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绥暗,今年13,上了一个普通的初中,进了最好的班,殊不知——
这里将成为我痛苦的炼狱处……
几天名为军训的“特种兵”式训练终于结束,我闷闷不乐着,又望见镜中颓丧的自己,顶着一头如“倭寇”似的西瓜头,不过眉的锯齿型刘海挂在额上,黑黝黝的肤色上平添几个红色的痘痘,刺了我的眼,感到十分不适,也许就是从这时候开始,我发觉自己外貌的“真相“,“也许以貌取人不是他们的错?”——“不,是,不是……”
开学后,我情绪逐渐好转了些,却又发现,班级上搞起了孤立这套“游戏”,他们乐此不疲着……
他们是猫,而被玩弄者是鼠,猫抓老鼠,总是要先费劲折磨一番,直至无趣才摒弃。
某些为首的猫,在班上为了取笑我,将我,绥暗,称作“绥美女”,每每路过我时,总要发出一声暗笑,并故作夸张的呕吐几声,似乎我是什么散发尸臭的恶类,可怕的脏污之物,而“猫疫”貌似是会传播的,几天之内,所有猫都默认了这个别称是无错的,适位的,合乎情理的……
或者说,他们之中的某些,并不想沾染“猫疫”的腐血,加入这场不公平的,无意义的游戏……
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强势塞入我身体里,我无力反抗,只能任意由着它搅乱我的身体,充斥在我脑中,全身也瘫着,有力无力着,它似乎占据统领了我整个肉身,还渐渐地向精神世界扩充着“领土”,我眼神木讷地看向那些人们,他们欢声笑语着。“游戏”进行得很成功……
第一次考试结束了,我引以为傲的成绩也不复存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折磨”,我失去了自身的“优势”,而他们,有恃无恐着,我只能暗暗祈祷着,他们放过我,就这一次,一次……
好在,我一直都是“透明人”,故意躲着他们,他们并未嗔骂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