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烧掉一屋子的人声鼎沸 倾听你在细雨里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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郦娘子“刘妈 一会千万记得提醒我啊 上完香呀 把画像都收好了 带回去。”
郦娘子一边点香,一边叮嘱刘妈。
郦娘子光自己拜还不够,硬是拉着康宁和禧安一同跪下拜了菩萨。她嘴里还一直在家虔诚地念叨着。
郦娘子“菩萨呀 信女啊 诚心祝祷 愿我女儿呀 婚事顺遂。”
郦娘子“我家呢 四娘五娘六娘等得 但是大娘寿华呀 少年守寡 空耗青春。”
郦娘子“三娘康宁 性情泼悍 婚事呀波折。”
#郦娘子“她们是真等不得 我也不求那女婿大富大贵 但求我女儿能够觅得良人 终身有托。”
禧安身侧跪着的就是琼奴,她自是比旁人更容易观察到琼奴的状态。
她见琼奴在母亲祈祷时数次转头瞧母亲,神色有些失落,便也猜到两三分。
她双手合十置于身前,也开始虔诚的祈祷。
禧安“求菩萨也要保佑琼奴姐姐觅得良人 婚事顺遂。”
当琼奴听到禧安那虔诚的祷告声时,仿佛被什么触动了内心最柔软的角落,她猛地扭头看向禧安,眼眶不自觉地微微泛红,一股暖流悄然在心底蔓延开来。
禧安为琼奴祈祷完,余光恰巧瞥见琼奴正凝视着自己,便转过头来,对着琼奴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只一会,她便又转过头,再次虔诚地向菩萨祈祷:
愿菩萨保佑,娘同姐妹们身体康泰, 一家人能有片瓦遮头,三尺之地立足。春祺夏安,秋绥冬禧,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她们一行五人,齐齐朝菩萨磕头之时,有一男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拎起她们的贡品就想跑。
先起身的琼奴撞见了,便速速告知了郦娘子她们。
五人起身便追。所幸,琼奴的嚷嚷也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两个和尚帮着她们擒住了那贼人。
#郦娘子“你知不知道我女儿都嫁不出去了。”
郦娘子叫骂着,在边上寻了趁手的东西就要上前打那贼人。
禧安、康宁、琼奴和刘妈无一不在拦着她。
禧安“娘 你不同他生气了。”
康宁“消消气。”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其间便有柴安的母亲。她瞧见了这般情形,便同身边之人谈论:“世间竟还有如此粗鄙的妇人。这什么地方 也容她如此胡闹。”
边上的老仆也附和道“她还口口声声说嫁女呢 这样的女儿家 谁还敢求娶啊。”
柴静澜“慎言 怎好妄议他人呢。”
柴静澜“我瞧着是因被窃了贡品才如此。既如此 也情有可原了不是。”
柴静澜“咱先进去吧。”
在柴静澜的言说下,一行人走进了寺庙内。
她们前脚刚离开,后脚那窃贼便对着郦娘子跪下了。
“娘子饶命 小人家有一女 乖巧懂事 只因家中贫苦 至今未能婚嫁。只怕她一世老死家中 不得已才出来偷盗。求娘子宽宏大量 饶过我这一回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那人言辞恳切,说的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也纷纷为他求情。郦娘子也不好再与他追究,便放了那人离开,还将带来的贡品赠予了那人。
康宁“这汴京厚嫁的风气怎么发展到这般地步了。”
禧安“那贫穷女儿家就嫁不出去了啊。”
边上的妇人听她们如此说,猜想她们是外地人,便好心上前解释:“你们是外地来的吧?您有所不知 汴京娶妇首重资财 那生了女儿的人家 无不早早地储蓄嫁妆 待年长遣嫁 才不至捉襟见肘。”
“您先前说有女儿 不知有几位千金?”
#郦娘子“有七…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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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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