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天的时光,马嘉祺挺开心的,春花秋月,时不时的跟他介绍这株是什么花,从哪里进来的,这株又是什么花?少主有多爱惜。
慢慢的马嘉祺了解少主也不是这么冷血无情的,而且还有幸看到少主写的诗,还有画的画,马嘉祺觉得少主真的很聪明,这诗写的像歌,这话是他从没见过的画风。
不仅他们见过全成的人,都没见过他画的是现代的玩意。
马嘉祺都一一的仔细的认真的看看完了之后呢,又听春花秋月解释为什么要这么写?
他们也不知道,他们也总是问少主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他们不懂少主怎么解释给他们听,他们就怎么解释给马嘉祺听。
因为少主吩咐过他们,不管他哪个侧夫来了,他们都要好生的陪着伺候好他们。
他们三个把整个院落逛了一遍,时间也不早了。春花便说
跑龙套“时间也不早了,少主该回来了。”
春花抬头看了一下
跑龙套“那马公子再做回庭院里等待。”
马嘉祺“好。”
马嘉祺把自己的衣服整理了一遍,又安安静静的坐回庭院子里的小凉亭。
秋月给他沏了一壶茶,端到他的面前,又给他倒了一杯,放在他的手上。
跑龙套“你就耐心的等上半个时辰, 少主就该回来了”
秋月刚将茶递到他的手上,阁楼的门就被人推开了,沈清月疲惫不堪,脱了一身的伤,慢慢的走进来,满脸的灰尘,衣服还被撕烂几个口子。
圣经月今天和十月一起练,上午一直练,他的耐力下午就和他一直对的,他能感觉到十月用了八分的武功和他打,他每次只能接下十月的两三招,每次都被打倒,然后再起来再被打倒,再被起来,然后十月再给他讲哪一点保持的非常好。
沈清月走进院子之后,他随意的打量了一下庭院,凉亭那里坐着一个人。
沈清月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的走近,才看清是马嘉祺,他很疑惑,马嘉祺怎么来了?
沈清月“诶,嘉琪这么晚了怎么来找我?有什么事?”
沈清月带着疑问的声音问他。
其实他刚一进门的时候,凉亭里的人就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
马嘉祺有些担心自己做的东西拿不出手,害怕他不喜欢另外一种担心,是他看着少主一身的伤,他特别的心疼,他看了一眼少主又低下头。
马嘉祺“少主,你这一身的伤是怎么回事啊?”
沈清月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脸上不小心被划烂了,他随意的擦了一把。
沈清月“没事没事,我最近都在我娘的别院里练武功,这脸上的伤是十月姐姐不小心按到的。”
沈清月“女人嘛,受点伤总是很正常的。”
沈清月“我们女人不像你们男人这么受宠弱一点伤不能受,练武的就没有不受伤的。”
马嘉祺很心疼他,便把自己的手绢给拿出来,轻轻地擦去她脸上的血迹,还有灰尘。
马嘉祺知道练武很苦,没想到这么苦,他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