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锡京摆摆手,保证道:“这还是哥你第一次请我帮忙,放心吧,我跟她又没什么恩怨不会动她的。需要我帮忙吗?她看起来还蛮受欢迎的哦。”
周锡京的眼里满是打着坏主意的狡黠。
周锡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用,我自己来。”
“好吧,”周锡京遗憾道:“不过你要注意夏恩星那个人哦,她恨不能吃了沈扶桑。”
“嗯?”
“夏恩星喜欢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周锡京解释道:“谁知道那个疯疯癫癫的丫头会做出什么来。”
这两人不愧是兄妹,眼神一样的不可一世,看不起人。
周锡勋两兄妹一回到家,就看到了阴沉着脸的周丹泰。
他们心里一阵发毛,通常周丹泰这幅表情,他们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爸,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周锡勋挡住妹妹,试探道。
“我因为你们跟闵雪雅的事情忙前忙后,你们倒是逍遥快活?现在几点了?已经忘记了该什么时候回家了吗?”周丹泰站起来,慢慢走近。
周锡勋恭维道:“爸爸辛苦了。”
“阿西,知道我辛苦就不要给我惹麻烦!”周丹泰心头涌起一股暴虐之意,一脚踹在周锡勋的膝窝。
他不受控制地撞上茶几,痛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发出声音。
“哥哥!”周锡京惊恐地扶着周锡勋,敢怒不敢言。
“好久没有好好教教你们了,今天正好。”周丹泰拎起周锡勋的后衣领就要往密室里走。
周锡京跟在后边求情,“爸爸,我们知道错了,你饶了哥哥吧!”
“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扰了?”
一道轻柔清亮的女声响起。
三人回头,扶桑手里提着礼盒,站在门口的位置,脸上带着清浅的笑意。
周丹泰松开手,疑惑道:“你是?”
“我叫沈扶桑,是周锡勋他们的同学,刚刚转来青雅艺高,听说整个首尔最好的住处就是赫拉宫殿了,就想在这里买一套房子,方便上学用。”扶桑走近,当做没看见他们两兄妹,定定地看着周丹泰,“不过,我也听说,这里买房子需要有原住户的引荐,我想这里没有人比周叔叔更有话语权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周丹泰还算清楚。
只是他的脸上依旧带了点轻蔑,“你的父母呢?怎么让你来?”
“我的父母实在太忙了,他们忙着满世界飞哪有空来买个房子,”扶桑笑道:“哦,忘了介绍,我父亲姓沈,就是那个跨国企业的沈氏。贸然上门,还请周叔叔不要见怪。”
周丹泰闻言,笑得慈爱,“我知道,你的父母很有名。快坐吧!”
周锡京对他这变脸的速度,嗤之以鼻。
“给我吧,”周锡勋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
扶桑像是刚刚发现他头上的伤,惊讶道:“周锡勋,你的额头怎么了?”
周丹泰见状抢先道:“这小子整天毛毛躁躁的,不小心撞到了。”
“是,”周锡勋顺着他的话回答。
“原来如此,”扶桑没有多追问,“不知道赫拉宫殿还有合适的房子吗?”
“当然有,看你需要那种?”周丹泰笑道。
扶桑没什么所谓,“最舒适就好,风景要好,我比较注重这个,钱什么的没所谓的。”
“好,只是这个钱是由你的父母来出吗?”
“不是,我从出生起就拥有家里的股份,这点小钱,我的父母从不过问。”
周丹泰更加满意了,“好,让锡勋带你去参观一下,看看想要那一套吧。”
“那就谢谢周叔叔了,”扶桑起身礼貌道谢。
周丹泰笑了,“没关系,你跟锡勋兄妹俩差不多大,一个人在韩国念书也不容易,有什么事就找他们两个,有空也欢迎来家里玩。”
“周叔叔不嫌我烦的话,那我很乐意来打扰。”
“说什么呢,”周丹泰拿出了对待周锡京他们都没有的善意。
“走吧,”周锡勋带着他们走出去,周锡京跟在后边,她不想留下来面对周丹泰。
“你想看那个?”周锡勋问道。
“你的伤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扶桑问道。
“没事,”周锡勋摸了摸额角。
扶桑:“我不需要看,随便一套就可以。你们可以等到秀莲阿姨回来了再回去,就说是我要你们陪着看房子。”
“谢谢,”周锡勋感谢她及时出现解围,也感谢她没有追问下去。
隐蔽的私人包间。
“都说说吧,查到了些什么?”扶桑开口,“周丹泰有暴力倾向,周锡勋两兄妹经常被打。”
“怎么可能?”申秀莲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来你这个母亲真的做得很不到位,”扶桑随口嘲讽道:“我还不确定这几个小孩有没有参与杀害雪雅,但是我能肯定他们知道些什么,我会继续接近他们,打听新的消息。”
“我查到千瑞珍出轨了我的丈夫,”申秀莲道:“已经有了证据,还没有动手。”
“同在一个屋檐下,”扶桑面露嫌恶,“不恶心吗?”
“像他这样的人渣还会在乎这个,”罗根李讥讽。
罗根李:“雪雅回到韩国住的那栋房子,周丹泰想买下来建造新的楼盘,我正在与他交涉。”
“嗯,”扶桑道:“ 雪雅的保镖说,雪雅进入赫拉宫殿后,再见就是周丹泰他们把她扔回了房子。”
“雪雅身边有保镖怎么会死?”罗根李追问。
申秀莲解释,“雪雅是进去找我的,带着保镖就会暴露,所以她才一个人进了赫拉宫殿。”
“就这样吧,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扶桑起身离开。
等到扶桑离开,罗根李换了副表情,“你确定要瞒着扶桑进行吗?”
“当然,”申秀莲坚定道:“她只是个孩子,今年也才19岁,这样危险恐怖的事情不该拉她下水,我们来就好。”
“好,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说。”两人对视一眼,眸中尽是凶狠。
河道英一连几天都来那个棋馆,可是没有遇到扶桑。
他站在门口自嘲一笑,“搞什么?真是昏了头了。”
他转身离开,日思夜想的人就那么从他面前走过,走进了棋馆。
她发间的清香扑鼻而来,好像跟自己的香水杂糅在一起,很好闻。
河道英径直坐在她面前,两人开始下棋。
“怎么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很忙吗?”河道英语气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