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庄重而紧张的气氛。纪汉佛站在大厅中央,声音洪亮地宣布:“恭喜你们五位,通过了辩怨、痕查、武试三项考核,成为今年百川院新招收的刑探。”
四位院主端坐在上首,分别是佛彼白石,他们的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期待。其中一位院主,白江鹑在一旁轻声开口道:“袁健康?这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纪汉佛继续说道:“受刑牌。”他正准备将象征身份的刑牌递给袁健康。
云彼丘突然出声打断:“等一下。”他的目光锐利地看着袁健康,“把你的面具摘下来。”
袁健康微微一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不是先发刑牌吗?”他的话语中夹杂着些许迟疑。
“要做刑探,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云彼丘的声音中带着质问,仿佛不容置疑。只见袁健康一个翻身,迅速摘下了面具。
方多病!这个熟悉的名字瞬间在场内回响。云彼丘皱眉道:“方多病,又是你。”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方多病嘴角微扬,露出一抹略带戏谑的笑容:“你没完没了了。”他轻轻摇头,似乎对这种场面已经习以为常。
“四位院主,又见面了(笑了)。”方多病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调侃,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幕的发生。
白江鹑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怎么又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却又无法掩饰内心的复杂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