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看向我 我会温柔地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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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奴“还不知你们的法子奏不奏效呢 能省一点是一点吧。”
琼奴说完那番话后,再度轻轻抬起手掩住口鼻,一阵细微而压抑的咳嗽声随之响起。
禧安“今儿不是收了好些金银吗?”
琼奴“娘交代过 那些都给你做日后的嫁妆 其他人不许用。”
禧安“当用则出之 舍微利方可得厚利。改日我同娘说说。”
康宁“说来说去 都怪那个讨嫌的坏事。早晚寻个机会 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手段。”
康宁愤愤地说道,同时扭头望向门口。
她的目光带着些许怒意,似乎要穿透那扇厚重的木门,径直望向对面的潘楼,每一分不满都凝聚在她的眼神之中。
寿华“你呀。”
寿华轻声嗔怪。
琼奴眼中满是宠溺的笑意,她抬手,带着几分亲昵用手指轻轻戳了戳康宁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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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经好些日子的沉寂,四福斋才重新开业迎客。
郦娘子“各位贵客 四福斋开业喽!”
郦娘子话音方落,四福斋门口那遮掩的大红布幔便缓缓落下,刹那间,“四福斋”的牌匾映入众人眼帘。
两侧的木柱上,两面崭新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书写着“郦家上色沉檀揀香铺”几个飘逸的大字,在晨光中更显韵味悠长。
伙计们将各色的手串、香囊从铺内拿出来,整齐地陈列在门口的桌子上。
郦娘子伫立在四福斋的门口,面向那些驻足围观的百姓,她提高嗓音,嚷嚷了起来。
郦娘子“各位贵客 来来来 看看 看看啊!四福斋又开业了!”
那声音在街巷间回荡,引得更多人投来或好奇、或疑惑的目光。
郦娘子“各位贵客呀 别看我们家店面小 但是你们读书人讲究的焚香点茶 挂画插花 小店可是样样都不缺。”
郦娘子“甭管你是十字街走累了呀 想找个地儿歇脚吃茶 还是东角楼呀 掏着好东西 想找人验过。
郦娘子“或者就想找个地儿 谈天说地 品相论茶 到小店那准没错了。”
“小小茶肆集齐四大雅事 倒也是稀奇啊。”
郦娘子这话,倒是吸引了不少围观群众的兴趣。
郦娘子“那是啊 本茶肆有书有画 有香有茶。诸位呀 进去一看便知啊。”
谢绥祺“郦娘子 我来吃茶。”
郦娘子“好好好 世子里边请。”
郦娘子满面春风地热情招呼着谢绥祺往里走。
有了谢绥祺的带头,围观群众的兴趣被彻底点燃,愈发高涨起来。
他们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喊着“进去瞧瞧”,一边迫不及待地抬脚迈入四福斋中,原本安静的四福斋瞬间热闹非凡。
站在潘楼门口瞧见四福斋这番热闹的柴安,也带着贴身仆从走进了四福斋。
他一边往里走,一边打量着这小小的四福斋。
范良翰老远就望见了柴安的身影,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迎上前去。
前些时日,他因纳妾之事落入福慧与康宁设下的圈套,吃了亏,但他本人却对此毫不知情。如今的他决心改过自新,做一个好夫婿。
柴安“这画有点眼熟啊。”
柴安双手抱在胸前,身姿笔挺,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锁住挂在眼前墙上的那幅画。沉默片刻后,他薄唇轻启,淡淡地对范良翰说道。
范良翰顺着柴安的眼神望去,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干笑两声,挠了挠头,像是想掩饰什么。
柴安瞥了他一眼。
柴安“伤好了?”
范良翰“娘子照顾的周到 早便好了。”
范良翰这会儿还咧着嘴,傻乎乎地对着柴安笑着。

“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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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小沈加更进度3/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