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白白皙的指尖,不老实的按在沈青竹的腹肌上,左摸摸,右摸摸,活脱脱一个流氓头子。
沈青竹被他这么一弄,下意识的闷哼一声,嗓音性感湿润,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抓住对方的指尖,色泽饱满的薄唇凑近对方。
“你再这样,我可就不保证我会干什么了?”半威胁半无奈的语气。
……
另一边,晃晃悠悠飘在天上的天平看了眼地上的疯魔曹渊,叹了口气,
"我说,要不要这么拼啊?你吼了这么久不累吗?咱也去歇会吧。"
嗓子都吼哑了的曹渊咳嗽了几声,身上燃烧的黑色火焰逐渐褪去,血红的双眸也逐渐恢复了神智……
"咳咳咳……走,走走走,阿弥陀佛,累死我了……。"
曹渊嗓子都吼哑了,只能小声扯着嗓子喊了两句,给了天平一个眼神,蹒跚着朝旁边走去。
这不就巧了吗?与正懒懒散散窝在沈青竹怀里的屿白一个对视。
屿白:d(ŐдŐ๑)
曹渊:( ㊖ _ ㊖ )
屿白的脸色与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一个度,天啊,老天为什么没有告诉他,这里还能遇上他一个前任?
怎么,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要来一个大型修罗场。
屿白一看见曹渊,便想起对方的两面性。
在他还没有追到曹渊之前,他听说过的最多无非是,“我是出家人,施出请自重。”
“施主,莫要不知羞!莫要胡言!”
“施主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莫要强迫得到贫僧的心。”
一句又一句的施主,那时候还以为是他疏远关系的代称。
那时候的曹渊身披佛家法衣,目不斜视的念着经文,右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木鱼。
可是直到后面追到曹渊之后,屿白才知道什么是生物多样性。
追到曹渊后,屿白的初吻是他抢走的,屿白永远也忘不了他的第一次初吻,竟然是被曹渊压在桌台上面亲。
那时候窗外下着滂沱大雨,灰扑扑的天空像是众神下发的警告。轰轰,一道又一道粗壮又雷紫的闪电,青箤的大树在狂风中宇宙摇曳着,如桌台上意乱迷情的屿白。
那时候的屿白身穿女仆装,纤细笔直的小腿,被白色细致柔软的丝袜很好的勾勒出来,没有赘肉又不失力量感。
时隐时现白花花的大腿,超短黑色女仆小短裙,小短裙还被往上推了推,圆滑白皙的肩膀被露了出来,精致漂亮的锁骨被种上草莓。
屿白柔软饱满的唇瓣被对方堵住,唇齿交缠,舌与舌的碰撞,纠缠,融合。曹渊似一头喂不饱的恶狼,欲壑难填的索要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屿白嘴唇红肿,眼角泛红似胭脂般的嫣红,浑身无力的瘫在桌面上,一副被欺负坏的样子。曹渊才恋恋不舍的止住再亲的冲动。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一句不知羞慢慢变成屿白的口头禅。毕竟曹渊真的很不正经,荤话骚话一堆,角色扮演的很好,花样也多。
……

作者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