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熊漆和小柯下意识又咽了一口口水:“知道知道。你们两个把门神引走了,我趁机救人!”
见这两人如此上道,苏云渺便放他们走了。再次冲上去压制门神。
小柯带着熊漆一出画,凌久时和谭枣枣就凑了上来,给熊漆看伤。
阮澜烛没见到想见的人,因此心情不太好:“阿萝她们呢?”
熊漆不知道该怎么说,小柯见状急忙道:“她们引开了门神,让我带熊哥先出来。”
他们两个这反应明显在隐瞒什么,糊弄凌久时还行,但糊弄阮澜烛明显道行不够。
但阮澜烛想了一下自家媳妇的战斗力,觉得出不了意外。至于他们两个这反应嗯,估计是被吓的。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啊,他怎么感觉这两人看自己的眼神,带着一抹同情呢?
错觉吧?大概是吧?
殊不知熊漆和小柯心里此时对阮澜烛的同情简直是滚屏播出,嗯,还有一部分是对凌久时的。
祝盟和余凌凌是个人物啊,难怪能玩一起,喜欢的女人都这么凶。他们知道自己媳妇这么凶吗?
想到这里熊漆和小柯就想到刚刚出来时,回头看到的一幕,苏云渺和陆云瑶抡着画框和门神打得正热闹……
两人下意识打了个寒颤,再次开始反省,他们两个真的没有把这两个女人得罪死吗?
画中世界,门神刚刚爬起来造作了不到三个小时,又被打趴下了。
苏云渺拎着那个画框蹲在门神面前:“问你个事,门在哪里?”
门神不想说话。
于是苏云渺起身拎起了画框,瞄准门神,做了一个准备砸的动作。
门神见状当即从心:“在外面的世界,你要自己找!!!”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她是门神啊,哪家门神做成她这惨样,她是门神啊!!!
苏云渺对这个答案勉强满意,因此很愿意多说几句话:“今天,我们姐妹两个打了你,所以,为了补偿你,我一会儿让人把这个画框扔杨美树房间里去,你去把她弄死。”
门神当即怒目而视:“你在教我做事?!!”
陆云瑶当即翻了个白眼,教你做事怎么了,你们老大都听我师姐的!
苏云渺微笑:“如果明天早上她还活着,我就亲自来找你,你想好喽。”
苏云渺并不理会门神的愤怒,随手从这画室抽了一块盖画用的白布裁了一截下来,缠住了画框的一部分。
她这次没忘记,这画框被她下药了,自然不能让人直接接触。
缠好之后,苏云渺随手一挥便在一幅画上打开了联通现实世界的通道。拉着陆云瑶便走了进去。
看到这一切的门神震惊极了,她怎么做到的?!!!!
苏云渺懒得多走,于是在她开的通道上加了一个定位,所以一出来便在他们房间里。
凌久时愣愣的看着她拎着的画框:“你,你怎么把这个带出来了?”
苏云渺随手把画框递给小柯:“放杨美树房间里去。”
小柯愣愣地接过画框就要往画里钻,结果被陆云瑶拦住了:“顺带仔细搜一下看她那里有没有什么道具啊,线索啊之类的东西,省得再让她逃了。”
小柯听完后,麻利的拎着画框去办事了。
小柯的速度很快,在苏云渺听完熊漆讲的小柯为了救他而死,后遇贵人相助,成为NPC卡游戏里的事情。小柯便回来了。
“我把画框放她床底下了。”说着,她递了一张线索纸条给苏云渺:“这是在她枕头底下找到的。”
苏云渺打开纸条,发现上面写的是: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这种详细的纸条,不仅线索详细,还可以保命。只不过刷出的条件有点高,难度高,但苏云渺觉得对她而言,其实是道德层面的心理压力太高。
因为,只要把过门人全弄死,只剩下一个人,就可以得到一张这种纸条。
巧了,苏云渺见过这种纸条,他们黑曜石的问题小孩程一榭干过这事。因此苏云渺对此不做评价,直接递给阮澜烛。
阮澜烛跟她的想法差不多,所以看过后直接给了凌久时。
凌久时比较好奇,他们两个怎么是这么一个态度,结果一看内容,就有些懵:“怎么线索和线索差别这么大的?”
他们得到的关于这道门的线索纸条,可只有区区四个字:雨中女郎。这也太犯规了吧?
“当然有。”阮澜烛给他解惑:“只要一起过门的过门人,死的只剩下一个人,就可以得到这样一张纸条,还可以保命。”
凌久时顿时震惊了:“那不是在引导过门人自相残杀吗?”
苏云渺感觉这种事情,她和阮澜烛其实都没有立场去劝人,毕竟他们黑曜石也有走这么一个路子的问题儿童啊。
苏云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为难自己,所以直接把劝凌久时的事情交给陆云瑶了。
苏云渺则是说起了门的事情:“门神说了,门不在画里的世界,要我们自己找。”
阮澜烛闻言思考了一会才开口:“这几天,古堡里基本都找过了,明天咱们找找古堡里那些巨大的落地画吧。”
这个提议其他人都没意见,既然门在外面的世界,而他们这几天都没看到,那就只能说明,门被东西挡着了,而古堡里最有可能挡着门的东西,首当其冲就是那些无处不在的画。
夜里出去跟门神干架,当时打开心了,结果便是第二天早上苏云渺直接不想起床。
但这显然不是她能决定的,因为外面已经闹起来了。这个动静,一听就是死人了,看样子门神办事还是可以的。
等他们收拾好出门的时候,活着的人已经全部集中在杨美树房间门口了。
熊漆和小柯正在里面查线索,剩下的全是新人,一个个胆小不敢进去,所以全在门口看着。
他们两方互相打了招呼,就在房间里四处看了看。值得注意的似乎是墙上的那幅油画,那是一幅被刀划的稀烂的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