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涩的手
今天要搬迁,花花加更先欠着
😿😿

跟着池骋照顾小蛇,吴所畏最大的爱好就是逗小醋包。
还别说,这小东西跟成精了似的,能听得懂人话。
池骋翘着二郎腿,二大爷似的坐在椅子上,嘴里衔着根没点着的烟,眼睛一差不差看着吴所畏,跟看宝贝样儿的。
两人待在池骋名下别墅的露天大院,一个大遮阳棚立着,跟前一小桌,上面摆俩果汁,好不惬意。
吴所畏忽然感慨一声。
池骋把墨镜往下拉了拉,瞅他:“怎么了?”
“当老板真好。”
池骋头往后歪,一边嘴角牵起。
合着搁这点他呢。
“又怎么着了?”
吴所畏嘟嘟囔囔:“你好闲喔,一天都没啥事干。”
池骋拱了拱椅子,换了个坐姿,靠桌的胳膊压在台面上,身体前倾:“我哪闲了,监督你看小醋包不是工作吗?”
池骋把烟拿下,另一只手平放胳膊上,指尖勾了勾:“过来,小醋包。”
被叫的黑蛇正绕在吴所畏手上,从手腕缠上中指,再绕过去盘到无名指,最后歪了回去,点在他食指尖上。
吴所畏用食指挠了挠小醋包的下巴,它便“嘶嘶”吐信子,落在他眼里,好不可爱。
而听到池骋呼唤,小醋包不为所动,只是默默缠紧了吴所畏的手。
吴所畏乐了,“哈哈,小醋包不听你的了现在。”
什么也没捞到的池骋:……
白眼蛇。
沾着吴所畏几天,就分不清谁才是主人了是吧。
池骋手指曲起来敲了敲桌子。
“小醋包,过来。”
他必须要立一立威严。
隐隐带着威胁。
小醋包转起来身体,“蛇仗人势”一样,缓缓移动往吴所畏手臂上爬。
池骋:……白养了。
吴所畏这会儿也赶紧护住小醋包。
“你看你,它不想过去就不过去,凶什么凶!”
一人一蛇专跟他对着干。
池骋自是不会凶吴所畏,收回手,咽下这口气。
行啊小醋包。
胆儿肥了现在。
可千万别落我手里。
池骋磨了磨后槽牙,有些吃味:“你就天天惯着它吧。”
“哼哼。”吴所畏扬起下巴,把小黑蛇抱怀里:“我~乐~意~”略略略。
池骋两眼一黑。
他人还没拿下,先叫蛇给拿下了。
池骋站起身。
吴所畏仰起脸:“你干嘛?”
池骋:“看、我、蛇、去。”
几乎是一字一句崩的。
吴所畏摸了摸鼻尖:“嗷~”
*
隔天池骋被他爹池远端叫了回去。
“什么事?”
如果说搁吴所畏那里他还装一装、演一演,那么到自个家里,看着自个亲爹亲娘,他是连装、连演都懒得省却了。
池骋二五八老大爷地把手搭沙发上,两个腿伸到桌子上交叉翘着。
“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池远端看到他这幅德行就来气,指着他鼻子就是训斥。
池骋左耳进右耳出,天生不羁桀骜不驯,下颌动了动,头偏向另一侧。
钟文玉拍了拍池远端的手背:“哎呦,他好不容易才回来一回。”
池远端“哼”一口气,也把脑袋别过去。
两个人相看两厌。
钟文玉叹息,又看向池骋,一改愁容,笑出褶子:“小池,听妈话,王阿姨家的女儿长得可漂亮,妈给你介绍一下。”
听到这池骋已经不耐烦了。
他站起身:“如果还是相亲那事,就免谈吧,我不需要女朋友。”
“你这孩子……”
钟文玉还想去拦,但她哪里跑得过这一米九大长腿,只能气得原地跺脚。
她这个儿子欸……
池骋坐上自己的车平复好一阵。
今天是他自己开车来的。
摇下车窗,他点着一根烟。
“嘟嘟嘟——”
刚抽两口,口袋的手机振动起来。
他接通电话。
“喂——池骋!”
是吴所畏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