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的午后,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在柴家的小院里。柴娘子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拿着蒲扇,时不时扇几下,眼睛却一直盯着在院子里忙活的柴安。终于,她忍不住了,把蒲扇往桌上一放,扯着嗓子喊道:“安儿啊,你跟娘说说,你和长乐那姑娘的事儿,到底打算咋整啊?”
柴安正弯腰给花草浇水,冷不丁被这么一喊,手一抖,水洒了一地。他直起身子,一脸茫然地看向柴娘子:“娘,您说啥事儿呢?”
柴娘子站起身,快步走到柴安身边,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他的脑袋:“还能有啥事?当然是你和长乐的终身大事!那姑娘又漂亮又懂事,你可别给我搞砸了。虽说她年纪小,还没到成婚的时候,可咱先把亲事订下来,也能让我这颗心落个地。不然哪天被哪个臭小子抢跑了,我看你哭都没地儿哭去!”
柴安哭笑不得,无奈地挠挠头:“娘,您这也太着急了吧。长乐还小呢,我们现在相处得挺好的,您就别操心啦。”
柴娘子双手抱胸,上上下下打量着柴安,脸上的怀疑都快溢出来了:“我能不操心吗?你看看你,一天到晚也没见你有啥行动,你到底行不行啊?该不会……该不会你喜欢的是男人吧?不然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娘!您这都想到哪儿去了!”柴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我喜欢的当然是长乐,我对她的心意天地可鉴!我只是想准备充分些,给她一个完美的求婚,再去骊家跟她姐姐们好好商量这事儿。您就别瞎操心了。”
柴娘子撇了撇嘴,满脸不信:“准备准备,你都准备多久了?我看你就是心里没底,不敢去提亲。你跟娘说实话,你到底在怕啥?”
柴安挺直腰杆,一脸认真地说:“娘,我不怕啥。我就是想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的。您想啊,求婚这么重要的事儿,我不得精心准备准备?我打算先去定制一个独一无二的玉佩,上面刻上我和长乐的名字。再写一份详细的未来规划,让长乐的姐姐们知道我有能力照顾好她,给她幸福的生活。”
柴娘子看着柴安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的怀疑稍微少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唠叨:“你说的这些听起来倒是像模像样的,可我还是不放心。你跟娘讲讲,你和长乐相处的时候,有没有好好表达你的心意啊?不会连手都没牵过吧?”
柴安的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娘,您怎么问这个呀!我……我当然有好好表达了。而且……而且我们也牵过手啦。”
柴娘子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哟,还真牵过手啦?我还以为你这小子害羞得不敢呢。那你们有没有……”
“娘!”柴安急忙打断她的话,双手捂住脸,“您就别问了,这种事儿怎么能随便说呢!”
柴娘子忍不住笑出声来:“好好好,娘不问了。不过你可得抓紧时间,别让娘等太久抱孙子。”
柴安无奈地叹了口气:“娘,您就别催了。我知道该怎么做,等我准备好了,一定风风光光地去骊家提亲,把长乐娶进门。”
柴娘子拍了拍柴安的肩膀:“行,娘就信你这一回。不过你要是敢欺负长乐,娘第一个不放过你。”
柴安连忙点头:“娘,您放心吧,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您就等着喝我的喜酒吧。”
柴娘子满意地点点头,重新坐回石凳上,拿起蒲扇,嘴里还念叨着:“这就对了,我可盼着早点抱上白白胖胖的小孙子呢。”
柴安看着母亲,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去给花草浇水,可心里却在琢磨着怎么让求婚的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给长乐一个难忘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