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妲己我知道你想要什么
苏妲己我能帮你
殷泽走后,苏妲己走到殷寿身后勾着他的脖子,舔了舔他肩膀上的血道
次日,殷寿携着苏护的头颅,率领质子团班师回朝。那本该是胜利归来的荣耀时刻,可苏护头颅的存在却如同一片阴影笼罩在这所谓的“凯旋”之上。殷寿的步伐沉稳,面容平静得仿佛这头颅只是他众多战利品中的一个,而质子团的众人跟在他的身后,他们的眼中虽有归乡的喜悦,却又不可避免地带着对眼前这一幕的复杂情绪,或是不忍,或是敬畏,又或是麻木
殿外
一顶通体墨色的巨大步撵庄重地停驻着,帝乙端坐于那华丽的王座之上,威严的气息仿佛实质般弥漫开来。殷启则静静地立于帝乙身旁,宛如一尊忠诚的雕像,默默守护着自己的君主,二人之间透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尊贵与威严
殷泽与殷郊,殷郊紧紧跟随在殷寿身后,步伐沉稳而恭敬。当来到那华丽的步辇一侧时,三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缓缓屈膝下跪,脊背挺直,神情肃穆
殷寿臣殷寿参加父王和王兄
在殷寿起身后,姬发连忙递上装着苏护头颅的盒子
殷寿苏护首级献父王
殷寿冀州帅旗献王兄
苏妲己的面容映入殷启眼帘,那一瞬间,仿若时光静止。殷启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惊艳与恍惚,脚步不自觉地微微停滞,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难以移开视线
殷启明日庆功宴,以此头达旦痛饮
殷寿并未让殷泽参加庆功宴,而是让她与姜母待在府中
殷泽有些疑惑,但也并未多言
姜母我的儿,我的儿
姜母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看着凯旋而归的殷郊与殷寿兄妹,姜母激动地迎上前去,一手一个将他们紧紧搂入怀中。那抑制不住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过脸颊,滴落在孩子们的发间。这泪水中,既有重逢的喜悦,也有对他们平安归来的深深欣慰,更有这些时日里无尽思念的倾泻。
未等殷郊殷泽讲话,姜母的目光便落在殷泽被包扎的手臂之上
姜母煜儿,你的手受伤了?
殷泽阿母,无碍,都是小伤
姜母刚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
傍晚,殷泽坐在窗前,拿出信纸开始给邓婵玉写信。
殷郊和姬发从窗前路过,看见写信的殷泽,调侃道
殷郊哟,煜儿你又在给婵玉写信呐
姬发(从殷郊身后探出头)殷泽,你这都写了十几封了,还不给她送出去呀
殷泽诶呀,你们快走(将殷郊,姬发二人推出窗外,赶忙关了窗)
次日中午,殷泽和姜母正坐在桌前吃饭
姜母煜儿,吃肉,多吃点,你都瘦了
殷泽阿母,我没有瘦,我这叫
殷泽叫肌肉
殷泽一边吃着饭,一边将手臂微抬,刻意弓起结实的肌肉,她带着一抹调皮的笑,转过头看向姜母,似乎在炫耀这身通过无数汗水换来的成果。姜母的目光落在那充满力量感的手臂上,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满是慈爱与欣慰
路人甲夫人,夫人,不好了
姜母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路人甲王和太子殿下毙了
姜母面色骤变,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望着眼前之人,暗自思忖,殷寿这个怀有雄心壮志的人,终于达成了他的心愿。那曾经的种种野心与谋算,在这一刻仿佛都化作了实质,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
姜母(终是……到了这一步吗?)
她心中苦涩地呢喃,目光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复杂情绪。殷寿站在那里,往昔熟悉的身影此刻却透着陌生的气息,仿佛他已不再是曾经的那个他,而是一个被野心彻底重塑的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