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社团新人报道第一天,Pran翘了。
第二天,翘了。
第三天,也翘了。
第n天……
直到社团的学长给他打电话,要求他这次必须到场,不论什么理由,Pran终于是留下了不争的泪水。
Pran:他就是一个绝望的直男。
手机的页面还停留在与刚刚联系人的通话,Pran已经叹了第十口气,好好的一天就这么给他叹走了。
Wai拉开他身旁的椅子坐下,询问:“怎么了你?天天一股子衰劲儿。”
Pran摇头,双目无神地瞥了他一眼:“你不会懂的。”
Wai:……
Wai:“你什么都不说我能懂什么?”
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Pran“唉”了声:“此事说来话长哇。”
Wai:“那就长话短说。”
一物降一物,论嘴毒他还没怕过谁。
Pran:……
Pran细细组织了下措辞,然后道:“我有一个朋友……”
“不会就是你吧。”
Wai撇了撇嘴,毫不留情地拆穿。
Pran推搡了他一下,恼怒道:“别打断我的话!到底听不听!!”
Wai缴械投降:“行行行,您说您说。”他真的服了对方了,说谎都不会打草稿,几百年的烂梗,懒得喷。
Pran假装咳嗽两下,一本正经道:“事情是这样的,我这个朋友涅,他有一个一直讨厌的死对头,为了搞垮对方他蓄意接近对方,总算成功了以后却发现他这个死对头想和他搞,我这个朋友当场被吓跑了,到现在都不敢和对方共处一个空间,见着就躲,可这次没办法躲掉了,已经被发了最后通牒,他现在非常苦恼……”
肢体语言并用,讲的那叫一个惟妙惟肖,Wai抬了抬右眼眉毛,突然发现他这个朋友很有讲故事的天赋。
Wai:“你不去当说书的真亏了。”
Pran无语他的关注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垮下脸。
“啊。”Wai:“听了听了,不就是你那个朋友在苦恼该怎么办吗。”
Pran点点头,满眼期待。
Wai翘起二郎腿,手托着下巴,懒散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听天由命吧。”
疑似直男临死前最后的幻想破灭。
Pran:……
他就知道跟他说了没用吧。
Pran最后全副武装来到的足球社团,外面套着一个宽大的黑色外套,带着黑色帽子和口罩,生怕有人认出来他似的,把口罩拉到最上面,完全遮掩住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确认Pat不在后,鬼鬼祟祟地猫进来。
“啊呀,逮到个小贼。”
Pat幽幽的话音从身后传来。
Pran:糟糕!
Pat故意把他当成贼反擒住,带到储物柜的角落里面,腿抵在他的()下。
Pran来回蛆扭着:“臭Pat!!你故意的吧!!”跳脚着要挣脱,几次尝试过后都失败了,生气地怒骂着。
Pat故作惊讶:“原来是Pran呐,我还以为是贼呢,真的抱歉哇。”话是这么说,手上的力气一点没卸,反而半个身体压了下去,前膛贴着他的后背,他们两个人都呈“弓”型弯曲。
Pran奋起挣扎:“放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