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想跟我待在一起?”
布鲁斯撇嘴。
扶桑淡淡地扫了他一眼道:“是,我现在只知道,你再用那玩意抵着我,我真的会给你掰折了!”
“我控制不住嘛,”布鲁斯手臂收紧,两人贴在一起,严丝合缝。
“不行,”扶桑连忙讨饶,“真的不行了!你不是整天逛夜店吗?怎么跟个饿死鬼投胎一样?”
“我没有!”布鲁斯为自己证明,“我没有碰她们,只是喝酒而已,我一直记着你的教导,不滥交不胡来,你冤枉我~”
布鲁斯什么时候学会的这招,好像自己凶他就是犯了什么天条一样。
幽怨的眼神,怪可怜的。
“那,对不起,误会你了,我错了好吗?”扶桑道歉。
布鲁斯得寸进尺,“那你要补偿我!”
“什么?”
扶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人带进了被子里。
时不时传来她轻微的哼声,跑掉又被握着脚踝抓回去。
两人还是没有耽误飞机,准时上了飞机,只是扶桑累得下了飞机也没醒。
布鲁斯抱着她上车下车,回家。
“我下午要去公司,你好好休息。”布鲁斯轻声道。
“嗯,”扶桑困得要命,恍恍惚惚的回应着,转头就睡着了。
扶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醒来不见布鲁斯还懵了一瞬间。
阿尔弗雷德正在准备晚饭,打招呼说,“醒了,晚饭还有一两个小时,你先坐着休息会。”
“不了,我去接布鲁斯吧,阿尔弗雷德你叫瑟琳娜回来我们一起吃饭。”扶桑穿上大衣,拿上车钥匙往外走。
“行,”阿尔弗雷德掏出手机。
扶桑把车停好,按下停车场的电梯按钮。
心情很好,她嘴里还哼着歌。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间,扶桑瞠目结舌。
杰罗姆!
还有他身后站着的那些人,都是阿卡姆疯人院里的人。
“surprise!”
杰罗姆笑起来,嘴角延伸出去的弧度,让他整张脸看起来更加可怖。
扶桑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就跑,身后追上来几个人。
两个人都快按不住她,还是最后杰罗姆一针扎进她的脖子。
扶桑瞬间身子一软,紧闭着双眼倒下去。
杰罗姆单手揽住她的腰,扔掉手里的针管。
“接下来可以干正事了吧?”
“走吧,”杰罗姆带走了扶桑。
布鲁斯到家不见扶桑的身影,还以为人没起,“桑桑还睡着吗?”
“老师,不是去接你了吗?”瑟琳娜奇怪。
布鲁斯摇头,“没有啊,我没看到人。”
说着他掏出手机给扶桑打电话,“无人接听。”
“快看新闻!”阿尔弗雷德面色凝重,指着电视机说。
“哥谭的居民朋友们,你们好啊!”杰罗姆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揽着昏迷不醒的扶桑。
扶桑的身上穿着一身剪裁合适的婚纱,妆容精致,如果不是没有睁开眼睛,或许会被人觉得这是一位幸福的新娘。
“明天,将是我和沈扶桑女士的婚礼,我准备了一份大礼送给各位,戈登警官,欢迎你来参加哦!”
视频戛然而止。
“杰罗姆!”布鲁斯攥紧了拳头,很不能把杰罗姆生吞活剥了。
这边,扶桑醒来已经是夜里了。
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杰罗姆那张脸。
“啊!”扶桑叫了一声,挣扎着往后退。
“你真的是大惊小怪的,”杰罗姆嗔怪道。
你现在这张脸不值得大惊小怪吗?
扶桑感觉自己的肩膀凉飕飕的,低头一看,“你这是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要跟你结婚啊,”杰罗姆笑道。
“你有病吧?”扶桑骂他,“我们熟吗?上来就要跟我结婚?”
“结了婚不就熟悉了,”杰罗姆理直气壮。
“我不嫁给你,”扶桑翻身下床,抬脚就要走。
杰罗姆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回拉,抱在怀里,“乖乖听话好吗,你就没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点什么?”
扶桑这才从一旁的落地镜里看到,自己一身的婚纱,脖子上的蛇形chorker格外显眼。
“这不是条普通的项链哦,”杰罗姆看着落地镜里的景象,用脸颊摩擦着扶桑的耳畔,“这里面被我放了微型炸药,只有我的指纹才可以解开,你要是惹我生气,我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引爆它哦。”
扶桑身子一抖,只觉得杰罗姆呼出的气体都是冰冷的。
“疯子,”扶桑骂道。
杰罗姆并不生气,反而搂得更紧了。
两人之间不剩一点空隙,从背后看,还以为是哪家新婚燕尔的小情侣。
杰罗姆带着欲望的吻,落在她的耳尖,耳垂,脖子,肩头。
扶桑浑身颤栗,也不是因为害羞。
杰罗姆的吻让她感觉不到一丝温情,只有一种被林中毒蛇盯上的胆寒。
那些吻,像是毒蛇的蛇信子在舔舐她的躯体,如同蛇类捕猎时紧紧缠绕着猎物,杰罗姆的拥抱让她感到阵阵窒息,手臂上泛起鸡皮疙瘩。
“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跟我结婚?”扶桑问道:“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改还不行吗?”
杰罗姆笑了,“我喜欢你活着。”
扶桑一噎,嘴角抽搐,“阿卡姆对你们挺好,网速真快啊你。”
这样的流行用语都知道。
“我也挺喜欢自己这一点的,”暂时就不准备改了。
杰罗姆轻笑,“你见过我原本的样子吗?应该是没有,不过明天就有机会了,我有一个双胞胎哥哥,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有时候他们都会把我们认错。
说句实话,我原本的样子还是不错的。”
“你还有个哥哥?”扶桑倒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嗯,”杰罗姆把玩着她落在胸前的长发,“不过,我很讨厌他,讨厌到想要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你们不是兄弟吗?”
“亲爱的,你太天真了。不是所有的兄弟都是相亲相爱的。”杰罗姆眼神有一瞬间的凶狠,视线落在镜子里自己那张脸上,“他跟我一样疯狂,不对,他比我更加疯狂,只是他的疯狂藏了起来。
小的时候,大家都说我是个疯子,没有人性,想要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可是我从来没有。他陷害我!他把自己做的恶全推到我的身上,让我众叛亲离,让我孤立无援!”
扶桑能感觉到杰罗姆情绪不太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