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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二皇子的白切黑面首

“大人,咱这算不算欺君啊,这可是掉脑袋的事儿。”王启年畏畏缩缩“小的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没了我霸霸怎么办啊……”范闲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微微愠怒道:“事儿全是我干的,行了吧?!”王启年一个闪现,牵着马匹就过来了:“大人请上马!”

范闲面色沉沉,迅速踏上马道,“你叫一些人同我来,另一批人在泉州继续查案,不可走漏消息!”

王启年神色也凝重起来,肃穆道,“明白。”

京都城外几百里处,一队轻骑正向着这个方向疾驰而来。胯下的马匹早就因为超负荷的奔跑而疲累不堪,但跟马背上的一行人一样,不过是在硬撑。范闲眸色沉沉,遥遥见到前头驿站的灯火。

他再一次扬鞭策向马匹,微微拔高了声音道:“前头弹站换马!稍作休整再赶路!”回应范闲的,是嗒嗒马蹄声中整齐划一的一声:“是!”

行至驿站,被众人护在中央的范闲扯下斗篷的兜帽,露出了侵着倦色的凌厉的面庞来。盈盈柔和的月色,都是遮不住他的 戾气。范闲并不急着下马,而是朝着京都的方向遥遥望去。叫他马不停蹄赶回来的人,就在那里。

他眸中闪过一丝狠厉。李承泽,你怎么就不肯好好惜命呢。

尚不知范闲已在百里之外的李承泽,正在秋千上看最新的红楼。一向对红楼一往情深的李承泽,此时却如何都看不进去了,他心不在焉的翻过许多页,却又在偶尔的醒神之即翻回始初,反反复复了多次,最于无可奈何的将红楼压回箱底。

一直沉默拭剑的谢必安也停了动作:“殿下可是在忧心范闲?”李承泽叹了口气,揪了颗葡萄囫囵吞进口中:“我这次做的事情,范闲怕是饶不了我。”谢必安皱起眉毛,眼神颇有些不屑:“殿下何必在乎?殿下身份尊贵,范闲一介外臣,能奈若何?”

李承泽摇了摇头,将身子蜷得紧了些:“可惜了,那老不死的。”

他轻哼一声,眼神不禁有些冷冽:“ 日子快到了。”谢必安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提醒道:“殿下还是得注意言辞。李承泽摆了摆手,有些恹恹的垂下眸子:“这回,如果我还能见着他,范闲可没那么好哄了。”谢必安摇了摇头,再一次沉默下来,良久,他才出言宽慰:“殿下,范闲现在人在泉州,想必还不知晓殿下所为,到时他重返京都,就算心中不平,也会消散许多。李承泽下了秋千,踱了鞋子,他看了看庭院外的水塘,忧愁的皱起眉毛:“退下吧,”

他进里屋的身子顿了顿,还是叫住了谢必安:“你,明日去探查一下范闲的消息。”

“是。”

“咔嗒”谢必安出去了。李承泽褪了外衣,半躺在榻上,微微敛了神思。下一步,该如何定棋呢……不该犹豫不定了,他想,他的这步棋,如若不下,死的便是他和母妃。

范闲,你必须理解我。

李承泽半圈了眸子,他有些迷蒙,嘟囔到:“有点冷……”下一秒,手腕处传来了剧烈的疼处,直让他觉得连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猛的睁大了眼睛:“谁…”李承泽瞳孔紧缩:“范…闲…”范闲此时一脸凶戾,他用力的握着李承泽的腕骨,两人的距离近在一尺,他抵着李承泽的鼻尖,从喉间深处挤出三个字。

“李、承、泽?”

他眼中燃烧着寒冰的怒火,他一字一顿道“殿下,就不能把自己的性命,当回事么?!”性命两个字,范闲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念出来的。

李承泽呼吸一室,眼前不由得晕眩起来,唯有眼前范闲这张放大的俊脸。他很快回过神来,将心头的不安强压下去,只将眸子一转,弯起了唇角:“小范大人,这话说的好没有头,我哪里不惜命了?”

范闲恨不得将这人狠狠按在地下,像前世待郭保坤一样,好好的揍上一顿,出了这一口恶气。可偏偏,他盯着这人那琉璃一样的浅眸,猫儿一样,带着点刻意伪装的天真,又有些娇气,看着便矜贵难养活,偏偏又勾人的很。范闲便是如何也下不去手了。

他猛的冷笑一声,用力将脸朝前抵了些,噪音凶狠“是吗?”李承泽终于感到了不适,他往后挣了挣,皱起了眉毛:“范 闲…”

怎料范闲用像是被这个动作激怒了一般,他不再留情,粗暴的将人儿摔在了榻上,狠命撞上对方的唇齿。

李承泽顿时睁大了眼睛,下一瞬,他用力推开范闲,仓惶逃下床榻,”必安!”

范闲的声音冷酷无情的在他身后响起:“别叫了,他不会进来了。”李承泽的转身,终于,他那双猫儿一样的漂亮眼睛里染上了一丝怒气:“范闲,我劝你说话做事三思!”范闲都兀自笑了一声,好整以暇的撑着额角:“殿下急什么?这京都每天都有人死,”他突然站起身,上前一步拽住李承泽垂下的广袖,眼珠一转不转的盯着他染上怒火的眸子“反正又不是殿下,不是么?”

李承洋发丝微垂,望向他溢满挑衅的眼底,顿了顿,僵硬的唇角又春水般化出一个羞怯的孤度,他抬起另一只手,蓝色的外袍微微滑落,露出他腻白肤色的小臂,重重的在范闲肩上压了压,他歪了歪头,声音又如往常一般和熙了:“小范大人,我可没说过这种胡话。你呀,怕是昏头了,你这才被陛下泉州,此时跑回京都,还是在二皇子府内,”

他眼底笑意加深,又凑近了些许,轻轻在范闲耳边呼气“……这要是叫陛下知晓了,你可是要被治罪的。”

范闲嗓音刻意被压着,他丝毫不惧,反而冲他挑了挑眉:“殿下,这是在威协我?”

李承泽无辜的眨眨眼,眸中泛着水光:“怎么会?我在忧心你呀,…你放心,——你现在离开这,回了泉州,这儿事呀,我也就当不知道,对不对?”

范闲却嗤笑一声,眸光冷冷,“是吗,那范某就先谢过殿下好意了。不过殿下,这一码归一码,你如此行事,范某便叫殿下体会一下,生命的珍贵。”

李承泽冷笑一声道:“怎么,不装了?我就知道……你这么自傲的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转性在一段感情中伏低做小呢。”

范闲往后一退,李承泽被他扯着提到了塌上。“嘶。”李承泽微蹙了眉,被床角撞到的腕角传来痛意,他下意识的撑起身来,还未来得及作反应,便又被人提回榻上,堵上了嘴。

李承泽感到口啮被一只灵活的舌头撬开了齿间,在他口腔里肆意的掠夺着残存不多的空气,唇齿翻搅间,他尝到了濒临室息的味道。他本能的开始挣扎,手腕一下下睡在范围的肩头,赤裸的双脚不停的在 范闲衣袍下缩动着,他似乎是想退后些,逃过这如狼似虎般的亲吻,但抵着床角却让他无路可退。

“范 闲,唔……”他艰难的发出几个模糊的音节。在他感到自己快死去的时候,范闲猛的抽离了开来。突然的新鲜空气的吸入,他微偏了头,不住的咳嗽着,手指擦过被霏色染满的肿胀不堪的唇瓣,他现了一眼范闲,“你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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