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3号
温渡眠出院,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再靠担架支撑着走路,但也确实是落下病根了,不能长时间站立,不能剧烈运动,甚至天气不好腿也会疼。
是她自己问过了医生才办理了出院的手续,他们没来,但怕他们担心,温渡眠还是在微信上说了一声,感谢他们这两个月的照顾。
刚打完车就接到了张真源的电话。
温渡眠张哥?
温渡眠怎么了?
张真源看到她发的消息,皱了皱眉,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才两个月就出院了,肯定没恢复好。
丁程鑫小眠?
丁程鑫来找张真源讨论下一轮的融资,本来想等着马嘉祺来了之后再讨论,没等到马嘉祺,倒是等到了温渡眠的出院的消息。
他字都没打完,张真源电话就打出去了。
丁程鑫这么早出院?
温渡眠恢复好了的
温渡眠我自己能走路了
张真源你现在在哪儿?
张真源我让人去接你
温渡眠不用了
温渡眠我已经打车了
知道他们很忙,不想麻烦他们。
丁程鑫晚上有空吗?
她今天不打算回公司,得先回家收拾一下,所以是有空的。
温渡眠有的
温渡眠怎么了?
丁程鑫给你办接风宴
丁程鑫六点我让人去接你
说完挂了电话,张真源疑惑的看向丁程鑫,不是哥,我还没聊几句呢,但想到今晚可以见到温渡眠,也不打算计较了。
温渡眠本想拒绝,出院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办什么接风宴,没来得及说话就挂断了,心里虽然觉得太麻烦他们,但又隐隐期待。
她喜欢跟他们待在一起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像家人一样,本以为他们会很难相处,但其实不然,就像贺峻霖说的,都是很好的人。
——
偷窥狂被判了五年,因为他不仅偷窥,甚至伙同酒店管理人员在房间内安装摄像头,多次潜入客人房间进行偷窥,当然大多数是女生的房间。
王天业使了些手段,让偷窥狂原本的三年变成了五年,五年,足够王一彤再也见不到这些烂人了。
从马尔代夫回来,王天业联系了一个朋友,在国外一所不错的大学里帮王一彤获取了名额去读研,一是让她散散心,换个环境调整一下情绪,二是不要让母亲发现她,天长日久的总会露出马脚。
“王总,这是新一季度的报表。”
王天业挥了挥手,秘书放下文件走了出去。
目光从文件扫到桌上摆着的照片上,照片里王一彤学士服,一家四口笑得合不拢嘴…
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接通后另一边传来不可描述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嗔。
有点无语,实在想不通他是如何顶着那张看起来像未成年一样的脸做这种事的。
魏航之咋了兄弟?
魏航之我这有点忙啊
开玩笑的语气从听筒传出。
王天业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魏航之松开了身下的女人,语气也不再轻佻。
魏航之差不多了
魏航之有些手续我办不了
魏航之可能得你亲自来一趟
王天业好
电话挂断,女人又缠上来,魏航之没兴致了,扔给她一张卡,转身去了浴室。
王天业思索着,买了去多伦多的机票,他要在母亲没发现之前尽可能的把财产转移出去,母亲那里还有三成的股份,他不能明目张胆的要,却能暗度陈仓的架空她。
在绝对的权力面前,亲情算不上什么。
他比父亲更有野心,王一彤被送走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就是因为他的无能,才眼睁睁的看着她离去。
他不想像父亲一样,任由别人欺负到头上,只要足够强大,就没人敢挑他的刺。
他要的是全面掌控,无论是母亲妹妹,还是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