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看向我 我会温柔地消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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禧安“多谢世子。”
禧安“世子因何出现于此?”
谢绥祺“睡不着 呃 散…散步。嗯 散步。”
他的眼神闪躲,时而望向地面,时而又匆匆瞥向禧安,神色满是局促与不安,耳根泛红,连带着脖颈也泛起一层薄红。
卫迢站在谢绥祺身后,听见谢绥祺的话,忍不住轻轻弯起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
那笑意还没来得及在脸上完全绽开,眼角余光便瞥见谢绥祺投来的凌厉目光。
他像是被烫到一般,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紧接着以极快的速度收起,嘴角迅速恢复成紧绷的直线,神色变得一本正经,还佯装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仿佛刚才那偷笑的人不是他。
卫迢在心里狂拆谢绥祺的台:说什么睡不着出来散步,明明就是每天都要来郦家周围逛上一逛。
好在,这会儿康宁她们正好过来来寻禧安,禧安这才没注意到谢绥祺的不自在。
康宁“五妹妹 在这作何呢?”
康宁话语方落,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一旁的谢绥祺。
刹那间,她神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不过很快便恢复镇定。紧接着,她身姿优雅地向谢绥祺行了一礼。
康宁“小五 咱该回去了。”
#禧安“三姐姐 琴可找着了?”
康宁抬眸看向谢绥祺,目光在他身上稍作停留。很快,她便收回视线,侧身靠近禧安,脚步轻盈地挪了一小步,随后压低声音,几乎是贴着禧安的耳畔,悄声说道。
康宁“回去再说此事。”
禧安听闻,轻轻颔首。而后,她抬眸看向谢绥祺,再次道谢后辞了行。康宁也在一旁欠身行礼,附和着表达告辞之意。
说罢,二人莲步轻移,转身并肩离去。
谢绥祺一动不动地伫立原地,目光紧紧锁住禧安渐行渐远的背影,神色专注而温柔。直到那抹倩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中,他才如梦初醒,微微晃了晃神,准备转身离开。
就在他抬起脚的瞬间,目光不经意扫向地面,一块玉佩赫然映入眼帘。一种直觉划过谢绥祺的脑海——这极有可能是方才禧安不慎掉落的。
没有丝毫犹豫,他迈步上前,缓缓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地拾起玉佩。
他将玉佩置于掌心,细细摩挲,触手温润,那细腻的质感仿佛能顺着指尖传递到心底。而后,他微微眯起双眸,迎着灯笼的灯光,凝视玉佩,只见其上刻有“了了”二字。
谢绥祺不禁嘴角微扬,喃喃低语
谢绥祺“lele…”
他心中暗自猜测,这或许是禧安的小字。
谢绥祺抬眼望向郦家方向,那紧闭的大门在夜色中透着一股静谧,他深知此时贸然叩门,定是不妥。
低头再看手中玉佩,他心中已然打定主意:待寻得合适时机,再将玉佩归还。
想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收入怀中,还特意用手按了按,确保它安稳妥帖后,才抬脚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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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笼罩,烛火摇曳,为禧安的闺房添了几分朦胧。康宁坐在禧安身旁,给她讲了自己刚刚在潘楼楼下听见琴声的事。
未等康宁再多言,禧安便已心领神会——买琴一事,是柴安的计谋。她黛眉轻蹙,贝齿轻咬下唇,秀美的面容上出现愤懑之色。
#禧安“此人也忒坏了。”
康宁“小五,天色已晚 你且早些休息。”
康宁“信我 我定会想个法子 出了这口气。”

“春祺夏安 秋绥冬禧。”
·禧安×谢绥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