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5号

雨果被人救走了。

哥谭的警局真是不值得信赖。

全城发布悬赏，缉拿雨果。

韦恩集团股东大会。

布鲁斯坐在主位上，“早上好各位。”

“早上好，布鲁斯。”

布鲁斯没有拐弯抹角，“感谢各位抽时间来见我，我想跟各位谈一谈阿卡姆不人道的实验，据我的初步调查这是雨果·斯特兰奇的单独行动，我被困的时候得知有一个神秘组织想要控制我的公司。

正事他们雇佣了雨果·斯特兰奇，我会继续追查下去，寻找到他们存在的铁证。”

“阴谋论，”一个男人不屑开口，“这就是你找我们来的原因。”

“抱歉，打扰一下，”阿尔弗雷德径直走到这个男人的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叫什么名字？”

“克劳力，”他想打掉阿尔弗雷德的手，可是撼动不了分毫。

阿尔弗雷德手上使劲，“我想你的父母应该教会你礼貌才对。”

克劳力肩膀好像快碎掉了，“抱歉布鲁斯，我不该打断你。”

阿尔弗雷德满意地回到布鲁斯身后。

布鲁斯站了起来，“我给那个幕后的人24小时的时间，否则我查到的所有都会在电视台报道。感谢各位拨冗。”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走出了会议室。

果不其然，布鲁斯见到了那个人，是个女人。

布鲁斯答应她不再追查父母的死因，不再追查他们。

得到了允许他加入这个组织的机会。

布鲁斯回来的第一时间把这个事情告诉了扶桑和阿尔弗雷德。

是夜。

扶桑睡得不太安稳，她从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

她睁开眼，床前站在一个少年。

“啊！”

扶桑的惊呼，吵醒了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两人闯进来。

“哦，上帝！”

那个少年长着一张和布鲁斯一模一样的脸。

客厅里，他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

“你叫什么名字？”布鲁斯问。

“513A，他们都叫我5号。”

“那你之前在印第安山？”扶桑猜测。

“是的。”

“在那之前呢？”

“我不记得了，我是一年前在实验室醒来的。”5好2边吃边说，“直到穆尼女士把我们救出来，很抱歉就这样找来，但是我在电视上看到了你，我决定来找你。”

“你想在这里待到多久都可以，”布鲁斯说，“阿尔弗雷德会给你收拾一间客房。”

“谢谢。”

阿尔弗雷德把两人拉到角落，“他是雨果做出来的克隆人，我认为他很危险，不可以留下。”

布鲁斯不同意，“他是个人，我不能让他去街头流浪，而且他是我知道整件事情的线索！”

“不行。”

“那我们举手表决吧，”布鲁斯举起手，“同意5号留下的举手！”

扶桑默默举起了手。

“OK，二比一，听我的！”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无语，“你们就折腾我吧。”

他去给5号准备房间。

扶桑起得早，她今天不想吃面包。

“今天的早餐怎么不太一样？”布鲁斯坐下来。

扶桑说，“我真的受不了面包了，我想吃点华国早餐。”

“OK，可以让阿尔弗雷德学一下，他也很会做中餐的。”瑟琳娜从门口走进来，径直坐下。

“你真是不客气啊，小猫女士。”阿尔弗雷德吐槽。

瑟琳娜笑了笑，视线落在楼梯上，包子都掉了，“哦，上帝！”

5号走了下来，“早上好。”

“他叫5号，雨果实验室的实验品。”布鲁斯解释。

瑟琳娜飞快捡起地上的包子，拍了拍继续吃，“真疯狂。”

“快吃早餐吧，”扶桑招呼他坐下。

5号坐下，用手拿包子啃了两口，又俯身趴到碗里吃沙拉，长头发有部分弄到了碗里。

“不可以这样！”布鲁斯制止这像狗一样的行为。

5号被吓了一跳，“为什么？我在实验室里都是这么吃的，不可以吗？”

“这，”布鲁斯不知道该怎么说。

扶桑站了起来，走到5号的身后，动作轻柔地将他的头发拢到脑后，用自己手腕上的发圈给他捆起来。

“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扶桑解释，“布鲁斯只是想提醒你，用刀叉吃饭。”

“我教你。”

“我来吧，老师。”布鲁斯抢先一步拿起刀叉塞到5号的手里。

扶桑不明所以地坐了回去。

阿尔弗雷德跟瑟琳娜相视一笑。

饭后的布鲁斯跟阿尔弗雷德练习拳击。

5号好奇地凑过来。

“你要试试吗？”

“我可以吗？”

“当然，”阿尔弗雷德给他戴上拳击手套，“来！来打我。”

扶桑和布鲁斯就在一旁看着。

5号的反应速度快的惊人。

阿尔弗雷德还是在挨了两拳之后找到机会反击。

但是5号就像没事人一样，“不继续吗？”

布鲁斯面露惊疑，“你没有感觉吗？你流血了。”

5号的鼻子里流出鲜血，滴落在衣服上。

“快捂住，”扶桑连忙拿了块手帕捂住她的鼻子。

5号显然有些茫然，“谢谢。”声音闷闷的。

布鲁斯的视线却落在5号的后背。

布鲁斯示意两人来看。

两人目光扫过5号的后脖颈，那里有一道非常非常长的伤疤，一直延伸到衣服中。

5号，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布鲁斯跟阿尔弗雷德出去了。

家里只有扶桑和5号。

5号走到扶桑的身边，手里拿着梳子还有一杯果汁，“你可以帮我再梳一次头发吗？”

“当然，”扶桑没有拒绝。

“先喝点果汁吧，你都忙了好久了，”5号把手里的果汁递给她。

扶桑只喝了两口就放在桌上，让他侧坐在沙发上，给他梳头。

“我看见了你看布鲁斯的眼神，”5号说，“从来没有人用那样的眼神看过我。”

“什么眼神？”

“爱意，欣赏，疼惜，呵护。。。”5号说了一连串新学的词语，“这是我在实验室里没有感受到的，我不会疼，没有感觉，没有情绪，我想我不能算作是一个真正的人。

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存在，知道我看到布鲁斯，我想我知道自己为什么被制造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