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里的世界总是危险莫测的,所以,一般人进门都穿方便行动的衣服。
这么两个不仅穿着漂亮,还梳了漂亮发型的姑娘,确实少见,夏姐当即便要嘲讽一波。结果还没张嘴呢,就先看清了人。顿时闭嘴了。
她感觉这对姐妹克她。
她在门里遇到这对姐妹,当天晚上就遭了贼,身上的道具,全让偷了不说,连她那戴耳朵上,不是道具的金耳环都没了。
第二天出门的时候又在门口摔了一跤。还没好呢,当天下午见到这对姐妹又摔了一跤。
后来几天,各种各样的倒霉事情都能找上她,碰上这对姐妹更是翻倍。她差点死门里,并且到现在都还霉运缠身。
夏姐老实了,但还有不老实的。阮澜烛刚想跟他说话,就被严巴郎抢了先:“雪落小姐,霜凝小姐,好久不见!”
苏云渺稍稍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实在是有碍瞻观啊:“你谁啊?”
严巴郎感觉心梗,不说他也算是一个过门高手了,就他那张脸,他这么帅,还是头一次被人忽视!
陆云瑶眼珠一转,跟苏云渺咬耳朵:“姐,好像是孙哥,那个,在门里裸奔那个。”
她们两个虽然是在咬耳朵,可这声音,该听见的都听见了。
阮澜烛他们几个都在憋笑,不能当面笑话人。
严巴郎简直要吐血了:“霜凝小姐,我是被人陷害的!”
可不就是被人陷害的吗,本姑娘亲自动手安排的。
想到这里,苏云渺露出一抹笑容,开口却是绝杀:“啊,是孙哥啊,你还活着呢?”
严巴郎眼前一阵一阵地发黑,感觉身上的伤更痛了呢,怎么,我不活着,是该去死了吗?
尽管心里快吐血,严巴郎还是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来:“雪落小姐说笑了,在下好好的。”
严巴郎唯恐真把自己气吐血了,于是急忙转移话题:“雪落小姐,霜凝小姐,这次我带了几个朋友一起进来,要不要合作啊。”
他记得这两姐妹,还是挺厉害的。
“啊?”苏云渺诧异地抬起头,面上一派无辜地指着夏姐:“你们不是一起儿的吗?”
!!!!
阮澜烛凌久时他们就站在一旁看戏,这个时候他们就不上前了,免得影响她们发挥。
严巴郎和夏姐刚止住的冷汗再次层出不穷。
严巴郎立刻便决定和夏姐拉开关系:“雪落小姐,你不要乱说啊,我和这个女人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哎哟——”
因为太过激动,严巴郎当场摔了,一行人顿时人仰马翻。
夏姐下意识往严巴郎那个方向走了两步,被严巴郎瞪了一眼,顿时回神:“雪落,你不要造谣?我怎么可能认识这么弱的男人。”
苏云渺左边看看刚被扶起来的严巴郎,右边看看貌似在生气的夏姐,觉得这俩玩意儿都挺伤眼的。
于是果断把视线移到身处两方中间的阮澜烛身上,她还是多看看她漂亮的男朋友吧!
阮澜烛察觉到她的视线,略微抬头回了她一个清浅的笑容。
苏云渺微抬的扇子遮住了唇角的笑意。
他们两个这众目睽睽之下眉目传情,可惜,在严巴郎和夏姐眼里就是听了夏姐的话在思考。
陆云瑶暗暗翻了个白眼,搞事呢?师姐能不能专业一点。于是她决定亲自下场,把这事情再搅和一下。
她低头酝酿了一下情绪,决定发挥她的容貌优势,再抬头,面上多了一丝怯懦,整个人看起来更像一只无害的小白兔了。
陆云瑶怯生生地开口:“可,可是,你们这伤都是差不多的啊,你们不是一起的,难不成是互殴啊?”
神他么互殴啊,这下别说严巴郎了,连夏姐都快吐血了。
不过,貌似互殴确实可以解释他两这伤,可,可问题是,他们两个刚刚才说了他们是初次见面啊,这条路已经堵死了。
既然如此,严巴郎咬牙,那就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雪落小姐,霜凝小姐,我和这个女人真不认识,你看这合作的事情?”
苏云渺摇着扇子,一副好商量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能让人直接吐血三升:“孙哥,实不相瞒,我在其他门里,见过这位夏小姐,她的倒霉程度跟你有的一拼啊。”
陆云瑶立刻接上话,并细数这两孙子的倒霉事迹:“夜里丢东西,出门就摔跤,走路平地摔,从树下过,能让树枝砸……”
阮澜烛/凌久时:……破案了,人怎么可能倒霉成这样,你俩果然动手了吧?
等陆云瑶数完,苏云渺才开口挑拨:“你俩凑一块儿,万一做的不是乘法,而是加法,负负得一个更大的负。那岂不是让身边的人倒霉吗?我们姐妹可不敢淌这浑水。”
这话一出,别人怎么想不知道,但是,严巴郎快哭了,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啊:“雪落小姐,我和她真不认识。”
这个时候,他无比庆幸,他和夏姐带进来的人都是新人,都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一伙的。
苏云渺无所谓地开口:“你说不认识,那就不认识吧!”
陆云瑶却是顶着一张怯生生的脸,小白兔一样的气质,幽幽补了一句:“你们两个顶着同款的伤,说不认识,你敢说,我们也不敢信啊。”
她边说还边往苏云渺身后躲,仿佛真是害怕极了。
严巴郎身子晃了晃就要倒下去,幸好被身边的姑娘扶住了:“孙哥!”
夏姐一见,狠狠瞪了那姑娘一眼,又担心严巴郎,一着急,直接摔了,一时间两边都闹哄哄的。
苏云渺拉着陆云瑶顶着严巴郎和夏姐要吃人的目光,径直走向阮澜烛:“这位小哥哥,这么好看,介不介意和我们姐妹组个队啊?”
阮澜烛冲她抬了抬胳膊:“不介意。”
苏云渺顺势挽了上去。
陆云瑶愣愣地看了看被她师姐扔开的手,默了默。然后迈着小碎步往凌久时那边挪,然后扯着人袖子晃:“小哥哥,他们,他们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