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启:德云社后台那化妆镜前呀,歪歪斜斜地挂着一个毛笔写就的告示,上面赫然写着「角儿们请勿在此处晾袜子」。嘿,你瞧这告示,就跟个小监工似的。旁边的衣架上呢,三三两两的大褂就那么垂着,时不时还随着不知从哪儿来的微风轻轻摇晃着,那大褂像是有了生命,在那摇头晃脑的。
张云雷:(只见他手上捏着那翠绿翠绿仿佛能滴出水来的翡翠扳指,就这么在衣架间穿来穿去,活像个走街串巷的小商贩)孟哥,您瞧见我那对绣云纹的扇坠没?那扇坠可精致着呢,昨天啊,九郎这小子拿去逗狗,我估摸着啊,准是被于老师的那矮脚马当成草料给嚼了。那矮脚马,眼睛滴溜溜的,看到啥都想往嘴里塞,指不定以为那扇坠是什么新奇的草料呢。
孟鹤堂:(正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鬓角那几根碎发,眼睛都快贴到镜子上了)您可别在这儿冤枉人家了,上回你干的好事儿还没了结呢。您说说,您竟然拿我鞋垫当书签,您那书啊,现在估计都还带着一股脚丫子味儿呢。(正说着呢,忽然抽动了一下鼻尖)哎呦,什么味儿这么香啊?就像有只小爪子在挠我的鼻子,痒得很呢。
[幕侧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像是小老鼠在偷吃东西的油纸声,不一会儿,烧饼举着个纸袋就探出头来,那模样就像个做坏事怕被发现的小娃娃]
烧饼:(故意把纸袋晃得哗啦哗啦响,那得意劲儿就像手里拿的不是糖火烧而是什么稀世珍宝)刚出炉的咯吱盒配豆汁儿——(话音还没落呢,突然感觉后腰被个什么东西抵住了,整个人一僵)
周九良:(眼睛都没睁开,就这么凭着感觉准确地摸到了纸袋,嘴里念叨着)饼哥,三分钟前我就听见您在更衣室偷吃独食了。(说罢,一口咬下去,那酥脆的声音就像有人在踩干枯的树叶)这麻酱火烧怎么是椒盐味儿的?奇了怪了,这味道就像一个穿着西装的人突然套上了草鞋,不伦不类的。
张云雷:(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像只发现猎物的小狼,快步向前一把抢过纸袋)嚯,您几位倒是给我留个渣啊!(可是他这一抢啊,碎屑就像雪花一样纷纷落在他展开的大褂前襟上,他就像是个被泼了一身颜料的画家,慌忙之间举起折扇就开始扑打,那模样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李云舒:(不紧不慢地举着茶壶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那茶壶在他手里就像个宝贝疙瘩)角儿们悠着点儿,这枣红色大褂可经不起芝麻酱洗礼。(突然眼睛一瞪,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瞥向孟鹤堂)孟老师!那豆汁儿是能往头上抹的东西吗?您这是要发明新的护发秘方啊还是咋的?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算盘珠碰撞的声音,“噼里啪啦”的,这声音就像一道魔法指令,所有人瞬间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定格在了原地]
栾云平:(夹着账本,一步一步慢悠悠地踱步而入,那走路姿势就像个老学究)老远就听见你们拆房子——(说着就拈起烧饼衣领上的芝麻,那芝麻就像一颗不听话的小黑豆)三庆园后台管理条例第三十六条?(众人听到这话,齐刷刷地指向天花板角落的摄像头,那动作整齐得就像经过严格训练的士兵)
郭麒麟:(推着一辆煎饼车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把门给撞开了,好像后面有什么凶猛的野兽在追他)劳驾让让!新鲜出炉的糖油饼!(那车把手上还晃晃悠悠地挂着一个小旗,小旗上写着“用九龄脸蛋担保不糊锅”,这小旗就像个会跳动的小音符在那晃来晃去)刚见王九龙在后巷支了个煎饼摊,非说要用九龄的腮红当辣酱...
张九龄:(头上顶着个毛巾,本来在躺椅上舒舒服服地躺着呢,这一下子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从躺椅上弹了起来)谁要拿我脸当调料!信不信我...(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王九龙塞进来嘴里的煎饼堵住了话头,腮帮子一下子鼓得像只小蛤蟆)
全体:(大家伙儿正闹得欢呢,一抬头望着墙上的老式挂钟,突然就像一群被扎破的气球,一下子全噤声了)还有半小时开场!这时间就像一把小皮鞭,抽得大家一下子紧张起来了。
[背景音忽然传来开场板那清脆的声响,就像一阵春风吹过平静的湖面,众人就像提线木偶般各归各位。而张云雷的扇坠呢,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从孟鹤堂的鞋底抽了出来,李云舒的茶壶就像个小捕手,稳稳地接住了周九良吐出来的花椒粒]
彩蛋
1. 张云雷的翡翠扳指后来在郭麒麟的煎饼车里被发现,那翡翠扳指啊,被芝麻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像是穿上了一层厚厚的铠甲,那芝麻酱均匀得很,就像用尺子量着抹上去的。
2. 周九良补觉的躺椅下藏着三盒没拆封的火山泥面膜,那标签上明晃晃地写着“孟鹤堂赠”。也不知道孟鹤堂送这个是啥意思,难道是嫌周九良皮肤不够光滑,要他多敷面膜?
3. 栾云平的账本夹页里粘着半块糖火烧,那糖火烧就像个小书签似的卡在那里,空白处还画着Q版算盘涂鸦,那算盘画得就像个小娃娃,圆滚滚的,可爱得紧。
4. 更衣室角落里,于谦的钓竿上挂着“禁止当痒痒挠使用”的警示牌。这警示牌就像个小警卫员,守护着于谦的钓竿,不让人去亵渎它。
幕落时传来报幕声:“请欣赏相声《黄鹤楼》,表演者:正在咳嗽的孟鹤堂、忙着擦芝麻酱的张云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