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灼热地拂过我的锁骨，指尖却停留在腰侧不再动作。月光穿过蝶翼的缝隙，在他脸上洒下一片斑驳的光影。那双平时总带着慵懒意味的眼眸，此刻却闪烁着惊人的光芒，仿佛将整片星空揉碎其中。
“怎么了？”我抬手想去触碰他的脸庞，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按在枕头上。他的指腹轻缓地摩挲着我腕间的肌肤，力道不轻不重，隐约透着些许迟疑。
“龙月，”他的声音比平日低沉沙哑，“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注视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忽然笑了。蝶翼轻轻震颤，银蓝色的光点落在他的鼻尖：“笑红尘，你该不会是……怂了吧？”
他的瞳孔猛地一缩，下一瞬，我就被他狠狠压回床铺。这次他的吻不再有丝毫克制，带着压抑的怒火与某种难以解读的情绪，铺天盖地般倾泻而下。
窗外月色如水，屋内春光旖旎。笑红尘的动作忽然变得粗鲁，手指用力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对视。他的指节因用力泛白，滚烫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颊上。月光下，我能清晰看见他眼中翻涌的暗潮，甚至夹杂着一丝……恐慌？
“看着我。”他低吼着，捏着我下巴的手再次加重了力道。背后的蝶翼不受控制地颤抖，银辉在他衬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笑红尘，你弄疼我了……”我伸手推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按在头顶。他的吻带着惩罚意味落下，又急又狠，像是要将我吞噬殆尽。
“疼？”他咬着我的唇角低笑，声音嘶哑得令人心悸，“刚才招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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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温度骤然变得轻柔，如同羽毛般拂过我发烫的脸颊。月光下，我看见他眼底的暗潮渐渐退去，只留下一种从未见过的柔软，混杂着些许懊悔。
“弄疼你了？”他的声音低哑得厉害，指腹轻轻摩挲着我被捏红的下巴。蝶翼在背后微微震颤，银蓝色的光点洒在他手背上，宛如撒了一层碎钻。
我摇摇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他却没有像刚才那样吻下来，只是低头凝视着我，鼻尖轻轻蹭过我的鼻尖，呼吸交缠间带着薄荷与金属混合的气息。
“龙月……”他突然开口，却又停住，似乎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用额头抵住我的额头：“别再让我失控了。”
窗外的月光忽然明亮起来，照亮了他衬衫上被我抓出的褶皱。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眸，突然觉得，这个总是别扭又傲娇的家伙，其实也没那么难懂。
我主动吻上他的唇角：“那你就别忍了。”
我的唇刚触及他的唇角，笑红尘的呼吸便彻底紊乱了。他猛地扣住我的后颈，将这个吻加深到几乎令人窒息的程度。蝶翼完全展开，银蓝色的光带在房间里盘旋成环，将月光挡在了外面。
“龙月……”他吻得又急又狠，仿佛要将我融入骨血之中，“你会后悔的。”
“后悔就由你负责。”我咬着他的下唇轻笑，指尖划过他的衬衫纽扣。月光透过蝶翼的缝隙漏进来，映照出他泛红的眼眶——原来这个总装作漫不经心的家伙，也会有这样失控的时候。
他突然将我按进柔软的被褥里。伴随着衣料摩擦的声音，他的吻一路向下，带着压抑已久的炽热与某种无法言喻的情绪。直到窗外的月光渐渐西斜，我才在他的沙哑低语中，彻底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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