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车窗洒在车内,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寒冷的气息。马嘉祺和你坐在车里,气氛显得有些沉闷。你的眼神中带着愧疚与心疼,你微微咬着嘴唇,手指不自觉地绞在一起。马嘉祺的眼睛望着前方,双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仿佛那方向盘是他唯一的依靠。车内音响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却无法驱散这份沉重的心情。
你微微抬起头,轻声问道:“张真源最近怎么样?”你的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马嘉祺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继续盯着前方的道路,像是在寻找着什么答案。“还是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医生说情况还算稳定。但如果还是找不到解药,他被治愈的可能性就很低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喉咙。他紧握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放松了一些,但依然保持着紧张的姿态。
“嗯,辛苦你了一直陪着他。”你的声音很小,带着些许失望。她知道,这些话虽然简单,但对于马哥来说却是一丝安慰。马哥转头看向她,眼神带着些许严肃又坚定:“不辛苦,这是我应该做的,我只希望他能早点醒过来。”
车子缓缓驶入医院的停车场,两人下车后,沿着熟悉的走廊走向张真源的病房。病房的门虚掩着,轻轻推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房间里安静得令人窒息,只有医疗仪器的滴答声回荡在耳边。马哥的声音带着抽搐和哽咽:“真源,她来看你了,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你站在门口,脚步似乎变得沉重起来。你看着病床上的张真源,脸色苍白,瘦弱的身体几乎被床单掩盖。他的脸颊凹陷,颧骨高耸,曾经充满活力的他如今只剩下一副皮包骨头的模样。你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痛:“瘦了,当年的你可是说过自己是最有力气、最爱吃饭的。”
马哥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走到病床边,轻轻握住张真源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声音颤抖:“真源……我和她一起来看你了。”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伸手轻轻抚摸着张真源的脸颊,仿佛这样能传递一丝温暖。
你默默注视着马哥此刻的神情,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心底那一抹难以言喻的沉重。深吸一口气,仿佛想借此驱散心中弥漫的压抑感,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马哥,我一定会尽快找到‘药’来帮助张哥。”马哥缓缓抬起头,与你的目光交汇,重重地点了点头。那眼神里,有信任,更有坚定不移的决心:“嗯,我相信你。无论如何,都要治好真源。他,一定要好起来。”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全力说出,沉甸甸的话语中承载着无尽的期望与信念。
马哥在病床边坐下,拉起张真源的手,轻声呢喃:“真源,你还记得吗?我们说好了要一起的,一起去追求梦想的……”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遥远的梦想。你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心中默默祈祷着奇迹的发生。
你轻轻带上门,将这片静谧的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而后,你独自漫步在病房外那略显漫长的过道里,脚步不紧不慢。周围的喧嚣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隔绝开来,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与张真源初次邂逅的那一刻。
回忆起来甚至会觉得有些搞笑。
那时的你大约八九岁的模样,正值懵懂又倔强的年纪。因与家中起了争执而负气离家出走,可没曾想刚迈出家门没几步,隔壁那条柴犬便盯上了你。它不停地吠叫着,那声音在寂静的小巷里显得格外刺耳,你心中顿生惧意。然而,此时的你满心都是不想被人发现自己离家出走的执念,于是想要制止这狗的狂吠。你朝着它做出攻击的姿态,小手挥舞着,嘴里或许还喊着驱赶的话语,可小小的你哪里是它的对手呢。它非但没有被吓退,反而将你的举动当作了挑衅,紧追着你不放,时不时还张嘴试图咬你一口,你只能拼命地跑,慌乱之中不知何处才是尽头。
便在此时,张真源——那只柴犬呼安的主人及时出现,制止了这危险的一幕。你与张真源虽是邻居,之前虽有过几次照面,但都只是匆匆一瞥,并未仔细打量过对方。张真源一眼瞧见你被呼安追着跑的狼狈模样,立刻出声制止,那声音里透着一丝急切与关切。
张真源你没事吧
你一不留神没看到脚下的障碍物,身子一个踉跄摔倒了。张真源眼疾手快,绅士般地将你搀扶起来。 借着这个机会,他看清了你的脸庞,那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小妹妹,你是隔壁盛叔叔家的吧!你怎么在这?”张真源的声音温和而带着几分亲切。 你看着张真源,心里满是憋屈和生气,语气中带着傲娇又透着可爱:“这是你的狗吧?你为什么不牵好它,它都差点咬我了!”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欺负的小猫,眼睛里还闪着委屈的泪光。 张真源忍不住轻笑,觉得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十分有趣。“你可不能这样说呼安,它只是闻到你背包里有吃的才这样叫的,根本没想咬你。再说了,小妹妹,你的背包里这么多食物,是想去郊游吗?不对呀,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去郊游呢,你该不会是想偷偷溜走离家出走吧!”他的话语里带着打趣,眼神却充满关切。
你听到这,像是自己的秘密都被说了出来突然羞红了脸颊,还有些生气。这时母亲突然找到了这里:“这么长时间找不到你原来躲在这儿?看老娘回去不好好收拾你!”母亲揪起你的耳朵向外走去,你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张真源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张真源似乎像是看懂了一样,变为你解围道:“阿姨,妹妹就是想要来找呼安玩没有其它的。”母亲看了看真源,又看了看你说道:“真的~,母亲我只是想和这么可爱的狗狗玩,你看我还给它带了很多肉罐头呢!”说着就拿着背包给母亲看里面的东西。
母亲带着几分疑惑的神情开口:“真的?你不是为了不想去学舞蹈课才离家出走的吗?”张真源听到这里,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你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有些小傲娇地反驳道:“笑什么笑,有那么好笑吗?”你这副模样,像是带着一丝倔强的小兽,竟让张真源的心不由自主地柔软下来。 母亲见状,又开始揪起我的耳朵,教训道:“要讲礼貌,你怎么不多跟你真源哥哥学学,看看人家多全面发展,再瞧瞧你,活脱脱一个小皮猴!”那疼痛从耳朵尖直窜到脑袋里,我疼得赶紧求饶:“母上师傅,孩儿知错了,疼,疼,疼啊!”母亲一边揪着耳朵,一边却用柔和的目光看向张真源,语气中带着歉意:“真源,今天我先带她回去了,不打扰了,之后再让她来找呼安玩。替我向你妈妈问好。” 我趁机朝着张真源做了个鬼脸,却被母亲一眼瞥见,“哼”了一声说:“像什么样子!”张真源温润一笑,回答道:“好的,程阿姨,欢迎下次来玩!”望着你们远去的背影,张真源心中泛起一丝温暖与新奇:这个小女孩可真有趣,那一抹灵动的身影自此便在张真源的心底留下了深深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