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省他被他爹拿着棍子追着打了一下午,一点不给他面子的!
吴三省:不是,爹你至于吗?又没有让羽弟弟出事。
吴老狗:不打死你这个逆子,我咽不下这口气!好不容易才让秘密藏好你小子给我翻出来,我让你翻,老子打不死你!
不打一顿孩子他没脸见老八老二!事后吴三省在家里躺了一年才将将养好!长记性了,不折腾了!
齐家还有人,大的他惹不起,小的伤不得,跟新时代的脆脆鲨没什么两样,他们绝对会死,本人绝对不会。
……
意识脱离了那副躯体,醒来头晕了一会儿,理清思路,变成了要去参加高考的学生,今年恢复高考,绝对会有很多人去。
看了眼天色不早了,赶紧起身选了一套绣了兰花草的衬衣配上毛衣马甲打底,头发是烫好了的卷发。
扎个半高不低马尾,配上发夹和针织贝雷帽,几颗小珍珍做的项链,装好准考证,纸笔,钥匙,零钱刷牙洗脸吃早餐走路去学校。
检查过了,找到了我的考场坐好。发呆思考我的信息有哪错过了没,填报志愿选的啥来着?浙大呀?那没事了!能考!
铃声响起,老师发卷子不着急答。确认没有遗漏的地方,把信息填好,语文的文言文解读,赏析简单。
轻点压着桌子写有的人耳朵和眼力好,看见了就不好了。到了作文那用行楷写了800字不难,检查好了,轻手轻脚交卷离开了考场去食堂吃饭。
找了个地方靠着午休,回家太麻烦了还容易迟到,趁着这会儿有空缓一缓,到点儿了进去继续考,数学不难。
考完买菜回家,这个地方是独居房,爸妈离婚了,闷葫芦女儿,觉得没有儿子就是对方的问题,谁也不想带扫把星,给生活费和这套四合院房子就行了。
各自成家,有了新的儿女,亲的,继子继女也有,他们自己乐意就是了,管到十八岁就不管了,平时省吃俭用的倒也攒下不少,这个房子名字落户在原主身上。
是被人大冬天泼冷水病死的,都烧迷糊了哪有什么心愿?名字叫袁满,和我本名一样,却不圆满。
自己做饭吃,不能亏待了自己,没钱了再赚就好了!用过晚膳,装好东西,打水放了葱白和盐烧水洗了澡,调了闹钟,换上衣服倒头就睡。
病气被带走,第二天精神都好多了,连着三天考完,就去找了个工作,会调酒,在酒吧当调酒师。
不是清吧,糟心事多,工钱也更多,失恋的醉鬼挺多的,不醉人只扎心的酒,我配了多少款了?
酒吧有四个调酒师,就我一个女生,我能选上,还是因为长得可以,懂酒,之前有的人接受不了这大尺度和被人打扰痴缠跑了,有故意来我这里点酒的人。
一看人眼神就知道有没有问题,有的配了前段绵柔,实则是劲道忒大的,还没嚷嚷,人趴在吧台上睡着了,我将故意放的钱收好。人道一点,拿个毯子给盖上。
与我无关的,看人那要死不活的样子果断配了扎心的酒,哭的死去活来的,我都好像弹一手嘉宾送给他们。
都是调酒师,我这里醉鬼多,没地儿坐了就去别人的,其他三个忙的飞起,倒也没空搭理针对我。
便是去包间、雅座送酒,有人点了,拿着刘海和黑框眼镜把自己遮好,轻手轻脚的送完赶紧溜。
才来上三天班,有好几次见到有人在里头玩活春宫,家伙事儿明晃晃摆着让别人贴合,喝着酒看人跳舞支棱起来。
这点小场面不算什么,宫里的人才叫玩的花,检查了有没有东西和客人少了,我的黑货不能用,别人也不能把客人带走去欺负才是要紧的。
分辨清楚谁是大哥,不招惹就好,我用的是假名,假面,拿到工资才是真的,一个月三万块,不算打赏呢。
那几个嘴甜,会来事儿,打扮帅气的调酒师工资更高,有时候富婆来了,看不上小倌,就拉着他们去作陪。
我是不出众的“飞机场”,只管无情的倒好酒,安排客房,让他们各种意义上的玩儿,花儿与少年嘛,一个月下来十来万是肯定的。
外边的客人有时候得我来陪,别误会不是春色盎然,单纯工位上没人了,我能兼职就兼,多拿五万块呢。
放浪形骸的人翻了年尤其多,我益母草茶就没断过,这夜熬的哦😑!眼睛疼,腰子也不好受!
作者泽柯1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