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丧父,与母亲相依为命,
母亲在我十八岁时带着我改嫁他人,摇身一变成了富太太。
那人家财万贯,有一个儿子,大我三岁。
我看着他英挺的脸庞,母亲让我叫他哥哥,
我小声叫了句哥哥,对方回以一个冷淡的嗯。
新家庭也相处的还算融洽,继父出手阔绰,从不缺我零花钱,
还有一个时不时爆金币却一年见不到几面的便宜哥哥,
我对于现在的生活乐此不疲,直到——
“迟遇,这是什么?”我举着手里的日记本看向他。
迟遇眉毛微挑,摊摊手,丝毫没有被人抓包的惊慌:“如你所见。”
日记里记录着迟遇对我那些龌龊的想法。
我找个借口从家里搬了出去,除了逢年过节不再回家。
希望迟遇能在我走后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思想。
我被迷晕,再醒来后发觉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
熟悉的声音传来:“好久不见。我的,妹妹。”
后两字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耳朵上传来湿热的触感,
眼睛被蒙住使耳朵分外敏感,我应激般开始挣扎。
“谁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谈恋爱了,嗯?”
男人嘴上说着质问的话语,手下动作也没停。
我很快软下来,却不容自己落后半分:“你凭什么管我?”
迟遇闻言笑笑却并未出声,自顾自的撩开我的上衣,
不等我感觉到冷,男人便埋首于身前,
“迟遇你..他妈..混蛋..…”破碎的字词从我喉咙里挤出来。
迷药劲还没彻底过去,加上迟遇的攻城略地,我很快又晕了过去。
迟遇摘掉身下人眼睛上的黑布,轻声道:“音音,这是对你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