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前坐在会议室的韩醴仁见栗以凝和马嘉祺先后走进来坐下,怡然自乐的模样显而易见,不用猜想便知道她的提示起了作用
马嘉祺“季衡,你先来”
办案时抛开心中杂念专注投入其中,殊不知季衡一脸淡然说出的话有多令人发指
季衡“第一位死者穆淮,凶手将其分尸留下头颅,现在其他组织还未找到”
季衡“第二位死者男性,18-20岁之间,死因是大动脉失血过多,伤口呈斜插入状,左侧肩胛骨上有明显的刺伤痕迹”
季衡“死亡时间在两个月以前”
栗以凝“所以不排除受害人有还手的可能”
季衡“对,伤口4-5厘米深,是单侧开刃的匕首,或者水果刀一类的刀具”
季衡对幻灯片上展示的伤口形状进行讲解,马嘉祺薄薄的眼皮抬起又垂下,栗以凝余光中看了一眼男人本上的字迹犹如行云流水,每一笔都流畅自然,展现出一种力量与柔美,字如其人
马嘉祺“两起案件作并案调查,现场找到的作案工具呢?”
蒋淳“在墙里边儿找到的,和尸体埋在一起”
季衡“匕首上只有受害人的血迹”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得进行着,蓦地寂静了一瞬间,季衡有些难以启齿,知晓一切的马嘉祺面无表情得放下手中的笔正襟危坐,其他人多少有些不明所以
马嘉祺“继续说”
季衡“另外,受害人的下体被恶意割去”
季衡“在口腔里找到了”
话音落下在场的人脸色都有些难堪,季衡自诩接触过的尸体数不胜数了,这么变态的做法可是鲜少见
栗以凝“这……”
幻灯片上展示着栗以凝画好的那副人像画,究竟是有多大仇多大怨才会做出极其残忍病态的事情,她一时有些难以言喻
统领大局的马嘉祺神色淡然波澜不惊,在他看到尸检报告的时候不禁睁圆了眼睛
马嘉祺“没事”
马嘉祺“蒋淳,继续讲第二名受害者”
季衡清了清嗓子感觉如释重负,回到位子上换蒋淳走向讲台
蒋淳“根据栗子提供的画像,我们找到这个男人叫樊文,21岁”
蒋淳“父母双亡,独自靠学校的奖学金和打工生活”
蒋淳“我们找出了他出现的最后地点在南边村,距离案发现场一千米的地方,再进入南边村里边监控就照不到了”
电脑上播放了一段两分钟的监控视频,左上角时间显示是今年的6月29号晚上九点,樊文独自一人都在进入村子的路上,光线昏暗暂时看不出任何异常
栗以凝“监控能拍摄到的范围在十字路口附近,偏偏南边村,生产园,案发地点都在监控之外”
栗以凝“生产园小门上的铁丝制作起来简单方便,这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可以做到”
马嘉祺“院子里树叶上的车轮印,痕检那边怎么说?”
季衡“印记判定为一辆三轮的电动灰土车,就在院子角落里找到了,上面覆盖的泥土里有受害人的DNA”
宋回舟“那凶手这力气可不小,又是推车又是搬运尸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