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氏祭祖大典的青铜鼎升起青烟时，林知夏正用枪口抵着两个霍砚舟的太阳穴。左边那个颈后闪着电子芯片蓝光，右边那个掌心有她咬过的月牙疤。
"给你们三秒。"她当众扯开旗袍高衩，露出大腿绑着的神经药剂试管，"谁先说出初夜地点，我就给谁解毒剂。"
右侧的霍砚舟突然嗤笑一声，拽过她手腕舔走试管溢出的液体："需要我提醒霍太太，去年在迪拜塔顶直升机里，你把我西装扣子..."
枪声响起，左侧克隆人的机械义眼炸成碎片。林知夏在惊呼声中旋身飞踢，十二个克隆体从宾客中跃出，竟全顶着霍砚舟的脸。
"霍家真是给我准备了份大礼。"她甩出陨石手链缠住吊灯，借力撞碎彩色玻璃穹顶。暴雨灌入祠堂的瞬间，监控屏突然亮起——真正的霍砚舟正在南极实验室，用激光切开冰层中的冷冻舱。
季明轩的投影在雷声中浮现："林小姐不如猜猜，舱里是你母亲，还是二十年前就该死的..."
"砰！"
子弹穿过投影仪时，林知夏已顺着钢索滑入地下密道。她在培育舱泛蓝的液体里看见自己的脸，编号旁赫然标注：第四代克隆体（稳定性79%）。
警报骤响，五十个克隆体同时睁眼。林知夏将神经药剂注入主控台，看着所有克隆人开始抽搐跳舞。暗门却在此时开启，霍砚舟的白大褂沾着冰碴，手中冷冻舱躺着个与她容貌相同的女人。
"五分钟前刚解冻。"他擦去她睫毛上的冰霜，"建议你亲自验证DNA，毕竟..."突然闷哼跪地，后颈浮现与克隆人相同的芯片印记。
林知夏的匕首停在霍砚舟动脉处，冷冻舱里的女人突然睁眼，用她最熟悉的苏州小调轻唱："囡囡怎么忘了，霍先生腰侧的烫伤是你六岁那年..."
祠堂外传来爆炸声，林知夏反手将解毒剂扎进霍砚舟心脏。他趁机扣住她手腕，将芯片嵌入她耳后："霍太太现在和我共享生命体征了。"
当夜拍卖会上，林知夏戴着半张鎏金面具举起88号牌："三十亿，买断所有神经药剂。"大屏幕应声播放南极实验室的实时画面——本该被摧毁的克隆体正在屠戮季家余党。
"感谢林总慷慨解囊。"神秘买家掀开斗篷，竟是脖颈插着芯片的季明轩，"不过您母亲现在..."
霍砚舟的冷笑从拍卖台下方传来。众人这才发现，他早已伪装成古董钟摆，此刻正用激光切开季明轩的机械脊椎："提醒过你，别让我太太皱眉超过三秒。"
林知夏在尖叫声中按下遥控器，所有神经药剂自动注入克隆人体内。她踩着季明轩的残破芯片起舞，直播镜头突然切换成苏氏集团数据中枢——当年父亲坠楼的监控原片正在修复。
"霍先生。"她在血泊中勾起霍砚舟领带，"现在可以解释，为什么你的克隆体都有腹肌，而本尊..."
未完的话被吞进带着血腥气的吻里。霍砚舟当众扯开衬衫，露出腰腹狰狞的烧伤："拜你所赐，当年某个小混蛋炸实验室时..."
拍卖场穹顶突然坍塌，二十架无人机吊着冷冻舱从天而降。每个舱内都是不同年龄段的林知夏，最大的那个正隔着冰层抚摸孕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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