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青握住陈星火欲要提他裆部的腿,陈星火踉跄一下,被谢槐青抱住才没有摔倒,陈星火动弹不得,然后他用很委屈的语气对着陈星火讲道:“你每次一生气都这样。”他用那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摩挲陈星火的小腿,隔着布料,陈星火都可以感受到他滚烫的手。
陈星火皱眉,眼里的厌恶都快溢出,“别用你拿脏手碰我!”
“你就这么讨厌我?”
“嗬,我还以为,你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呢。”
“你就这么喜欢他?”谢槐青口中的他指的是陆原。
陈星火顿感不妙,“你要干什么?”
谢槐青笑着歪头看陈星火,凑近,一只手从腰处上移到头发把玩,“这么紧张他,没干什么,就,想找他聊聊。”
“你敢碰他,你试试。”
“你脾气还是这样,你难道就不问问我是怎么来的吗?”
陈星火嗤之以鼻,“谁敢听。”
“话别说的这么绝嘛。”谢槐青笑着低下头去蹭陈星火的颈肩,他们热恋的时候,谢槐青就特别喜欢这样做,跟只狗一样,蹭来蹭去,痒痒的。
“恶心,别碰我。”
“我们现在连朋友的触碰都不行了吗?”
“你算哪门子的朋友,狗都不和你做朋友。”
谢槐青皱眉,陈星火趁这个空隙立马收回腿,然后用力踹过去,厕所门被踹坏,谢槐青瘫坐在地上笑,旁边班级的老师听到声音,过来看,严肃道:“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老登小嘬一口茶,“哎,星火啊,你这是干啥啊?这么还欺负上同学了。”
对面,陈星火抱臂,翘着二郎腿,一副校霸的模样,和旁边的谢槐青形成鲜明的对比,谢槐青没有任何职责,而是委屈巴巴的看着陈星火,这个眼神,让老登看的误会了意思。
“额,那个,要不,陈星火你给人家道歉。”
“道什么歉,我上课去了。”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脚就走。
谢槐青也跟着站起身但被老登叫住谢槐青,“槐青你留下。”谢槐青点点头,不舍的看着陈星火的背影。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有,只是想了解一下情况,我也经常听到你们年级主任经常夸你。”
“谢谢。”
“然后我了解到你家的情况。”
谢槐青听到抬起头,这个时候的他也在和家族争权,只是比上一次要顺利的多,有了经验。
他和陈星火的第一次见面很不好看,或者说是很狼狈,家族内争,他也不免的受了点伤,然后被人从车上扔到马路让他自己走路回家,也就是在那遇到了陈星火。
“我去,怎么从车上扔下来。你,没事吧。受了好多的伤,要去医院吗?”陈星火背着一副羽毛球拍看着他,在谢槐青愣神之际,陈星火的手覆上他的脸,轻轻摩挲受伤的地方。谢槐青身体僵硬了好一阵,然后猛的拍开他的手,转过头,小声说“别碰我,别多管闲事。”
良久,好一阵寂静,谢槐青以为是自己打的太用力了,转过头想看看陈星火还在不在,但是没有人站那。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期盼有人,他站起身,拍拍裤子,一个袋子出现他眼前,谢槐青顺着拿这袋子的主人望过去,陈星火笑笑,“下次有人碰你,你可以说‘我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所以也请你不要碰我。’好了,药我送达了,走了。”
谢槐青没有追上去,也没有看他,而是盯着药,全是擦伤用的。谢槐青撇了撇嘴,“知道我是什么人吗?就随便给我送药,傻不傻。”
再一次见面就是在学校,谢槐青又看到了陈星火,被许多人簇拥着,隔着距离,陈星火和他撞上视线,然后走过来了,“咦,你不是那个被车扔下来的人吗?”
“......”
“我们居然是同一个学校的,你几班的?没见过你啊。”
“有没有可能比你小一届。”
“哦,这样啊。那同学认识下呗,毕竟,能和帅哥交朋友也是个荣幸。”陈星火笑着伸出手,又是这个笑。
之后,谢槐青每次放学都能见到他。陈星火的笑和他的名字一样,如火般,感染力太强了。
毕业,许多人分道扬镳,他们没有。
谢槐青在陈星火的帮助下,拿回属于他的利益和权利。
陈星火热爱摄影,也当上很有名气的摄影师,两个人都非常忙,脚不沾地,两人常常话没说几句就要忙了,陈星火需要不断旅行,和不同的人接触。谢槐青要处理各种问题。
但是谢槐青的占有实在是太大了,陈星火要明天给他报备行程,终于有天,陈星火受够了这种天天被人监视的感觉。
“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跟他真的没有!他真的只是我的同事!我脸上有东西,他只是帮我拿掉,你能别随便发疯?!要不是我拦着,你是不是又要把人家打进医院里?!”
两人对立面站着,因为情绪波动大,陈星火胸膛上下起伏。
“我也说了,宝宝我会养你,你可以不用去。”
“那TM是我的热爱!”
陈星火嗤笑,“我们从一开始就不合适,散了吧。”他不敢用正眼看谢槐青。
“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不合适,分了吧。”
谢槐青眯起眼睛,“宝宝,咱不闹了,好不好,我们不分。”陈星火不理会,上楼回房间收拾行李,站在他后面的谢槐青眼神晦暗不明。
陈星火收拾好,站起身发现谢槐青挡住他的去路,“你给老子滚开。”
“你真的想离开我吗?”
“不然呢,难道要天天被你这个疯子监视吗?”
谢槐青笑了,那种笑,领陈星火毛骨悚然。谢槐青弯下腰和陈星火平视,“宝宝,你觉得,你能这么轻松的逃掉吗?”
“疯子。”陈星火往后退了几步,但没退多少就被谢槐青桎梏住,语气冷淡,“跑什么?”陈星火扭过头禁止交谈,谢槐青见状也不恼,低下头蹭他的脖子,“宝宝,我们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好不好,伤的我这里好痛哦。”他让陈星火去摸他的胸口,陈星火根本不想理他。
“我说了,不合适就是不合适,你明白吗?”
谢槐青僵硬了好一阵,叹了口气,“宝宝,你一定要我用你不喜欢的方式吗?”
“你要干什么?”
陈星火给他的微博取名为“火星”,见他一直不发动态的粉丝纷纷探头露面。
‘倾尽所有只是因为你’:‘火星’老师最近的动态这么了无音讯的?”
‘巴黎圣母院缺个敲钟’回复‘倾尽所有只是因为你’:“楼上的,这你就不懂了吧,‘火星’老师肯定是在憋什么大招等我们呢!”
‘霸王重生’:“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客厅的沙发上,谢槐青拿着手机笑着给陈星火看,“宝宝,你看,他们都在找你耶,他们肯定想不到,我把他们的‘星火老师’拐走了。”
陈星火的脖子大腿直至,新旧红紫交替,都昭示着他们昨天干了什么,而且他脚上还有毛茸茸粗壮的铁链。
谢槐青见陈星火没说话,那杯水,“是喉咙痛吗?喝点水吧。”陈星火看他这样,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把水杯打翻,被子碎开。
谢槐青也不恼,去拿拖把,陈星火盯着地面上的玻璃碎片发呆,他看谢槐青没有回来,拿了一块,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