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手持青玉圭立于太极台,两侧弟子按“云鹤九霄”排成四象阵。王惠捧出缠枝莲纹漆盘,二十四枚琉璃节气牌叮当作响。岳云鹏偷瞄琉璃牌上的芝麻糖霜,被于谦用戒尺轻敲后颈:“醒醒神,你属饕餮的?”
分队公示:
- 惊蛰组(紫队):张云雷(队长)、李云舒、杨九郎、尚九熙
- 春分组(青队):栾云平(队长)、烧饼、曹鹤阳、何九华
- 清明组(白队):孟鹤堂(队长)、周九良、张九龄、王九龙
- 谷雨组(黄队):郭麒麟(队长)、张鹤伦、秦霄贤、张九南
(传统缂丝X秧歌挑战)
杨九郎拎着缂丝梭子犯愁:“这玩意儿比我师父的烟袋锅还难使!”李云舒突然抖开半成品——缂丝上竟有张云雷Q版画像,水纱衣褶用金线勾得栩栩如生。张云雷耳尖泛红,抓起秧歌扇遮脸:“师姐这是要给我出周边?”
隔壁青队传来烧饼的咆哮:“四哥!你踩着我风火轮了!”曹鹤阳的秧歌绸带缠住缂丝机,织出抽象派《风搅雪》。栾云平扶额:“你俩这不是织春,是织噩梦。”
白队这边,王九龙举着周九良当人形纺锤:“孟哥您倒是接住线头啊!”孟鹤堂蹿上织机横梁:“瞧好了!这叫天女散花式缂丝——”七彩丝线全糊在张九龄脸上。
(分会场1:高跷斗诗)
郭麒麟踩着二尺高跷晃悠:“我是人间惆怅客...”张鹤伦突然从背后突袭:“知君何事泪纵横!”两人在梅花桩上开启飞花令,张九南趁机往他们高跷上贴“驾鹤西游符”,被秦霄贤用糖葫芦签子钉在柱头。
(分会场2:皮影擂台)
尚九熙操纵着赛博哪吒暴揍何九华的机械敖丙,李云舒突然甩出改良皮影:“这是按《山海经》重制的蚩尤。”张云雷默契接控雨师妾影人,双影绞杀瞬间,杨九郎用陕西方言吼出解说:“完咧!神话大战变家暴现场咧!”
(泥塑环节突发状况)
孟鹤堂捏的“相声树”突然塌方,周九良往泥胚里插钢钉:“孟哥,您这雕塑界的泥石流。”王九龙偷偷给张九龄塑像加八块腹肌,被正主追着满场跑:“我本体是智慧!智慧!”
李云舒捧出巴掌大的昆曲旦角泥人,眼波流转似能言语。张云雷的刻刀在底座雕下小字“惊梦”,忽然将自己的泥人与之并置——杜丽娘身旁多了执柳书生。
郭麒麟捏出迷你于谦烫头像,张鹤伦给按上三根朝天辫:“这叫于三岁限定款!”于谦的声音从监控室幽幽飘来:“辫儿啊,我新研制的芥末酱该找谁试试呢?”
(非遗改良版旱地龙舟)
四队踩着鲁班锁拼接的龙舟竞速,岳云鹏作为“龙王”坐镇终点。青队凭借烧饼的蛮力突进,忽被紫队战术拦截——张云雷甩出水袖缠桨,李云舒的鼓点打乱对方节奏。
孟鹤堂在舟尾放声高歌:“让我们荡起双桨~”周九良猛扯他腰带:“孟哥!桨被白泽(王九龙)啃了!”镜头切到王九龙抱桨傻笑:“纯天然磨牙棒!”
黄队上演惊天逆转:郭麒麟解榫卯重组龙舟为投石车,张九南把自己当炮弹发射,空中还比着耶:“这波叫人体描边——”话音未落栽进彩绸堆。
暮色中浮起千盏节气灯,李云舒的八角鼓与张云雷的御子板共奏《春日宴》。郭德纲却端出鎏金虎符:“胜者组奖励是——给败者组做三日早餐!”
岳云鹏举起翡翠夜光杯:“我提议用这个装豆汁!”孟鹤堂窜上供桌抢虎符:“师父三思!让九良做饭会出人命!”周九良晃着《毒理学报告》微笑:“孟哥,您去年偷吃菌子后的舞姿我还存着。”
王九龙和张九龄趁乱往节气灯塞小抄,灯面浮现“求二队队长放过”的暗语。烧饼追着曹鹤阳讨要踩脏的秧歌鞋,廊下于谦正给郭麒麟看手机:“你爸年轻时泥塑作品,像不像马桶搋子成精?”
月光漫过非遗馆飞檐时,李云舒在藏书阁发现残破的《霓裳续谱》,张云雷的指尖抚过某页批注:“这字迹...像师父二十年前...”忽然窗外传来孟鹤堂的惨叫:“谁把我和九良捏的泥人焊成连体婴了!”
周九良举着焊枪从阴影走出:“孟哥,这才叫真正的捧逗一体。”阁楼忽暗,李云舒的八角鼓泛起幽蓝荧光,谱上残卷显出新词:“惊蛰雷动,九曲藏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