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还没大亮,德云斗笑社的操场上已经鬼哭狼嚎。烧饼把栾云平扛在肩上做深蹲,东北腔穿透云霄:“栾队,您这体重跟报菜名似的——蒸羊羔蒸熊掌蒸栾云平!”
周九良抱着三弦坐在双杠上,熊猫卫衣被风吹成气球:“孟哥,您这广播体操第三套怎么跳得像触电?”镜头一转,孟鹤堂正同手同脚跳皮筋,醒木挂在腰间叮当作响。
秦霄贤缩在树荫下偷吃辣条,突然被李云舒拎着耳朵提溜起来:“全体听令!今日特训项目——相声演员体能挑战赛!”
“师姐饶命!”老秦的卫衣帽子被风掀翻,露出炸毛的蒲公英头,“我上周洗大褂洗得手都秃噜皮了!”
张云雷慢悠悠晃到跳绳区,月白大褂袖口用皮筋扎起,腕间银链缠着根跳绳:“师姐当裁判,我给您表演个《地理图》花式跳。”
“您这跳绳是跟孟哥的皮筋借的吧?”李云舒憋着笑按下计时器。
“保定府南大街有个跳绳摊儿~”张云雷边跳边改词,绳影翻飞间大褂下摆扫过李云舒的绣花鞋,“天津卫鼓楼东跳绳论斤称~”
隔壁突然传来惨叫,张鹤伦的东北大碴子味贯口卡在喉咙:“沈阳城故宫门前...哎妈绳缠脚了!”众人回头一看,这位爷把自己捆成了端午粽子。
“九良你倒是使点劲啊!”孟鹤堂脸憋得通红,手里的麻绳突然轻飘飘落地——周九良不知何时掏出三弦,把绳子当琴弦拨弄:“哥,您这力气比我的滑音还虚。”
秦霄贤和烧饼组队对抗张九南,三人还没发力就滚作一团。老秦的辣条袋在空中划出弧线,精准糊在栾云平新烫的羊毛卷上:“这算不算新型发胶?”
李云舒吹哨叫停时,张云雷正用银链子给她编手绳。镜头扫过两人交叠的指尖,弹幕瞬间刷爆:【民政局自己长腿跑来了!】
“各位老铁瞧好了!”张九南举着快板窜上跑道,“我这叫疯狗式跨栏——当里个当!”
栏架应声而倒,快板碎成八瓣。周九良幽幽补刀:“南哥,您这快板比孟哥的智商还脆生。”
张云雷跨栏时耍了个花活,月白大褂翻飞如鹤。落地时银链突然崩开,李云舒飞扑接住坠落的玉坠,两人在塑胶跑道上滚作一团。
“师姐这身手,”张云雷拂去她发间的草屑,“比接老秦的辣条袋子还利索。”
颁奖环节,橘猫云片糕突然叼着奖牌满场疯跑。秦霄贤追猫时撞翻饮料架,西瓜汁浇了栾云平满头:“栾队,您这红发色比我的辣条还潮!”
孟鹤堂在颁奖台底下摸出袋喉宝,包装上画着歪歪扭扭的云纹:“谁把我藏这儿的润喉糖换成跳跳糖了?!”
李云舒举起冠军奖杯——其实是食堂的汤碗,底下粘着张纸条:【澡堂扫帚已升级为电动款@秦霄贤】
月光洒满操场时,李云舒发现秋千架上挂着奶茶。杯壁画着Q版小鹤叼玉坠,便签龙飞凤舞:“师姐的手绳比醒木趁手。——银链换的”
远处传来烧饼的怒吼:“谁把我蛋白粉换成奶粉了?!”周九良的三弦声里混进婴儿啼哭般的滑音,孟鹤堂举着奶瓶追打张鹤伦的身影被路灯拉得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