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渺把密码牌拿出来,然后扔了张6进去。
“哟,巧了。”说着阮澜烛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写着3的密码牌,递给苏云渺:“没人看到。”
因为苏云渺有空间,所以,道具什么的还是放她这里。
没人看到,那意味着苏云渺可以随便找一个箱子,扔一张密码牌进去。
阮澜烛直接让陆云瑶先下去找凌久时他们。等人走了,阮澜烛才开口:“阿萝,你是不是得给我介绍一下,那两个扛着钉子到处跑的小娃娃。”
苏云渺呆了,不是,知道这人眼神好,但,但怎么这种事情都让他看到了?!
阮澜烛眼神玩味地看着她:“原本,我以为是看错了,可是,它们从我面前跑过去后,又折了回来跟我打招呼。”
苏云渺愣了,不是,她怎么不知道,这俩召唤生物,居然还能这么狗腿。
她当即把刚刚收起来的小傀儡又拿了出来。这俩小傀儡落到地上后,就顺着箱子往上爬,最后竟然从箱子上跳到了阮澜烛肩上,然后它俩就坐下不动了。
苏云渺目瞪口呆:“我只知道你平时招栗子喜欢,但没想到还能招小傀儡喜欢。”
阮澜烛难得有些羞涩,他觉得真不怪他想多,自从认识渺渺后,他特意去看了几本修仙小说,上面说宠物器灵这一类的喜好都是随主人的。
苏云渺没注意到他的异状,指着两个小傀儡给他介绍:“符纸傀儡,扒严巴郎衣服的就是它们两个,从江英睿那里偷套娃的也是它们。刚刚,它们从田谷雪那里偷了根棺材钉。”
苏云渺说着抽出来一根银白色的钉子:“放你那里?”
阮澜烛想了想还是推了回来:“还是放你这吧,反正,我们身上都有你给的护身符,出不了意外。放我们身上,说不定容易丢。”就连凌久时那里,除了苏云渺的各种护身符,昨天陆云瑶又找苏云渺要了珠子,给他编了一串手串。
反正他们安全有保证,那么有些东西就可以收起来了。
苏云渺迅速把饭厅里所有安全的箱子都开了,不过既没有道具也没有密码牌,全是空箱子。
苏云渺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假的密码牌扔饭厅里。她拉着阮澜烛跑到一楼,趁其他人不注意随手开了一个空箱子,把一张写着0的密码牌扔进去了。
灭妖符这种东西,激活了不用,那就只能废了。
苏云渺觉得浪费可耻,但是苏云渺担心自己点背直接开出箱妖的身体部位来。于是悄悄避开阮澜烛找到陆云瑶:“能提供一个有箱妖头发或者箱人的箱子吗?”
陆云瑶:……师姐,你瞅着你说的是人话吗?
不过巧了,她还真知道,于是直接指了一个箱子:“那个。”剧里,他们可爱的小千里就是死那个箱子里的,正好灭了。
阮澜烛站在苏云渺身边半米的距离。他把手上的桃木手串摘了下来,准备情况一有不对,就砸过去。
苏云渺一手掀开箱子,箱子里的头发刚探出一点,苏云渺直接将符篆往箱子里一扔。
箱子里骤然窜出半米多好的火光,把其他人都吸引了过来。
苏云渺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一个赞,不愧是她,这符篆效果真赞。然后一转身直接扑阮澜烛怀里:“盟盟~吓死我了~”
阮澜烛真心觉得自从渺渺和他在一起,开始放飞自我后,戏精这么一个标签应该挪给渺渺才对。
阮澜烛感慨归感慨,行动上却是迅速将人拉怀里,阻隔了其他人探究的视线:“不怕啊,没事的,已经没事了,咱们带着道具呢?只是些头发,已经烧了,没事了,不怕啊——”
这话既是在安慰怀里受到惊吓的姑娘,也是在向围拢过来打探消息的严巴郎等人解释情况。
然后阮澜烛便迅速带着苏云渺离开了纵火现场。不过,那火在把箱子里的东西烧完就自己灭了。
火灭了,箱子完好无损,凌久时便在箱子外面贴了一张便利贴,毕竟,那么多人看着呢。
为了遛严巴郎他们,阮澜烛计划着每天安排几个人去吃饭,反正,有苏云渺带的东西在,又饿不着他们。所以,谁去都无所谓。
晚饭时阮澜烛,凌久时,程一榭就坐在一旁,看着苏云渺他们三个吃饭。对面坐的就是严巴郎,顺带和严巴郎交流了一下情报。
严巴郎给出的情报是他们开出来了箱妖的左手和一张密码牌。
阮澜烛给他的情报是开出两个空箱子和一个箱妖的头发。
毕竟,苏云渺白天搞那一出,他们都看见了,一时间倒是没有人怀疑这消息的真假。
不过,阮澜烛很怀疑严巴郎的信息的真假,毕竟四张密码牌,三张在他们手里呢。
其中两张是被渺渺在二楼换掉的,一张放在一楼,严巴郎他们可没有去那边开过箱子啊,并且也没去过二楼。
那么剩下的唯一一张密码牌,就那么巧,被严巴郎他们开出来了,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不说别的,就他媳妇给人弄的厄运光环在,他就不信严巴郎能有那么好的运道。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阮澜烛忽然想到了那个厄运光环,还是这个厄运光环自己觉得,它应该找一下存在感。
总之,在阮澜烛想七想八的时候,严巴郎,噎着了。
严巴郎带进来的人倒是想帮忙递杯水,可他们没有开箱,连桌子上的东西嗯都碰不到,只能帮着拍背。
倒是夏姐指挥着田谷雪帮着递水,一群人折腾半天,严巴郎好悬没噎死。
但问题是,他感觉刚刚好像撞到了腰腹,现在疼得厉害。这种疼他很熟悉啊,他,貌似肋骨,骨折了。
严巴郎一直捂着腰,硬生生忍着,没叫出来。
首先,叫出来没用,这门里又没有医疗器械,隔着皮肉,谁能知道骨头伤成什么样啊。
其次,万一他身份暴露了,他又添了一个骨折的伤,那才是真没活路了。
对面闹哄哄的,阮澜烛他们几个就当看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