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不知道什么原因,傅宴之并没有出现在西郊那套房子里,宋昔年也没当回事。
反正自己的任务就是做好一个情人的本分,在傅宴之需要信息素的时候就提供信息素给他,在他有什么吩咐的时候就听从他的吩咐,直到瓜熟蒂落那天。
看了一圈房子,宋昔年很满意,装修不错,位置也不错,拉开窗帘,就可以看见远处城市中辉相交映的灯火。
翻身躺在柔软的床上,宋昔年罕见地失眠了,然后翻来覆去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天快亮了,他才迟钝地有了困意,闭上眼,很快就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西斜了。
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去,用凉水泼了脸才清醒了许多,打破了生物钟,再怎么补觉都有一种昏沉沉的感觉。
走到厨房,想找点吃的垫一垫肚子,结果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然后他发现了,这个房子里什么生活必备的物品都没有,无奈之下,他只好穿好衣服,去外面采购东西。
一采购就是一下午,等到他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傅宴之的房子时,太阳早就落山了。
将那些东西放在一旁,宋昔年趟在沙发上歇会儿,懒得动弹准备一会儿再收拾,头朝着窗外,又看见昨夜那般的景象,还真没什么实感,这就过了一天了。
从一堆大大小小的塑料袋里,宋昔年翻出一瓶汽水,外面寒冷的天气让这些金属制品也染上了寒气,水沿着喉咙一路往下,凉的他一下子精神起来。
牙刷,牙膏,卷纸,……,刀,调味品,菜,……沐浴露,洗发水,……。 将这些东西放在它们该在的位置上,再简单打扫了一下卫生。
做完这些,宋昔年的肚子终于忍受不了,抗议了起来。
于是他又下厨给自己煮了一碗清汤面,刚吃到一半,门那方传来了声响。
他起身去看,原来是傅宴之啊。
不过看起来状态有点不太对,脸色苍白,这么冷的天还冒着细微的汗,宋昔年快步走到他跟前,想去搀扶他。
“你没事吧?”
伸出去的手立马就被打下了,傅宴之很明显的强撑着身体往里走,脚步虚浮,不着地似的。
宋昔年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
突然间,傅宴之踉跄着扶住沙发,冷汗顺着脖颈滑进锁骨。宋昔年下意识释放信息素,却被反手甩了一耳光。
"谁准你......"傅宴之急促喘息着揪住宋昔年的衣领,指尖碰到他后颈的刹那突然僵住。原本暴烈的红酒信息素突然变得绵软,缠着宋昔年的手腕往腰上绕。
系统突然在宋昔年脑海里大喊:"临时标记!快给他临时标记!"
傅宴之浑身发抖,犬齿深深陷进下唇。宋昔年托住他后脑勺,小心避开腺体贴轻咬耳垂:"别咬自己。"怀里的身体骤然绷紧,下一秒,温热的血珠蹭过他的喉结。
当傅宴之终于平静下来时,宋昔年的衬衫已经被他扯掉三颗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