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热烈的耀眼炽烤着大地,沥青的大路上灼热的烫人。蝉鸣此起彼伏的叫着,蝉炙热的奏响着独属于它们的盛夏。
屿白老老实实的被安卿鱼抱在怀里,他纤细笔直的双腿缠住对方的腰,如瀑布般的银发丝,软软的搭在安卿鱼硬邦邦的胸膛。
他就这样,水灵灵的被安卿鱼抱回到家里。
等到了家里,安卿鱼身上的低气压还是没有散,他往常笑意炎炎的桃花眼,此刻仿若冻成了冰霜。
安卿鱼冷哧的一声,“怎么?这就迫不及待去找你的小相好了,那我这个正牌算什么?算你的一只狗?被你勾勾手指,我就眼巴巴的扑上去。
你应该不止他一个相好吧,我看你的身上,腰侧借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上面还刻着王面二字。这又是哪位啊?你的小相好?”一字一句,阴阳怪气。
他纤长白皙的指尖,有些用力的掐住屿白的脸庞,仿若恶魔的低吟,“还有你脖子上的冰晶项链,又是谁送的呢?可惜上面没有雕刻姓名。"
他微微俯身,握着少年腰间系着的小秀包,红彤彤又喜庆的小绣包,上面用鎏金秀着“沈清竹的专属礼物”
安卿鱼的脸色瞬间黑了,他咬碎了后槽牙,恶狠狠的质问,“这又是哪位啊?你的小相好还真不少啊,所以我是第几位啊?”
屿白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十分作死的补刀,“我的相好不多,你是第五位。"
一记惊雷在安卿鱼脑海中炸响,他低低的笑了两声,“所以我还排不上号啊?这么说林七夜是你的第四位?”
屿白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的嗯了一声。
安卿鱼见着对方一点都不慌的表情,险些被屿白气笑,合着自己的醋坛子都被打飞,酸意都快直冲天灵盖,结果这家伙是一点都没察觉到。
他觉得他现在就像在跟一块木头说话,那块木头还是那种用锤子凿都撬不开的!而且估计是铁树上面的,自己完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
安卿鱼心理自我安慰着:没事的,没事的,自家的男朋友肯定早已跟他们分手,自己是正牌!是名正言顺的!是正宫啊!怕他们抢走屿白干嘛?
但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的询问,“所以你跟他们分了吗?”
屿白纤细白皙的指尖摸索着下巴,有些迟疑的开口“应该算得上分了吧,毕竟他们都默认,为我单方面跟他们分手。”
安卿鱼刚松了一口气,结果少年一句惊雷炸响“但是他们冤枉我啊,我从来没有提过分手,是他们自己认为我跟他们分手,认为我抛弃他们,认为我找到新欢。
请苍天,辨忠奸啊!"屿白故作夸张的摸了摸心口。
安卿鱼的心瞬间凉了半截,原来少年跟他们还是纠缠不清,暧昧不明。毕竟如果自己是他们,肯定也会借着屿白没有主动提过分手这件事,死活不肯松嘴。
毕竟那么好的屿白,只有一个,不够分的,只能耍心眼子,把屿白夺到自己的怀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