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凯坐在凳子上调试装备，抬眼看到黄子弘凡，打了个招呼。
这人怎么自己每天上班的时候都在。
石凯走到黄子弘凡身边，因为熟客，在他身边坐下来，很自然的。
石凯今天想听点什么？
黄子弘凡盯着他，笑了笑。
黄子弘凡随便唱，想唱什么唱什么。
石凯盯着他耳朵上的音符耳环，没说话。
黄子弘凡非常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黄子弘凡怎么了，凯凯？
在这间清吧，只有他一个人会叫凯凯。
石凯你是学音乐的吧？
黄子弘凡顿住了。
石凯撇撇嘴。
石凯是就是嘛，大老爷们磨磨叽叽的。
石凯突然凑近了，头发碰到了黄子弘凡的衣服。后者身体紧绷，任由自己的手被石凯拉起来掰开手指。
石凯讷，你的手指和别人不一样。尾端翘起，是练乐器累积的呢。
石凯松开他的手，后者有一瞬间的怅然。
石凯而且，我有一次看到，你在手机上写谱子。
黄子笑了，笑得很开心。
黄子弘凡观察好仔细啊，凯凯，好棒。
石凯挑挑眉。
石凯要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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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完已经是半夜两点。
石凯收拾东西，黄子弘凡在位子上等他。翘着二郎腿，这少爷可有架势。
NPC诶！
石凯转过头，发现是旁边桌的客人在叫他。
NPC那个驻唱的，过来陪我们喝两杯。
石凯顿着，警惕的眼神看着那边的人。那边的客人拿着一沓钱晃了晃。
石凯跟着了魔一样就要过去。
黄子弘凡皱着眉头，把人拉住，力道大的石凯嘶出了声。
这人就这么缺钱吗？
黄子弘凡他心存不轨，你还去？
石凯满不在乎的把胳膊从黄子那里抽出来。
石凯你放心了，我酒量很好的。
石凯而且我能保护自己。
石凯我要赚钱的。
黄子弘凡心机的觉得硬的不行来软的。
黄子弘凡凯凯，我的好凯凯！
黄子弘凡你就在这陪我不好吗？
谁知道后者已经走到人家桌旁边了。
黄子弘凡的笑容立马消失，舔了舔上颚。
算了，看着吧。
石凯坐下来，把酒斟满，自己一杯，对方一杯。
石凯来，哥，敬你一杯。
对方笑着接过酒，状若无意的碰了碰石凯的指尖。
NPC上道。
石凯扯出一个笑，一仰头把酒送进肚子里。
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不算魁梧也不算帅气，甚至有点油腻。把钱塞到石凯手里的时候，顺便摸了一下石凯的腿。
石凯不出声的把腿收回来。
算了，都是男的，计较什么呢。
就当是自己太敏感了吧，人家只是稍稍碰一下呢。
石凯和客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NPC其实啊，我一直觉得女人都是些赔钱货。
NPC养个女人，还不如要个男人。
NPC女人只会一个劲儿的败家，男人呢，会把你服侍的服服帖帖的还全是情绪价值。
NPC对吧？
石凯心里有点冒火了。
但是看着对方通红的脸颊，觉得还是不方便骂人。
跟个酒鬼对骂，也讨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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