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徐瑾脸色顿时难看不已,显然,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被攻击年龄的时候能无动于衷。
人类的悲欢都不是相通的,何况是人类和非人类,所以现在苏云渺,陆云瑶和程千里就看得很开心。
凌久时万般无奈,他就不懂了,怎么阮澜烛和瑶瑶几个都对徐瑾有意见呢?尤其是渺渺和瑶瑶,她们两个昨天晚上不是还和徐瑾一起住的吗。
这个时候凌久时出众的听力听到了后院的位置有动静。
于是几人决定去后院看看。当然不包括徐瑾。
徐瑾一听去后院就脸色苍白地拉着凌久时的衣袖:“凌凌哥,我,我有些害怕,我在这里等你们好不好?”
陆云瑶直接插到徐瑾和凌久时中间,拉下徐瑾的手,抱着她胳膊:“哎呀,徐姐姐,这里说不定更危险,你跟我们一起更安全。”她堵徐瑾不敢去后院。
果然,徐瑾脸色更白了几分:“我,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去吧。”
徐瑾的脸色是真的不好,不仅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身体上的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起来就感觉身体不舒服,一开始只是有些热,可现在居然有些痛。
而且,好像不是错觉!!
徐瑾的异常这下就连神经粗大的程千里都注意到了。但他一向听哥哥姐姐的,所以这个时候,他选择闭嘴。
徐瑾留在展厅里,对大家都好,毕竟有些事情是不能跟徐瑾聊的。于是阮澜烛直接让徐瑾留下,带着苏云渺他们去了后院。
后院里有一个白头发的阿婆在推磨,凌久时听到的声音就是这个阿婆推磨发出来的。
阿婆从面前的石磨上将刚磨出来的白色细粉收集起来。她旁边有一个箩筐,里面好像是一些白骨,箩筐旁边摆了很多玻璃罐,里面泡着各种各样的虫子,甚至还有眼珠……
程千里一看这个架势,顿时没声了,这太渗人了,下意识往苏云渺和阮澜烛身后躲。
凌久时也感觉心里有点发毛,但还稳得住。他觉得好歹一个大男人,不能让两姑娘给比下去太多吧?额,大概吧?
没错,阮澜烛完全没感觉,苏云渺和陆云瑶比他还坦然。毕竟,当年的修真界,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这不过是白骨和虫子而已。
阿婆一见有人来便开始推销自己的东西:“古方奇药,驱病强体,妙手回春,去伪存真。几位,来一方?”
凌久时下意识要拒绝,结果陆云瑶先他一步开口:“给我们来一方。”
苏云渺和阮澜烛目前都知道徐瑾是个画皮,所以都能猜到这药应该可以给徐瑾用。毕竟,这阿婆可是说了,去伪存真。
所以陆云瑶顶着凌久时和程千里的眼神开始找补:“阿婆既然推荐这个药,那就应该是有用的,先收着。”
然后陆云瑶接过阿婆包好的药就随手递给凌久时:“凌凌哥,你装好了。”
凌久时把药随手装口袋里,然后找阿婆打听壁画的事情。
然后阿婆给他们讲一个故事:“两姐妹参加葬礼,遇到一个男青年,妹妹喜欢上了男青年,没过多久,姐姐死了。你们知道这个故事在说什么吗?”
程千里学会了抢答:“不要乱喜欢人!”
这答案听得三人心梗,阮澜烛的反应就比较直接了:“你那脑子啊,还是别动了,养着吧。”
程千里委屈,他觉得他的理解没问题。苏云渺摸摸弟弟的头:“乖啊,不适合的领域,咱们不要掺和啊。”
凌久时:你也没放过他。
程千里默默自闭了。
陆云瑶戳了戳凌久时:“凌凌哥,赶紧的,把答案告诉婆婆。”
阮澜烛惊讶了:“你怎么知道凌凌一定知道答案?”
陆云瑶决定看在师姐的面子上替她阮哥兜底,毕竟那是师姐夫:“祝哥和姐姐不也知道吗?”说着又戳了戳凌久时。
于是凌久时上前和阿婆交谈:“是妹妹杀了姐姐对吗?”虽然他也奇怪为什么瑶瑶这么肯定他知道答案。
阿婆一听,只说了一句:“给你们的药收好了,有大用。”
阿婆这里看来目前是没有其他线索了。所以他们打算去展馆顶上看看。
凌久时找来梯子,打算和程千里一起上去看看。
但是陆云瑶想到上面那个门神对凌久时的恶意,于是拉住凌久时:“我和你们一起去。”
原剧里凌久时虽然被上面那个女人推了一把,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万一呢?从她和师姐进入这个世界开始,很多东西就已经变了。
陆云瑶拉着苏云渺:“师姐。”
两人多年师姐妹,陆云瑶一个眼神,苏云渺就知道了,她想去确认一下上面那个女人对凌久时到底有没有杀心,如果有,那就有八成的可能可以确定,这道门是双门神。
于是苏云渺见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便直接把浮月剑抽了出来给她。
“浮月!”陆云瑶震惊了,她下意识抽出剑,只见剑身上有灵力流转,顿时觉得这道门妥了:“没想到,它居然在师姐这里。”
她的浮月剑,她多少年没见过了。下意识挽了个剑花,剑气流动间,把不远处的枯草斩的七零八落。
!!!!
凌久时震惊了:瑶瑶,这么厉害的?
阮澜烛和程千里则是下意识看向苏云渺:这当真是亲的师姐妹啊!
凌久时没见过苏云渺用剑,但阮澜烛和程千里可是见过的。尤其阮澜烛,陆云瑶刚刚随手比划的那几下,和苏云渺平时长剑在手可是一模一样。
浮月在手,陆云瑶觉得她又可以了,于是拉着凌久时就走:“走走走,咱们赶紧上去。”
展馆顶上,浓雾弥漫,能见度极低,但脚下还是能看清的。
不过要让凌久时和程千里来选,他们宁愿看不清。这满地骨骸和头发,甚至那骨骸上还带着血迹。
这一看就死过很多人,搁谁不害怕啊。额,陆云瑶是真不怕,当年修真界比这惨的现场多了去了,她正全力防备那个穿嫁衣的门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