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上倒映着马嘉祺阴霾的神色，与掠过的烟火街巷交织在一起，栗以凝忧心的扭头看去一眼
马嘉祺“放心吧，我有分寸”
他会懊恼，总说他会给予他人很多安全感，刚柔并济的性格和外表下又有职业加成，和马嘉祺在一起无需任何担心，但是他却没有保护好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就在马嘉祺闭上眼睛的下一秒，车排在长龙队伍的后面等绿灯，十字路口车流密集，栗以凝就看到缓缓走来一抹亮眼的荧光绿，停在每一辆车前
栗以凝“不会吧？这么巧”
栗以凝“马嘉祺，交警来了”
马嘉祺“没事儿，不怕，队长在这儿怕什么……”
栗以凝瞧他依旧闭着眼没动作也放弃抵抗了，只是觉得那位走来的交警格外的眼熟，提前打开车窗等交警走来
路人“呀？还真是你们啊，我说这车牌号这么眼熟”
来得交警是个男人，他甫一开口说话栗以凝不禁在心里暗道这人牙是真的白，在外风吹日晒雨淋的着实不容易
栗以凝“这他的车，碰巧我没拿驾照”
她熟练的报上身份信息，副驾驶闭目眼神的马嘉祺听见耳熟的声音睁开了眼睛，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开口就是损
马嘉祺“我听声儿也熟，老许你又晒黑了，领导没给你排班儿啊？”
路人“我去你的，领导这是胳膊肘往里拐，对我好着呢”
栗以凝在中间听的是一头雾水，这才恍惚想起和这位称呼老许的人的一面之缘，是之前马嘉祺带着她办案子时去交警队里碰见过的人
路人“老马你这怎么回事啊？叫女朋友揍了？”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是老许还是讲了，马嘉祺满是红血丝的眼眶和脸颊上的巴掌印，实在是说不过去了，老许便把这当做玩笑说了过去
马嘉祺“没有的事儿，我女朋友还不舍得呢，刚还哄我呢…”
栗以凝“他喝多了，我就先带他回家了”
马嘉祺话还没说完就被栗以凝一把捂住了嘴，依据他昨晚发疯的样子都能猜测到他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连忙打断马嘉祺
路人“行，弟妹，那个交规你们都知道，下不为例啊”
栗以凝跟着前面的车辆驶离这里，被强制闭麦的马嘉祺正一脸委屈的靠在背椅上
马嘉祺“刚刚的老许，他工作上的直系领导和家里的管事领导是同一个人”
栗以凝觉得马嘉祺有病，或许是昨晚的酒精劲头还未消散，但是她觉得是冲击到马嘉祺脑子里面了
栗以凝“嗯，感觉很幸福”
栗以凝“这会儿你不难受了？刚刚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马嘉祺“难受啊，难受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马嘉祺“还会把坏情绪一并传染给你”
栗以凝觉得马嘉祺没救了，也许是第二人格突然出现了，对于他的话其实不然，栗以凝知道如果两个人都陷在一种情绪漩涡里会止步不前，所幸马嘉祺还算清醒
栗以凝“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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