗯”
她感觉只剩麻木
与此同时那个男人觉得马嘉祺那副模样就是挑衅,脑中的恶劣因子全然将马嘉祺的身份隔绝,从摆放整齐的袋子里抡起啤酒瓶直冲马嘉祺,操着一口黄牙说着难听的话语
马嘉祺“第二次警告你,放下东西抱头蹲下!”
正大堂皇的严肃男声响彻在小院儿里,马嘉祺对于男人打断他说话的行为极其不爽,阴沉着脸顶了顶腮帮
马嘉祺“第三次警告你,抱头蹲下!”
手迅速抬起抵在男人准备挥下的手臂内侧,一拳直击男人面部,干脆利落的动作三两下便制服了,将男人的双手绕在背后铐上手铐,全程面无表情还带了些不屑
也就是在话落的瞬间,伴随着响起男人痛苦的呻吟和玻璃瓶破碎的声响,屋内的章诗文应激反应似的猛然抱紧头部,栗以凝面露担忧的抚摸颤抖的女孩儿
栗以凝“怎么了?没事没事”
栗以凝“你不会有危险的,我保护你”
见起不到作用了当的拥紧无声哭泣的女孩儿,无法想象在这个屋檐下的悲惨生活,以后该何去何从。柔声说着抚慰的话语,原本抗拒的人渐渐安静了下来放声大哭
章诗文:姐姐你回来了,我好想你
章诗文:“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做的,你骂我吧姐姐”
栗以凝知道这话章诗文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在她的世界里不知所踪的姐姐祖小玉,她默默记下章诗文说过的话,由于不知道她具体说的是什么事情便没再接话
立于门前的马嘉祺一手牵制躁动的男人,一手从容不迫的拿出手机打电话,彼时正在赶来的路上的蒋淳正指挥到达后的事情,听到铃响不敢犹豫的接起电话,没想到被异常无情低冷的男声给震慑住了
蒋淳“马…”
马嘉祺“不用废话,还有多久到?”
蒋淳“十分钟”
马嘉祺“韩醴仁呢?”
蒋淳“在我身边”
马嘉祺“嗯,一辆车来祖小玉家,其他人全面搜索案发附近所有的农业用房”
蒋淳“是”
蒋淳本想着询问现场的情况,结果还未开口电话就挂断了,看着灭屏的手机催促驾驶位苦命开车的韩醴仁
蒋淳“开快点儿,不知道谁惹马队生气了”
蒋淳“老吓人了”
韩醴仁不语,只是一味地加速
蒋淳“想想马队生气的样子我都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