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马嘉祺“而且,我不想你太辛苦。”
江皖看着马嘉祺清澈又愚蠢的眼神,真不知道快三十的看着挺成熟的一个人了,怎么短短一段时间就被自己调成了一个纯情恋爱脑,真是骂又舍不得,不骂又不解气。
江皖“做个饭怎么就辛苦我了?”
江皖“我没有那么娇气。”
江皖见马嘉祺还在犹豫,只能把人推开。
江皖“好啦好啦,别想了,就听我的,快去洗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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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洗过澡,躺在床上,同样呆呆望着天花板,气氛略显尴尬。
即使中间隔着安全的距离,江皖也能闻到被窝里马嘉祺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很清爽。
脑海中又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天马嘉祺刷碗时的背影,淡绿色的裤子箍住纯白的衬衫,阳光透过,微风拂过,精细的腰和厚实的背,被清晰地勾勒出轮廓。
想到这,江皖不敢再继续回忆,只好找个话题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江皖“那个,我哥今天和你说什么了?偷偷摸摸的。”
马嘉祺勾唇浅笑,露出好看的虎牙。
这副表情平时看没什么,但是在刚刚结束臆想的江皖眼中,难免做贼心虚。
江皖“问你话呢,你笑什么?”
江皖努起嘴巴,嘴上不饶人,眼睛却不敢看向马嘉祺,脸上更是不争气地添上一抹红晕。
马嘉祺注意到江皖可爱的小表情,很难忍住不笑。
江皖羞得缩成一团,用被子把脸蒙了起来,直到感受到一扭一扭靠近她的马嘉祺的体温,听到在自己头顶响起的声音,这才知道自己被马嘉祺圈在了怀里。
马嘉祺“对不起,我不应该笑你。”
马嘉祺“先回答第一个问题,你哥和我说,一定要对你好,否则就打爆我的头。”
马嘉祺“第二个问题,我笑你可爱,脸红红的像个桃子。”
马嘉祺戳了戳把自己包成一个球的江皖。
马嘉祺“所以,小桃子,可以从被窝里出来了么?别把自己闷坏了。”
江皖听到了答案,也不好再继续装缩头乌龟了,慢慢扯下被子,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几乎感受得到对方温热的呼吸,脸更红了,像是一颗熟透的桃子。
即使是这样,也要嘴硬地说一句。
江皖“你才是桃子。”
马嘉祺“好好好,我是桃子,你是我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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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江皖睡到了自然醒。
睁开眼,马嘉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到了自己的另一边,侧躺着微微阖眼,一只手拄着脑袋,另一只手捏着一把蒲扇轻轻地摇着,身子刚刚好为她挡住了从窗户投射出的盛夏特有的毒辣阳光。
江皖睡眼惺忪地揉揉眼睛,她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样好的觉了,在宋家住的那些天,每天都会被村子里的鸡鸣声吵醒。
江皖“你把村子里的鸡都毒哑了吗?”
听到江皖黏糊糊的声音,马嘉祺缓缓睁开眼,淡淡地笑,胳膊的酸痛好像也被驱散。
马嘉祺“是你太累了,没听到鸡鸣。”
江皖昨晚的记忆被唤醒,即使害羞,但是经过马嘉祺昨天的打趣,她也不好意思再把自己藏在被子里,只能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
江皖“你干嘛在这扇扇子?怎么不开电风扇?”
马嘉祺“你的脸红了。”
江皖“我知道我脸红了,我问你你为什么扇扇子?总提我脸红干什么啊?逗我玩吗?马嘉祺你真的很恶趣味,我只是天生比较怕热而已,脸红什么很正常好不好?难道你就不会脸红吗?”
江皖一连串的话,透露出了她的恼羞成怒。
她不知道的是,这些在马嘉祺的眼里都没有什么攻击性,反而很可爱。
马嘉祺“我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做完后你睡着了,我看到你的脸红了,热得两条小眉毛都快扭在一起了,我担心你不舒服,所以才扇扇子。”
马嘉祺“没开电风扇是因为你在睡觉,电风扇吹出来的风太硬了,对身体不好。”
马嘉祺“还有,你急什么?嗯?”
江皖“你就这样给我扇了一晚上扇子?”
马嘉祺“不然呢?你能睡得像只小猪一样?呼噜噜的。”
江皖知道自己错怪马嘉祺了,一时说不出话。
马嘉祺“脸真的红了吗?我看看。”
面对突然凑近的马嘉祺,江皖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一不小心撞了马嘉祺一个眼冒金星。
江皖“对,对不起。”
江皖“我,我不是故意的。”
马嘉祺捂着脑袋,疼得龇牙咧嘴,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马嘉祺“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