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个女人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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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喻拿起桌上的酒杯和金钟仁对碰。
Victoria季喻“cheers.”
KAI·金钟仁“cheers.”
酒杯碰撞,发出悦耳的声响,一杯烈酒下肚,金钟仁感觉头晕乎乎的。
季喻看着他的样子,从吧台站起身,她站在灯光下,眉眼如画,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锋芒,仿佛能勾人心魄。
季喻的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妩媚。目光却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她轻轻抬起手,将一缕发丝挽在耳后,那动作优雅而自然,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力。
Victoria季喻“Come ci si sente a recitare?”(做戏的感觉如何?)
Victoria季喻“ipocrita.”(伪君子)
这是金钟仁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女人流利的意语和得意的表情无一不在彰显着
他 金 开 被 骗 了 。
并且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
如果能找到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
未来的金开大少爷每每想到自己当时的想法都会被自己自己蠢笑,
当然了,这都是后话。
心情愉悦的季喻从酒吧走出,她去了佛罗伦萨的景点,拍下发到朋友圈,事实上,她已经对这座城市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过还是要假装游客一般。
不过令季喻十分意外的是,她那个“好母亲”,竟然难得的没来烦她,也不知道朴灿烈用了什么办法劝说的。
时间的流逝是恒定不变的,但它给人的感觉却因人而异。
当人们沉浸在快乐、充实的活动中时,往往会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而在等待或者经历不愉快的事情时,时间又会显得格外漫长。
这就是时间的相对性。
三天时间对于季喻而言是转瞬即逝的转瞬即逝,她订了最早回伦敦的航班。
吴世勋那边依旧没有任何消息,不过季喻也不担心。
季喻没带什么行李,衣服还是这两天出去的那一身,离开别墅前,她突然有些不舍的看向这座独栋别墅。
这次离开,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良久,她转身离开,背影渐渐模糊在路的尽头,留下的只有那无尽的寂静,仿佛她从未出现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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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喻下了飞机就看见了在大厅等她的李钟硕。
李钟硕朝她招手。
李钟硕“朴灿烈有个会议要开,让我来接你。”
Victoria季喻“猜到了。”
朴灿烈这个大忙人,除了节假日,平常几乎就没怎么见过他。
Victoria季喻“麻烦钟硕哥啦~”
季喻上了李钟硕的车,她坐在副驾驶,目光盯着窗外,思绪却越飘越远。
说到朴灿烈,季喻想到了她的计划,算算时间,还有两天就到订婚宴了,她如果要扳倒沃尔顿,势必会影响到朴灿烈,可如果沃尔顿主动和朴灿烈断绝关系呢?但是有一个问题,沃尔顿不会放开朴灿烈这个血包,除非..
季喻一僵,脑海里突然闪过吴世勋那天对她说的话,一丝寒意爬上她的脊背。
弃车保帅,卧薪尝胆。
原来他早就想到这了。
也就是说,如果朴灿烈陷入丑闻风波没有利用的余地,那么沃尔顿一定会选择独善其身而对朴灿烈弃若敝履。
朴灿烈自然也能看清他们的真面目,日后再见势必不留任何情面。
弃下的,是朴灿烈煊赫的名望。保全的,却是他珍贵的自由与性命。沃尔顿做的事情,如若败露,联邦必不会轻饶。如果脱离沃尔顿,对朴灿烈而言,东山再起并不是难事。挣脱了这层枷锁,朴灿烈仿若挣脱樊笼的飞鸟,不必被迫站队,也不必再对他们俯首听命。
至于卧薪尝胆,季喻深知朴灿烈的性情,那是一种能将所有屈辱默默咽下、深埋心底的性格。无论遭受何种羞辱,他都能隐忍不发,然而那些耻辱如同刻在骨子里的印记,永远不会被磨灭,一直静静蛰伏,等待着他有朝一日有能力报仇之时。
季喻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轻松的微笑。
那些原本盘踞在心底的阴霾瞬间消散。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仿佛刚刚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