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丁程鑫那她平时在学生会的行为，你总是能看见的吧
“我……我不敢看”
丁程鑫？
丁程鑫不敢看是什么意思
丁程鑫别紧张，有什么你就说，人不是你S的，你怕什么？
“人确实不是我S的，但是……”
丁程鑫但是什么？
那男生害怕的泪都快下来了
会长的惨状，在警察来之前他也看见了，他一想起来他们……他就恶心的想吐
丁程鑫你不告诉我，是因为你参与了S害吗？
丁程鑫在诈他，这个男生壮得像头熊，要是他下手，估计一下S者脑袋就会裂开，根本用不着那么多下
“我跟她……不对……是我们都跟她……有过……”
丁程鑫！
————审讯————
在刚才，他的基本嫌疑就已经被洗清了
赵慕她在学校有什么好朋友吗？
“很多，但……她好像看不起我们”
赵慕为什么这么说？
“就是觉得她看不起我们”
“在老师面前那样，在我们面前那样，在有钱的男生面前，照片都传烂了”
赵慕你知道关于她多少？
“我不知道多少，我只是上厕所而已，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隐隐有些疯掉的痕迹
从他的语气和发言，能感受到他对S者的恨意与畏惧
他没有那个胆量动手，犯罪时间也对不上
S者是假期遇害，而他那段时间在家里，有他父母做证
副会长还来找他玩
天眼显示：副会长出去以后，踹倒了这位同学的自行车
什么人啊？？？
赵慕你和S者是什么关系？
“她的……奴隶”
赵慕请你解释这个奴隶代表的意义？另外她还有别的奴隶吗？
“就是帮她端茶倒水，听她指使，为她做事，替她顶锅，在老师面前说她好话，她开心了会奖励我们”
“或者是拿奖的机会，或者是厚厚的钞票，又或者是名贵的药材，也有底层奴隶的身体”
“奴隶里有三六九等，她最宠的奴隶有三个”
“一个是副会长，一个是吕宁，还有一个我不认识”
赵慕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放他回去上课了
赵慕和丁程鑫对口供，分析着她可能招惹的人
原本丁程鑫认为是那些针对死者的女生，但发现她只是在老师眼里乖巧可爱，在别人面前却是大姐大
而且她建立的奴隶制度得罪的人不在少数，一时半会不好确定
丁程鑫你怎么想？
赵慕奴隶制度关系到半个学生会，大几十个学生，厕所里又有太多人的印迹，老师也被她骗着，要不……从她最信任的那几个人下手，看看她最近惹到谁？
丁程鑫那个副会长我审过，是个仗势欺人的主，他不会动自己的主人
丁程鑫不如问问那个吕宁
赵慕好耳熟的名字
赵慕不记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丁程鑫又一次在老师办公室询问
“这个吕宁在初中可以说是天才的水平，不知道怎么就堕落了”
丁程鑫那她在班里有朋友吗？
“刚到班里的时候还是个开朗的小女孩，跟谁都合得来，后来……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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