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后悔啦~”韩景文将暖炉塞到柳洵溪手里,“不是吧,你都献身了,他都没把玉佩给你,啧啧啧……”
“玉佩我砸了,”柳洵溪不知为何,心中如潮水般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不安,烦燥得紧。他眉头紧锁,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
“砸了?!你把河图砸了?!”韩景文闻言,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你再说什么啊?”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语气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是什么意思……”
“那玉佩就是河图之一啊!”韩景文瞬间如同被霜打的茄子,整个人都蔫了下去,脸上写满了痛心疾首,仿佛那玉佩是他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你说什么!”柳洵溪猛地站起身,可随即又重重地坐了回去,椅子的吱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他的心中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原来……原来……我要去找他!”他低声呢喃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你慌什么?他人又死不了……”韩景文试图安抚他,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洵溪打断了。
“对!他应该死不了……我只放了一半的药……我只放了一半的药……”
等听完柳洵溪讲述的经过,韩景文也坐不住了,“不是吧柳狐狸,你聪明一世,怎么在这件事上栽了跟头!哎,怎么让那老东西摆了一道!”他一边摇头一边叹息,语气中满是惋惜。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荣国公正在请辞。
“陛下!荣小公爷殁了!”
这个消息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朝堂之上炸开了锅。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皆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有的官员手中的朝笏“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却浑然不觉。
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臣颤抖着嘴唇,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小公爷如此年轻,又身强体健,怎会突然……”他的话还未说完,眼眶已湿润。
一位年轻的武将猛地一拳砸在旁边的柱子上,那柱子都微微晃动起来,他红着眼睛怒吼道:“这一定是假的!小公爷是战神,他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开我们!”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群臣的表现:看来沈原安真的很得朝中臣子的支持,幸好……
官员们也不顾什么殿前失宜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低声交谈着。有的眉头紧锁,满脸悲愤,用力挥舞着手臂,似乎在诉说着荣小公爷生前的英勇事迹;有的则眼含泪水,不停地摇头叹息,仿佛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皇帝一挥手,群臣立刻被禁羽军如潮水般请了下去,整个朝堂只剩下他们三人。皇帝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荣国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胜利者的微笑。
“皇兄,你怎敌得过我?你此生都斗不过我!”皇帝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霸气。
谁料荣国公却仰天大笑起来:“天意啊!这是天意!哈哈哈!当初你抢了我的爱人,如今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哈哈哈!没想到吧,沈原安是你的儿子!
“皇兄,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失心疯,哈哈哈哈哈哈,我早就该得了,”荣国公一副大仇得报的模样,“当初我与雪儿两情相悦,你却把她纳为了你的妃子!这便罢了,你竟然不好好待她,让她就那么可笑的死在了一个贱婢手下!可怜她当时已经怀胎十月……我本想把孩子掐死……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等这一天!如今,你的皇子死的死,废的废,难堪大用,我看你这天下还能维持多久!”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但很快他又恢复了冷静,“确实啊,这下你总信了我的话了……”
烟青.塞萨尔我的心是旷野的鸟,在你眼里找到了它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