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会烧掉一屋子的人声鼎沸 倾听你在细雨里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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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华“五妹妹 赁谢家一铺 实无他意。或我们无需过忧。”
她点了点头。
禧安“既如此 便赁谢家之铺。”
郦娘子“好好好。”
郦娘子拍了下手,发出一声畅快的欢呼,嘴角咧到了耳根,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洋溢着开心。
看着郦娘子她们开心的样子,禧安原本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像是春日里消融的积雪,眉眼间的阴霾渐渐散去,目光中多了几分释然与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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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的忙碌筹备,茶楼终于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正式开张了。
郦家众人从牛车缓缓走下,齐齐抬头仰望那崭新而醒目的牌匾。
康宁“诶 娘 都说五福临门 怎不叫五福啊?”
郦娘子“你懂什么呀 这最后一福 还远不到挂上去的时候。”
康宁“人说水满则溢 福满易折。自古福气过了头也不是什么好事。”
康宁“娘说的有理。依我看 这四个福刚刚好。”
郦娘子“待你们一个个都嫁出去了 我就把五个福啊 全挂上 让全汴京都看得见。”
许是六个女儿出嫁后的温馨画面已经在她脑海中浮现,郦娘子说完竟笑了起来。
众人看着眼前的四福斋,心情也是甚好。
康宁与禧安并肩而立,手腕轻挽,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她们的目光好奇又欣喜地扫视着街上的热闹景象。
她们的视线扫过潘楼二楼窗户边时,便瞧见了正依靠在窗檐看向她们的谢绥祺和柴安二人。
窗边的二人察觉到康宁和禧安看向他们了,便不约而同地抬了抬手,向她们打招呼。
康宁和禧安二人都未理会,旋即转回身。
康宁“娘 您尽管放心 店铺开在这儿 准生意兴隆。”
禧安“前铺咱们就用来做生意 中间有个不大不小的天井 浆洗晾晒是极便利的 后院咱们自己住。”
禧安“家具物什全都换了新 另有道小门直通外头 进出不从前门走。”
禧安边笑着介绍店铺布局,边走到了郦娘子的右侧挽着郦娘子的胳膊。
福慧“走 进去看看。”
福慧话音刚落,众人便鱼贯而入,踏入了四福斋那古色古香的大门,门扉轻响,仿佛在迎接这些新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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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楼二楼窗台边,柴安静静地注视着郦家众人迈入四福斋。
柴安“这是要开茶肆啊。”
随后,他似想起什么,转过头,目光中带着些许疑惑与探究,向谢绥祺问道。
柴安“等等。我记着 那原先是你家的铺子啊?”
谢绥祺“铺面出租 此乃平常之事 有何可怪?”
谢绥祺轻挑眉梢,似是毫不在意般甩了甩衣袖,径自迈步走进屋内,缓步来到桌边坐下。
二人说话间,就见用布包着脑袋跑进来的范良翰。他快步到窗边,拉下坐在窗沿的柴安,而后慌乱地关上窗户。
柴安“做贼去了?弄得什么样子。”
柴安一脸嫌弃地扯下了范良翰脑袋上的那块布料。
范良翰“别叫我娘子看见了。”
柴安“既是害怕 出来作甚?趁早回去。”
柴安落座于谢绥祺对面,轻抿一口香茗。那茶的热气在空气中袅袅升腾,仿若一缕隔绝尘世的轻烟。
此时,范良翰却突兀地直接跪倒在柴安脚边,声音中带着几丝难以抑制的悲戚,开始了他的诉苦。
范良翰“哥哥 近日我家娘子越发厉害起来。酒楼 茶坊 桑家瓦子 一概不许我去 天天拘着我在家看账本。”
范良翰“老掌柜 挨个儿来讲生意经 每晚还得抽问。答不上来 还不许我上榻。”
范良翰“三天了 我都在脚榻上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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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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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小沈不好意思各位 今天在赶社会实践作业 有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