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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实属是奇怪了点,青稚似乎都没有遇到什么麻烦,让她真的不得不警惕起来。
就怕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青稚会突然被套上麻袋绑走一样。
青稚“这是什么?”
青稚皱了皱眉,伸出纤细的手在窗边边缘发亮的位置抚摸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轻轻一捏将那块玻璃连着都出现了裂缝,紧接着“砰”的一声,一块玻璃完整的碎开。
鲜血从手臂上缓缓流下,她像是没有知觉似的,拿起玻璃角落快的一个黑色碎小零件把玩在手里,眼里没什么温度。
她透过窗户看向自己房子的前站立着一棵苍天大的树,可是她觉得,树后面…好像有点东西。
青稚“滚出来。”
玻璃被她在手中抛了抛,随即便将手中的玻璃碎块甩了出去,恰好直直的插入木根上,直到青稚慢悠悠的走近却发现树后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觉得下一根细小的蓝色羽毛,她顿时皱了皱眉。
穆祉丞出去买菜了,而且据她的观察,在她的眼皮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多余的事情。
只有一点,她被人盯上了。
穆祉丞“怎么了?”
青稚“搬家。”
青稚有些烦躁的看看东看看西的,最后实在不知道拿什么了干脆一箩筐的全塞进一个袋子。
穆祉丞“你流血了,手臂。”
距离青稚将玻璃打碎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左右,青稚只是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并没有进一步的清理伤口,刚刚搬东西的动作一大,伤口又再次撕裂开了。
她烦躁的挠了挠头,并不想回答穆祉丞莫名其妙的关心,只是让他也赶紧把东西收拾收拾准备走了。
要是他想留着也没关系。
反正盯上的自始至终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青稚“别那么多…”
手臂上蓦然传来一阵温暖的触感,不知道什么时候穆祉丞很认真的坐在她旁边小心的将早已准备好的医药箱拿出,帮带一圈圈缠在她手臂上时,青稚只是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没有说什么。
直到在绷带上绑上了一个小蝴蝶结后,他才如释重负的笑了笑看向青稚,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夸奖。
像个小狗一样治愈主人的伤口。
穆祉丞“我很有用的,姐姐。”
青稚“…”
青稚“走了。”
青稚真的没办法相信一个外来的陌生人,踏入温柔乡的后果就是地狱。
这个道理她从出生的那一刻早就明白了。
但穆祉丞似乎看起来并不伤心,瞳孔暗了一瞬后便开心的牵起她的手。
要是青稚真是他姐姐的话…
他会很痛苦的。
青稚不知怎么的,平常穆祉丞这样牵拉手的话她会立马甩开,并怀疑他是不是要偷偷给自己注射麻醉针,但现在,她却意外的没有松开手。
下午出发快接近傍晚,两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森林里,穆祉丞没有问青稚要去哪,只是紧紧的盯着自己与她牵着的手。
青稚还在想是不是应该多做一张床给穆祉丞了,毕竟每次晚上睡觉的时候,明明中间隔着一张枕头,第二天却还是能看见自己依在穆祉丞胸膛上。
就是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