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三庆园的后台便炸开了锅。李云舒踩着绣花布鞋跃上八仙桌,鎏金护甲敲响铜锣:“今儿特训——观众互动即兴赛!谁接不住茬,罚扫一个月茅房兼给云片糕当猫爬架!”
秦霄贤缩在衣箱后偷啃辣条,闻言差点噎住:“师姐,我连自己的词儿都记不住!”
“记不住就现编!”孟鹤堂甩着糖葫芦签子当令箭,“上回我把《报菜名》改成火锅菜单,观众不也乐得直拍大腿?”
周九良调试着新改造的电子三弦,弦音突然蹦出段《小苹果》:“孟哥,您确定这是传统曲艺?”
张云雷倚着雕花柱轻笑,腕间银链缠着根逗猫棒:“传统加创新,师姐这特训比师娘的戒尺还狠。”
未时刚过,小园子已座无虚席。李云舒执扇登场,墨绿旗袍缀满细碎银铃,甫一亮相便激起满堂喝彩:“诸位爷捧场,咱们今儿玩点新鲜的——您点题,我们现挂!”
前排穿汉服的姑娘霍然起身:“来段《德云外卖奇遇记》!”
“得嘞!”张云雷快板如疾雨,“说那骑手跨马似流星,麻辣烫里涮《太平歌词》!”
秦霄贤抱着外卖箱冲上台:“您点的相声套餐到喽——附赠孟哥跳跳糖味醒木!”
孟鹤堂应声摔出幕布,手里攥着黏糊糊的糖葫芦:“这醒木咋还拉丝儿呢?九良!是不是你往我糖葫芦里灌胶水了?”
演至《论捧逗》高潮处,台下突然蹿出个穿恐龙玩偶服的小票友:“我要跟云舒姐姐学八角鼓!”
李云舒反手将鼓槌抛过去:“小爷请好——这鼓面要拍出《恐龙扛狼》的节奏!”
周九良三弦转调,弦音竟真奏出搞怪神曲。张云雷顺势抖开折扇,扇面赫然画着Q版暴龙:“这位爷,您这身行头比九南的大褂还拉风!”
恐龙崽崽奶声奶气接茬:“我、我还要听辫儿哥哥唱《探清水河》!”
“成!”张云雷腕间银链一抖,链坠化作麦克风,“不过得改词儿——大莲妹妹点外卖,六哥哥骑着小电驴!”
返场时突发状况:云片糕叼着张九南的荧光绿大褂跃上戏台,爪子在古琴上踩出段《野蜂飞舞》。李云舒护甲急叩醒木:“诸位瞧好——这出叫《疯猫闹春》!”
秦霄贤举着猫条诱哄:“糕总,给家人们整个绝活!”
橘猫傲娇甩尾,肉垫精准拍响堂鼓。孟鹤堂趁机抛出糖葫芦:“接着!这可是德云秘制逗猫棒!”
糖葫芦在空中划出弧线,正被张云雷的银链缠住。李云舒足尖轻点,鎏金护甲接住山楂球:“谢角儿赏——这糖葫芦权当《珍珠翡翠白玉汤》的彩头!”
散场后的后台飘着火锅香气。烧饼扛来铜锅吆喝:“正宗德云涮肉——栾队监制,保熟不保膘!”
李云舒捏着羊肉片指点江山:“今儿那恐龙崽崽的《恐龙扛狼》,够出本新贯口。”
张云雷晃着麻酱碗接茬:“不如叫《外卖神兽传》——麒麟送菜,貔貅收账。”
秦霄贤辣油呛得直咳嗽:“咳咳...那云片糕得封个‘镇社喵仙’!”
周九良幽幽掏出台词本:“孟哥摔幕布的镜头,已经被做成‘猛虎扑食’表情包。”
亥时三刻,票友们仍未散尽。穿汉服的姑娘献上亲手绣的折扇,扇面百猫嬉戏图里藏着云片糕的傲娇脸:“云舒姐姐,求签个名——就写‘人间惊鸿客’!”
李云舒朱笔轻点,鎏金墨迹映着月光生辉。张云雷银链忽缠她腕间,链坠在扇骨刻下暗纹:【甲午年腊月初七·琉璃厂东街糖画张】。
暗处传来快门轻响,孟鹤堂举着直播手机奸笑:“老铁们快截屏!这构图比《梁祝》还绝!”
弹幕瞬间刷爆:【民政局自己打飞的来了!】【这是签扇子还是写婚书?】
更深夜静时,李云舒独坐老戏台。云片糕叼来件荧光绿猫窝,爪印旁附着观众来信:【求角儿们出《德云喵侠传》连环画!】
张云雷拎着食盒翻檐而下:“师姐,护国寺的糖耳朵,配您新改的《甜蜜贯口》正好。”
月华漫过并坐的身影,将银链与护甲的倒影投在戏台帷幔上,恰似那年琉璃厂糖画摊前,摔碎的糖凤凰又涅槃重生。
章末彩蛋
次日开箱,观众席惊现恐龙崽崽应援团。云片糕的猫窝被改成迷你戏台,荧光绿大褂终成《喵侠传》限定皮肤。票友联名请愿书高悬门楣:【求角儿们巡演《舌尖上的相声》——全国吃货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