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阵闹钟铃声想起,右手边的窗户被拉开,阳光照射了进来,但是房间里没有人,却能听到那个小女孩声音。
纪渊还在思考那个小女孩的声音是从哪个地方传来的,突然,窗帘又拉上了,面前的景象是一面很大一片的落地镜,这个房间看着像舞蹈房,但是这个房间除了那面镜子,没有任何设施。
突然刮起一阵风,那阵阵风汇聚到一起,风扇后,那小女孩就出现,这次不是一团黑雾,我是能清晰的看到小女孩的五官,纪渊感觉很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
纪渊眼尖的看见小女孩全身都缠满绷带,即使穿着华丽的洛丽塔装,但是露在外边的手和腿都有绷带,整个人都像提线木偶般,跳着僵硬的舞蹈,脸上是诡异的笑容。
跳着跳着,那女孩眼角突然流下了一行血泪,配上那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怎么看,怎么不对,他甚至能在那小女孩眼中看到一丝丝的,绝望。
纪渊在心里想:[她好像是想摆脱这个束缚,但又摆脱不了。]
四周响起音乐,那小女孩的动作慢慢从僵硬到流畅,跳到最后时,突然,她上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冰锥,直直刺向那小女孩心脏,鲜血四溅,那面镜子也被染上了部分鲜血。
而那小女孩的身体则被做成了艺术品,摆在展览柜里,展览柜里的她,宛如白天鹅般,摆着刚刚跳舞时冰锥刺向她前的一个姿势。
穿着华丽的表演服,精致的妆容,柔顺的长发,娃娃般的女孩,头顶快要刺向她心脏的冰锥,束缚身体的线,把身体包的严严实实的绷带,眼角的血泪,绝望的眼神,那一刻,纪渊就在想,那小女孩是有多绝望啊。
忽然,她动了,看向了他,那眼神像是看到来拯救他的人的希望的眼神,但很快又暗淡下去了。
忽然的一阵眩晕,纪渊还没搞明白,就从床上睁开了眼,他往额头上一摸,全是冷汗。回想起刚刚那女孩,最后看向他的表情,是眼神里没有超过三秒钟的希望。脑中不由想起女孩跳舞的场景,看到那女孩伸出手,似乎是想让他把她拉出地狱,他本能的想用手去抓,但是扑了个空。
不知为何,想到了上次晚会中我的表演,那个表演竟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和刚刚梦中的表演重合了在一起,纪渊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而这边,我早已起了床,如从前般又去探望姐姐,在她身边讲了好多这几年来的事,虽然我知道他听不到,但我还是想说,忍不住想说。
在我还没出凌空城前,我几乎是活在梦境和现实的交替中,分不清到底哪个是梦,哪个是现实,要不是他们的劝说,不然我估计还沉浸在梦境和现实的交替中。
而很快,我也跟他们道别,驱车回了别墅。回到别墅,听佣人说,纪渊已经去上班了,我就右手抱着萌萌,绵绵则迈着一步一个脚印的跟在我身后。
不知为何,回到家后,我总感觉很累,于是我回到房间,整理干净自己,就把自己丢到床上了,我也是枕头一粘就睡了。这次,我又梦到姐姐了,醒来后,我盯着天花板出神,嘴里轻声呢喃着:“姐姐,你终于又来梦里见我了,我好像好久都没梦见你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伴随着林姨的声音:“夫人,先生回来了。”
我回道:“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