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不了父母,调查里是老早就撩开人单开新家了,只能说是不熟,也不怪弟妹想着自己赚钱养活自己,愿意招工人的也就是娱乐场所。
让人精心照看,大部分时间是老三自己来,他需要时间平复心情。
陈文锦听闻人重伤不治,醒不过来了心里非常慌,她杀人了,她以后该如何与三省修复关系?!这件事就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沟壑,填不满,也过不去。
医生尽力了,请了他的老师来了也是一样的,脑部有瘀血,不能再开颅了,刚长好的骨头很脆,会让人直接横死当场。
吴邪出生了,纯净无邪,吴三省物伤其类,他的儿子本也该这个时候出生的,也不知道是随了他还是圆圆。
孩子一天天长大吴三省就越恍惚,直到吴邪两岁半了,见抱着他玩儿的三叔经常去一个地方,出来后就很难过。
他就很好奇究竟是什么让三叔这般失魂落魄,一次趁爸爸他们不在,他偷偷的去三叔的院子,推开了门,这里没想象中的那般枯寂,反而被他三叔装扮的很好。
在房间里转呀转,发现床上放着东西他个子够不着,只能抓着床单爬了上去,看到是一个清瘦的大人。
从头发长度分辨出是个阿姨,他就坐在空出来的位置看,仔细回想与三叔有关的事,二叔说三叔有夫人,也就是他三婶。
这不会就是婶婶吧?尊嘟假嘟?伸出小肉手戳戳脸,真嘟!玩会儿头发,软软的,他喜欢,拉着打结。
拿他包里揣着皮筋扎呀扎,很快暴露出来的头发就被扎成了很多小辫子。
在泉水吸了不少清灵之气养魂,让我的暮气尸气去了不少,清醒感觉有人在扯我头发,一直扯。
无奈用圣杯和星泉给回口血和蓝,气血亏的太多了,原身本来就是一个死人,还没有营养,没有肌肉萎缩都是奇迹了。
等待的时间就长了点,睁开眼睛,阳光很刺眼,缓了缓才看清了是个熊孩子!孩子乐呵呵在那里玩我头发!
气抖冷,小孩子什么的最讨厌了,许久没说话嗓子哑的厉害,都不用特意装的。
袁满你,是,谁
吴邪啊啊啊啊鬼啊?!
吴邪你,是你在说话?!婶婶你醒啦
吴邪婶婶,我叫吴邪,我爸爸是吴一穷(我的运气这么好的嘛?三婶醒了三叔不得好好谢谢我呢?)
袁满不记得
我还不至于跟一个小孩子计较,吴一穷在哪里听过,想不起来了,撑着身体起来第一次起到一半没起得来又摔在床上。
试了第二次,才勉强找回一点知觉,撑着坐了起来,吴邪识趣的把手放开,不想看婶婶难受主要是。
扶着东西下床没鞋便光脚踩毯子上去了卫生间,感觉我来过,都没用谁提醒就找对了,反手习惯性的关门。
看着镜子里的我,瘦脱相了,还要想想评价的词汇。就感觉头疼,鼻子和嘴不受控制咳嗽吐出脏东西和血在水池里,依稀可见血管和骨刺。
袁满咳咳!噗
还有痰,鼻子油腻凝结物,拿着掏耳勺把耳道清理干净,开水冲走,拊水把脸洗干净了,有力气了,刷牙,到更里间的卫生间将存货清掉。
头发上的虫子,皮肤上凝结的脂肪,死去许久的表皮细胞,子宫里淤堵的使用净化清理了大半,正骨,驳经续脉。
趁着有空把头发上的皮筋拆了,又更烦熊孩子了咋整?!弄好了,皮肤不至于扒着骨头,离开了一些,冲水,将就这人的沐浴露的洗头膏把澡洗了。
头发用帕子包起来,居然有合脚的鞋总不可能光脚吧?没搞清楚现状前不乱来,吴一穷谁的大哥来着?吴三省的,哦,吴三省害我?
而收到小少爷去夫人在的地方,自己侄子自己知道,那该死的好奇心要是坑了他夫人,他能把他屁股打开花!
果然一去没看到人,只有一脸得意穿着鞋坐在他床上的小兔崽子!
吴三省!吴邪,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的屁股能开几朵花
吴邪三叔!婶婶醒啦!
吴三省叫叔也,什么,你说谁醒了?
愤怒的某人听到关键词醒了过来,有些不确定,希望大侄子给个肯定答案。
吴邪婶婶!躺在这里的那锅,里面
吴邪伸出神之右手,指了卫生间门,吴三省大步走过去开了门,碰到正在拿帕子擦身上的水的人。
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帕子砸了,他赶紧退出去关门,这次眼里是带着笑意和光亮的。有劲儿,媳妇儿砸的真好!
我要被这个人气死了,拿上内衣和浴袍裹上,气势汹汹开门,抄起衣架准备抽人却被此人抱住卡在怀里。
(他就是吴三省,你的便宜男朋友,演起来,我的小伙伴,叫他爷)
袁满?爷(嘛玩意儿,我男朋友你不要吓我哦)
(哄你干啥子嘛)
我信系统哥,果断回抱住了他,由着他靠在我肩上哭。
吴三省圆圆你醒了,还记得我,真好
袁满爷给我的印象深刻,忘不掉,舍不得(咋,他知道我会失忆不成)
(那可不咋的,你一觉睡了三天,外边三年,你说他慌不慌)
吴三省那就不舍~正好为夫也舍不得夫人
作者泽柯1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