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灵娇发现蓝祺突然说不出话,以为是蓝忘机将蓝祺禁言,再次冷哼一声。
虞紫鸢你抓我云梦江氏的那名子弟究竟做什么。
虞紫鸢强行打断她要说的话,虽然很不想搭理她,但还是要继续听下去。
王灵娇(想到什么不在看蓝祺,转头看向虞紫鸢)虞夫人还是和那小子划清界限为好。他包藏祸心,已经被我当场抓住,扭送去发落了。
虞紫鸢(挑眉)包藏祸心?
江澄六师弟能包藏什么祸心?
王灵娇我有证据。拿来!(接过门生拿上来的风筝,抖了抖)这就是证据。
魏无羡这不就是个常见的独眼怪,算什么证据!
王灵娇你以为我瞎吗?看清楚了。
王灵娇这风筝是什么颜色?金色的。独眼怪是什么形状?圆的。
王灵娇那双涂着鲜红丹蔻的食指在风筝上比划来比划去,振振有词地分析。
虞紫鸢所以?
王灵娇所以?虞夫人,你还没发现吗?金色的,圆形的,像什么?——太阳!
王灵娇那么多种风筝?为什么他一定要做成一只独眼怪?为什么一定要涂成金色?他做成另外一个形状不好吗?为什么不是别的颜色?难道你们还要说这是巧合吗?当然不是。这个人一定是故意的。他射这样一只风筝,其实是在借机暗喻‘射日’!这是对岐山温氏的大不敬,这还不是包藏祸心?
聂怀桑我觉得你不止眼睛不好脑子可能也不是很好,你故意找茬能不能找个正常的,哦这次的比你家公子那个正常点但也没正常多少。那个,是易兄让我帮忙说的。
聂怀桑将脸放到扇子后面,退到蓝祺身后,假装谁也看不见他。
见王灵娇看过来蓝祺点头,随后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很是惊讶,居然给他解开了。
蓝祺对正是在下,毕竟上次您家来了个什么邪书但是连名字都不知道就打算让我们烧了自己家,这次在外面守了多久啊才随便逮着个罪名就来了。
蓝祺话说你们这次来到底是干嘛,不会是故意来让我怼的吧!那可真是谢谢您毕竟您家上次走的离谱我都没骂够!
聂怀桑在旁边努力忍着笑,虞紫鸢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蓝家人,不是说蓝家人知书达理最是雅正?这......不像啊......
王灵娇放肆!我可是代表岐山温氏!我岐山温氏新出的监察令,在每一城都设一处监察寮。我现在宣布,今后,莲花坞就是温家在云梦的监察寮了。
不是这都能继续剧情......
这个王灵娇的父母该不会是把胎盘养大了吧。
江澄什么监察寮?!这里是我家!
江澄没忍住直接吼道。
王灵娇虞夫人,您可要好好教教您的儿子。
王灵娇数百年来,百家都臣服于温家之下,在温家来使面前,怎么能说我家你家这种话?
王灵娇原本我还在犹豫,莲花坞这么老旧,能不能担得起监察寮这一重责,但是我想了一下,我还是决定给你们一个机会,把这个殊荣……
话音未落,虞紫鸢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至极的耳光。
这一耳光无论是力度还是声音都惊天动地,王灵娇被扇得打了几个圈才跌到地上,鼻血横流,美目圆瞪。
厅堂内的数名温家门生齐齐变色欲拔剑,虞紫鸢扬手一挥,紫电飞出一圈炫目紫光,诸名门生个个原地瘫倒,金珠银珠飞速地将他们的佩剑尽数缴了。
虞紫鸢仪态优雅地走到王灵娇身边,居高临下俯视她,突然弯腰,伸手揪住王灵娇的头发,提起来又是一记暴怒的耳光。
虞紫鸢贱婢敢尔!
她早已忍耐多时,此刻面目狰狞,近在咫尺,王灵娇吓得肿着半张脸尖叫起来。
虞紫鸢毫不客气地又是一记耳光,把她刺耳的尖叫打得戛然而止。
虞紫鸢打狗也要看主人!你冲进我的家门里,在我家跟逛自家后花园一样?还当着我的面要惩治我家里的人?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这样撒野!
说完便重重扔开了王灵娇的脑袋,像是嫌脏一般,抽出手帕擦了擦手。
王灵娇(双手发抖地捂着自己的脸,泪流满面)你……你敢做这种事……岐山温氏和颍川王氏都不会放过你的!
看王灵娇还准备继续说什么,一脚踢翻了她。
虞紫鸢闭嘴!你这贱婢,我眉山虞氏百年世家纵横仙道,从来没听过什么颍川王氏!这是哪个阴沟旮旯里钻出来的一个下贱家族?一家子都是你这种东西吗?在我面前提尊卑?我就教教你何为尊卑!我为尊,你为卑!
‘帅呆了!’蓝祺在后面双眼放光地看着这一幕,恨不得自己也上去踹一脚,但感受着身后蓝启仁那想砍死他的目光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