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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惠元所属的经纪公司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时，候场的练习生们再次将气氛活跃。
姜惠元握着话筒走上台时，镜头给了她特写。
精致的五官在舞台灯光下确实亮眼，长发微卷，妆容精致得像画报里走出来的偶像。
但当伴奏响起，她开口的瞬间，导师席的时笙就轻轻蹙起了眉。
舞蹈部分，她的动作更是明显跟不上节拍，抬手时手肘僵硬，转身时脚步踉跄，全程靠强撑的微笑掩饰慌乱，只有偶尔定格的表情管理还能看出几分优势。
蔡依林停。
蔡依林惠元，你觉得你刚刚表现怎么样？
姜惠元攥着衣角低下头。
姜惠元对不起导师们，我没准备好……
金硕珍指尖轻叩桌面，叹了口气。
金硕珍颜值是加分项，但舞台上光靠脸蛋撑不住。
金硕珍唱跳基础太薄弱了，连最基本的动作框架都没立住。
金硕珍话音刚落，时笙紧随其后。
时笙没准备好的话，为什么要参加节目呢？
时笙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
赵美延也不像刚刚替星船练习生那般替姜惠元说话，只是看着她。
因为星船练习生是能看出来有底子且有冲劲的，而姜惠元这样，算是名副其实的唱跳双废。
实力的差距，不是几句鼓励就能弥补的。
录制场馆里的空气像凝住的冰，姜惠元攥着衣角的手越收越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不敢落下。
直到……
一阵清脆的掌声从导师身后的金字塔观众席传来，紧接着是个清亮又坚定的声音穿透沉默。
“加油！”
姜惠元猛地抬头望去，模糊的泪光里，只能看见金字塔上层那个用力挥着手鼓掌的小小身影。
是韩枳柳。
韩枳柳此刻已站起身，双手拍得通红，脸上满是真诚。
被这声鼓励点醒，金字塔上的练习生们也陆续跟着鼓掌，细碎的掌声渐渐汇成一片，暖融融地裹住了舞台中央的人。
姜惠元呜呜……谢谢……
姜惠元再也绷不住，眼泪砸在舞台地板上，却抬手用力抹了抹脸，对着金字塔深深鞠躬。
金硕珍循着声音回头，目光落在那个还在鼓掌的女孩身上，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更有动容。
赵美延见状立刻拿起话筒，语气温柔却有力。
赵美延惠元，你看，大家都在为你加油呢。
赵美延把这份鼓励收进心里，之后好好补基础、练实力，在节目里一步步走下去，我们都等着看你的进步。
姜惠元用力点头，再鞠躬时，脚步虽还有些虚浮，却比刚才多了几分撑下去的底气。
姜惠元鞠躬退场后，接下来的几组练习生陆续登场。
有人唱歌不跑调了，却没什么记忆点。
有人舞蹈动作标准了，却少了舞台张力。
导师们的点评逐渐从犀利变成了平淡。
电子屏上“HYBE”的标志刚一跳出，原本因连续平淡表现而冷却的录制场馆瞬间被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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