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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路上

呵护阴暗可怜虫

八字一长撇,从胸骨下方撇到腰侧部,划得不深,险险擦过脏器,有轻微感染,手腕就普通刮伤,结痂了,涂点清创药就好,医生要建议住院,杨廉不愿意,他就把人带回来了。

“宝宝,换药了。”颜末顶着青黑的熊猫眼研究了会换药流程,愁死他吧,熬夜死命熬,睡觉死命睡,一天下来茶饭不思,把命当儿戏,这让他怎么玩?昨天那副不吃雪糕不就医的残喘模样把他急够呛,还以为小小年纪要承受丧偶之痛了,唔...抹去不争气的泪,他还是强有力的装甲坦克。

“起来了。”手抓他腋下准备将人架起,“乖,换完药再睡。”

“唔...我自己换...”骨头要碎了,杨廉像条脱水的鱼,在他手里无章法的滑溜,“放手...”

颜末停了拎人的动作,转而揽着人往身前贴,摸着良心说,他已经很小心了,并对日后的幸福生活表示担忧,“宝,你这样怎么给我弄?”

杨廉轻捏他小臂缓神,闻言轻轻摇头,什么意思自己猜去。

颜末难为地蹙起眉,这是不给了?“哼!”,他嘴角弯到下巴,垂头丧气地掀衣服拆纱布,苦思冥想着涂药膏贴纱布,过程中哼唧地比伤患惨,看着不想演的,“呜呜...”幸福生活没有了,搁谁舒服,“呜呜...宝宝你不能...”衣服放下就一头闷他怀里叫冤。

杨廉唇角随之露出浅笑 ,他还没说什么呢,要再得寸进尺点才行,“嗯,我不能...唔...”

“你能!”在杨廉开口的瞬间,颜末一起身按住他的头,堵住了他的嘴,“宝宝乖,我们男人不说不行。”

隔壁屋还是挨揍了,不因公事,准确来说算家事,,就当是旁敲侧击地给他们出了顿恶气,以外仇报家仇,以家仇报外仇,谁能想到里面火气最大的是处于局外的王昶,拳头之下没有感情全是仇恨,得亏颜末遏制得住。

几人收拾好准备离开,王昶守着林修容走在末尾,忽听得一小孩刺耳的哭声炸到楼梯间,而后招呼不打就窜去撬人房门,动静一触即发,吓得他们以为哪家疯狗要咬人,结果一回头发现王昶影没了,紧接着厮斗声如雷贯耳,坏了,是自家阿拉斯加。

浑厚的男声:“伤是那神经自个拿刀刺的,我们就吼了他几句啊——别打孩子,凄厉的女声:“叫个毛,这不你和那贱人的种?!”“王昶?你个狗崽,敢找我这来闹事,看我不打断你的腿!”尖锐的娃声:“妈妈!”还有,男子“阿巴阿巴”的嚷嚷声。

颜末进屋和那傻子的白眸对上视的一霎那,就觉心下一慌,带动胃里一阵翻涌,想立刻冲上去挖了那双呆滞的眼,越看越觉得那眼里满溢挑衅,什么情况?他不至于冷血无情到怪罪傻子傻吧,何况他们根本没打过照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眼结仇?

“喂!”林修容的低能咆哮把他叫过去忙了正事,没由来的郁结暂时沉于脑海——控失智狂犬,保光明未来。

上学路上,颜末想着昨天的事吐露猜测,“宝宝,我记得你说过,小学被傻子什么什么的,那傻子不会就是,我昨天踹的那个吧...”

他们在屋里闹得火热,颜末事先让杨廉在外面楼梯阶上坐着等他们,一会就好,屋里没人留神到那白眼的,他就咋咋呼呼往外跑,杨廉疼得走不了,体内冷汗涔涔,看脚下楼梯透叠影,只能缩原地战战兢兢干胆寒。

“廉儿...”颜末风风火火赶出来,直觉告诉他留杨廉一个人在外面不太放心,果不其然,出来就察觉他情况有异,处旁边那人盯着杨廉露牙嘿嘿乐,还用手去扯他衣服,颜末见状五指登时绷紧,一手刀猛厉斩下,但凡脱泥带水一点,都是他作为男友的不负责,路人看了他集成一群的五官,八成得跟他做一个表情来证实——不是哥们,谁家帅逼这样用脸?

杨廉眼眶红红,记恨伤痛碍事,不然他得一个劲往颜末身上钻寻爱怜。

颜末眉目低沉,痛恨伤情难愈,不然他就能与杨廉大大方方地交流感情。

杨廉放空心思任细手被颜末宽大的掌牵着,慢慢溜达观光,他没来见过这片,以前搭公交匆匆忙忙,步行火急火燎,一路上乌烟瘴气,怎么感受直沁肺腑轻快,原来反方向的路,走起来是这种滋味,如果没有伤口敲他的钝痛,体验感会更佳的吧...

“廉儿?”颜末歪头唤他。

“……”杨廉恍惚转移目光,看见三双不同但都困惑的眼睛,他咽下忘吞的口水,呆呆地视线乱瞟,大变俩活人,不知道该说什么。

“啧,傻不愣登。”任时挽着白连怿,撇撇嘴一脑袋栽他肩上打哈哈,“啊嗯...困死了...都怪你,每天做那么晚...”

“嗯,我做作业,你做我。”白连怿侧脸贴蹭他细软的头发,浑着嗓音补正。

颜末笑容邪恶——你们说你们的,信不信看我。

杨廉始终抿唇不参与进去,怕自己自作多情,他从没怀疑过嘲笑他骨子里生来自带招厌基因这类言论,要不然为什么,小学六年,初高中六年,人际关系历来不愉快?看到同学们因毕业你来我往不舍哭泣的戏精样,他都忍不住想笑,要真舍不得就朋友一生一起走呗,光演表面那套,分开各走各的,有意思?到头来他才是最有资格哭的,为终于又走了一程而感到不容易,心疼流泪,在懂事前,他没对任何人散发过恶意,错在他没对任何人散发过恶意,所以,所有人都逮着他挤兑,懂事后,他对任何人抱有不平,而又清晰地知道所有人都不容易,所以,消化不了情绪是他大错特错。

白连怿,任时和他的联系全靠颜末横其中关联,颜末在,他们能看在颜末的份上与他混个面熟,颜末不在,就是都是互相没什么好话的陌生同学,毕竟这个高三他上的也很不愉快,十几年牢笼生涯,让他在这片地域活动感到不安,他想,以后要出去打工,不要回来了。

“宝宝。”两位哥在颜末面前腻歪得扎眼,杨廉则悄无声息地隐到了颜末身后和眼泪打架,颜末背过手去捞他,捞不动,索性退他旁边自我甜蜜,“宝宝啄啄。”,过去的就过去吧,别勾得他瞎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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