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远离我,蛇蝎心肠的坏蛋,不要你陪。”杨廉嘴上这么说着,手上却要赶不赶,在他胸膛轻推挠痒痒;摸了一会,真心觉得推那不太合适,一只手转移到他上臂握住,好粗好结实,另一只手兴奋地紧随其后,双双合拢。
肱二头肌,胸大肌,腹直肌,臀大肌…居然还有明显的人鱼线…比例协调,肌肉分布匀称,恰到好处,妥妥的荷尔蒙爆发户!对镜看自为就很满足了吧∗∗∗
∗∗∗杨廉越摸越起劲,越摸越忘我,越摸越嫉妒;他们完全是英俊潇洒男神和醉生梦死细狗的两个极端……哼!不是我的,弗开心。不知不觉间,小脑袋顶着稀稀拉拉、毛毛糙糙的毛发钻入了别家衣领。
“珍藏不久的变态小醋缸,又给自己灌醋了。”。炸毛廉在眼下动来动去的过程中,囧着个脸样子可怜巴巴——就差把醋字写脸上了,别提多可爱。顺毛末视线定他身上根本挪不开。顺毛末忍着想将炸毛廉一口含嘴里融化掉的冲动,任他呆呆地肆意妄为,傻傻地自投罗网。
“少贫嘴…唔…”杨廉得意地被颜末一寸寸啃食着,隔着衣衫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渐渐将烦懑抛诸脑后…我的,都是我的,笨拙强硬地拥着他,不能走,别丢下我…他将校服掀起,想索求更多温热,“唔…要去掉…”不要有隔阂。
“乖,下次再来…”下午有晚自习,颜末重视着他急于求成又有要失控的迹象,忍下流连不舍松口安抚。
“没有下次了…怎么办…”没办法,他就是执迷不悟,总爱把不解的情况往坏处想。
“为什么?我们未来还很长。”宰相肚里能撑船,坏脾气通通进化。
“真的?不!不可能的啊!没时间了…”杨廉害怕地发抖,手脚并用死死圈着他不肯撒劲。
“轰隆隆!轰隆隆……”窗外突然闪过亮白的蓝光,空中顿时雷电交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屋里黑灯瞎火,外头天昏地暗,无形的力量压迫着,给人很强的不祥之感 ——“我爸总是叫我去陪他。”杨廉不知被什么吸引,慢慢松了力道,盯着房洞口幽幽道。
“嗯?”杨廉那些个话题切得一惊一乍的,颜末在乌漆麻黑里打了个哆嗦,不明所以,随着他发愣的点望去:这间房没门,也可能是拆了,手段还挺粗暴,因为木制受害者的门某就一块块的被分尸在一旁的墙角,支系亲属框某相比之下没那么惨淡,只是外表受了些缺伤,可见加害者处理完上一个已然筋疲力尽,暂时放过了惶惶不可终日的它…替门们一家发声——So, you will be like them, abandon me…收收收!请脑袋停止悬疑情景幻想。
伸手不见五指的,他看久了感觉遍体生寒,特别是后脖颈,压下微微上扬的嘴角回头——杨廉直勾勾注视着他,眼睛微微瞪大,白光忽闪,照过他苍白的面容,扭曲失真的嗓音响动耳道:”你看到爸爸了吗…他的脸就在那…上回他在门口拍门,说门当着他了…吵的不行,我就给拆了…现在他能直接进来了,真好…你说,我要去陪他吗?快,他过来了…没时间了……”身体从上到下一次次一节节消失,这次只剩下脸了;杨廉畏惧的往颜末怀里躲,埋脸不去看那张可怖的,遗传给他七分像的脸,近期总是困扰着他,“嗯…不想死…不想死…”
“走吧,爸爸来接你了…宝宝?爸爸的小宝宝…跟着爸爸不受委屈哦,会永远呵护你的…”嘴张合着,语气温和,可那脸上却蔓延着瘆人的笑,“这个人是谁?移情别恋可不乖哦,爸爸吃掉他夺回宝宝的心好不好?来喽,嘿嘿嘿嘿嘿嘿…”
“不要,不要,快走,你别伤害他,坏蛋,啊啊啊啊……”杨廉使劲扇着,但他纹丝不动,笑得愈发猖狂,“对对对,来找爸爸,哈哈哈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听着尖锐刺耳的讥笑在牢笼里回荡,他被卷入深渊旋涡,不停挣扎绝望嘶吼,“好黑,救命…放过我…”
颜末因他语无伦次的空喊空应不敢动弹,又被歇斯底里地吼叫吓得六神无主;像是丢了魂的空壳被不明物附身,颜末潜意识不能让杨廉受伤,迅速上前扣住他不知疼痛,哐哐乱打的双手——继而将廉儿按回怀里,紧紧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