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博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左奇函。只见左奇函亲昵地搂着身旁女子的腰肢,那女子斜倚在他身边,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似是不经意间瞥了杨博文一眼,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得意与挑衅。
杨博文左…左奇函
陈奕恒小羊,别看
陈奕恒用手捂住杨博文的眼睛
杨博文好
傅欣怡哎呀~我说呀
傅欣怡站起身 往杨博文的方向走去
陈奕恒你想干什么?
傅欣怡我想干什么?
傅欣怡猛地扬起手臂,掌风凌厉地朝陈奕恒扇去。这一巴掌带着她全部的愤怒与怨恨,力道之大令人咋舌。陈奕恒猝不及防,身体向后仰去,重重地撞在桌沿上。他的额头不幸磕到坚硬的桌角,顿时鲜血渗出,在白皙的皮肤上染出一抹刺目的红。
陈奕恒啊!
陈奕恒傅欣怡!你别动杨博文!
傅欣怡呵
傅欣怡杨博文~
傅欣怡长得跟小白脸似的
杨博文放开!
傅欣怡跪下来!给我磕头!
杨博文我不!
傅欣怡见杨博文不肯屈服,柳眉倒竖,冷哼一声。她轻轻挥了挥手,立刻有四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应声而至。这些人如狼似虎地将杨博文团团围住,不容他分说便将其按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缓缓踱步上前,亲手拎起一桶刺骨的冷水,居高临下地望着杨博文。随着她手腕轻扬,整桶冰水倾泻而下,瞬间将杨博文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水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在地上溅起一片湿漉漉的水花
杨博文啊!
陈奕恒傅欣怡!放开杨博文!
傅欣怡轻抬眼眸,向身旁的壮汉使了个不易察觉的眼色。那大汉心领神会,身形一沉,猛然抬起沉重如铁的脚掌,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踹向陈奕恒腹部。
左奇函见杨博文受伤,顿时心急如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单手制住那大汉的咽喉,将其狠狠摔在地上。怀抱着满身是湿透的宝贝,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
左奇函小羊……你没事吧?
杨博文呜呜呜
杨博文我讨厌你!左奇函!
杨博文你为什么现在才来!
左奇函好了好了
左奇函没事没事
傅欣怡奇函~
左奇函滚!
左奇函我说过叫你不要动杨博文!
傅欣怡对不起嘛~
左奇函滚
杨博文左奇函…
左奇函怎么啦?宝宝
杨博文陈奕恒…受伤了
左奇函没事的,有张桂源
杨博文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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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病房里,白色的窗帘微微晃动,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寂静与压抑。左奇函静静地坐在病床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杨博文。杨博文的手背上插着输液针头,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进输液管里,发出轻微的“滴答”声,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左奇函的眼神中满是自责和懊悔,像是一片被暴风雨肆虐过的湖面,波涛汹涌又暗流涌动。他不停地在心里问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察觉到杨博文的异常,为什么没有早点出现在他的身边给予帮助。如果能再回到之前,他一定会紧紧跟在杨博文身边,不会让他独自面对任何危险或者困难。现在,他只能默默地守在这里,希望能用这样的陪伴来弥补自己的过错,希望杨博文快点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